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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史卷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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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馀论六

    孔子生日

    何惑乎?儒学之衰乎。皆儒者之不自尊,其道之所致也。夫圣人之礼法行乎?天地之间万物赖之,而相生养者也。一日:或息则日月为之孛蚀,隂阳为之错缪,山川企走咸失。其所岂止臣贼,其君子贼,其父而已哉。顾佛何为?而且与之分曹而抗衡邪。今夫峩进贤,曵珩玉,享太牢。而踞屋者,其贵大亦极矣。孰非先圣人之赐哉。奈何乗高骧道,庙阙则枵然不之。顾覩笾豆仆沟□,则恝然不之省,而崇佛教奉缁侣,则至于麋捐跼蹐。日虔祷,月施给。犹以未惬是何耶?惟其学识不至,衷无所见,而将以图荒唐之妄福也。夫释氏果能以福人邪。则王公大人,今日贵大,不由佛教,而顾以进其身、润其家者,一本先圣人而取之,亦不知义命矣。异时有假,守古上饶欵。孔庙者目老桑门,舞肘而过,执而访之曰:吾由佛刹,未始不肃,而得无状。则对曰:儒自敬我教,而不自知其所以敬我。有佛书未始漫泄,方其暇时珍藏什袭,皈之,敬之。及其出也。又非盛服焚礼,则弗敢以诵。而今横舎,经籍取具,汚毁狼籍。靡所不至,斋阁为聚讼之宫,庭庑乃博塞之阈。何由兴起守闻而忸之,从而谢焉?以今都邑横舎,实为无统。所谓养士,一皆无赖。莫适者,窃食其间。而所藉生徒,则皆先进之徒,多方占寄,以为他日罹宪免责计成才。

    乌乎!出哉。尝试语丧,释氏有所谓四月八日,固非其实。而走天下之人,沉道虔辈累世奉事,至推宅以为寺,四月八日广设圆像,举室恸哭,流风如此。而孔氏有一初度之辰,曽无记者。非惟无记正,亦自不之知夫孔子之道。固不俟此,以轻重逢掖之徒。亦岂以斯而较彼。然道尊在于师严,而礼义存乎?爱敬诚使天下横,舎能因夫子初度之辰,畧为之识。庸何伤?(四月八日,亦非实定之日详《发挥》恒星説)予曩绎《齐书》见臧荣绪以宣尼庚子日生,每以是日陈五经而拜之。未尝不仰之也。奈何夫子一诞生之日,史、传、纪载靡有定恪。《珞琭子》云:宣父畏以元辰。而五行书论孔子。以庚戍年二月二十三日庚子甲申时生。按:庚戍乃鲁襄公之二十二年,是嵗周灵王之二十一年,而长歴其年二月二十三日,实为庚子,以哀公之十六年,壬戍嵗四月己丑卒。乃敬王之四十三年享七十有三龄。然《公羊传》乃于襄公二十一年书十一月庚子,孔子生榖梁。《传》则繫于十月之后,葢十二月二十二日之庚子也。是嵗闰申,以元术论节过在子,可以庚戍语,然或以为十月庚子,则是今之八月乃襄公之二十一年,而灵王之二十年也。然嵗在己酉则为年七十有四,不得为之庚戍。故《刘外纪》谓:孔子年七十四。虽然《公羊子》言:十一月是月固无庚子。以孔氏家谱及祖庭记等,所以俱云:二十二年十月庚子乃二十有七日,故林开以为庚子之月节虽已过,不知周正乃今之八月,亦非得云二月矣。今定著八月二十七日为先圣人孔子生日

    鲜卑乌丸

    鲜卑者,东胡也。汉初败于匃奴,退保鲜卑乌丸之山。曰:鲜卑亦曰乌丸。(隋图经云卑在桞州东南二百里又棘城东塞外及辽西北百里亦有鲜卑山)露宿莽饮,桓灵之际,尽并北匃奴地,光和中乱。檀石槐种为小种,鲜卑破之。魏初,莫??部入辽西从讨公孙渊,封国于大棘城之北。曰:步摇。子本延,为左贤王。孙徒河涉归。渐华风进,拜单于二子。长曰:吐谷浑以马致国,甘松之南,孙叶延为吐浑氏官,俗颇同中国。及卒,兄弟继立,至夸吕。号可汗,百馀年还为慕容氏。(慕容锺都督録尚书事奔姚兴兴拜始平太守归义侯自永嘉建国为吐谷浑随有伏允死顺为可汗顺子诺曷鉢立封青海国王死子忠立忠死子宣超立袭可汗号生曦皓卒子非嗣龙朔三年土番并其地散徙朔方河东境俗谓退浑凡三百五十年国絶)次若莫瘣迁徒河之青山以大棘城。帝颛顼之虗徙焉。(元康四年)教农桑,修政令,徴儒生,抚华裔,四逺归之。乃立四郡统焉。子皝遂王燕。前燕、后燕、南燕皆其别也。唐国望都。(尭山)唐,今中山之唐县也。按:《舆地广记》尭为唐侯,于此汉属中山国。今中山之新乐,皆故汉之唐也。有尭山。唐水南有望都城。望都里东北有中山故城,一曰广唐城。张曜《中山记》之中人城也。望都城东有尭故城。俗呼为尭姑城。《世纪》以为庆都山在望都南,张晏、皇父谧,皆谓以升尭山南,望都山,因曰:望都。相去为五十里,今在唐县东北五十四里俗呼孤山。一曰:豆山。而十三州志,唐故城在卢奴北七十五。卢奴今之唐也。郦元云:城去望都城八十,去中山城七十。推騐宜为唐城北,去尭山五里,与七十五里之説合。然城南无山,以拟都山,于是欲以唐城为望都城。而北又无城,以应唐城,乃以唐城东南十五,髙昌城为望都城,葢不知道里之误也。虽然唐之为名,在在有之。而平阳、安邑,亦皆曰:唐平阳。即晋之临汾正。乃《诗》之唐国,有姑射山。按:《九域志》唐水之上地正名。翼一曰:绦。而总曰:平阳成王灭之,以封叔虞。后更曰:唐安邑。今解故绦之翼城,城西二十有唐城。又并之平。晋北二里有故唐城。《寰宇记》为唐尭所筑,夫平阳乃丹朱之封也。徐才《国都城记》及《元和郡县志》皆云:翼城,唐国。帝尭裔子所封,而晋阳县北二里,亦有故唐城。云:尭所筑。即爕父之所徙,而河北县南百二十八又有故尭城。《九域志》威胜军之临漳城。《风土记》亦云:尭筑。而邢之尭山县,汉之柏人西十二有南蛮古城。今相有古柏人城。《九域记》引《世纪》为尭都县东北二十二有柏乡城。故与赵都柏乡县东西中分城。《冡记》言:尭所置有尭庙。谓尭登此,览洪水,访贤人者。又河东之南二十八,亦有尭山。上有尭城。《水经》以为唐尭所理,而雷首亦谓之尭山,有尭祠。唐之尭山,亦有尭祠。张朏《齐地记》以为巡狩所登,而河清西南八十五,瑕丘东南七里,洙西与滑之灵祠,皆有尭祠。上党长子亦有尭水、尭祠。《集古録记》:尭祠碑二,皆在济隂。《九域志》济隂乃今有尭沟,而《九州志》曹为尭庙,尭之所开而名。若《寰宇》所记:尭迹尤多,尭舜之祠,天下不胜多矣。张朏皆以为巡狩之所记,有所不得。尽有如东海县西北三里谢禄山上尭庙。乃太始七年刺史刘崇之所立,自以为尭后为之。此类尤多,今荆湖南北、江西两浙,桂阳、永明二水以来祠场不可胜纪。《广记》皆不能録。

    克明峻徳(至) 时雝

    圣人之徳固无待,而自明尭帝峻徳。所以克明者,徳性之明足以胜己之私而已。《大学说》曰:克明峻徳自明也。不明尔。徳时无倍、无侧尔。徳不明以无倍、无卿,此所以为幽也。惟峻徳之克明,故于是可以亲九族。惟九族之既睦,故于是可以平章乎。百姓九族,王之亲族,而百姓者,百官之族姓也。圣人之治必自近,以及逺。由亲而之踈,是故治国者必先家。齐家者必先身,此平章百姓之所以必先于亲九族。亲九族者,所以必自于明峻徳,而万邦之恊和,黎民之于变。又有待于百姓之昭明也。(九族惟患其不睦故必使之既睦百姓惟患其不明故必使之昭明亲亲以睦友贤不弃使既睦也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使昭明也) 《春秋》、《传》曰:克明峻徳自修也,以亲九族。亲,亲也。平章百姓体羣臣也。恊和万邦,懐诸侯也。黎民于变时,雍子庶民也。天下归之,此明徳之效也。大抵天下之不治,常由逺人之不安。逺人之不安,常由诸侯之不度,不能修身。九族何自而亲,不能亲亲。百官何自而辨,故必正身,而后内外。顺必亲亲。而后职任当,方晋季世,宗贤摧落,姦佞在朝,悼子父子,既非亲贤国寳之徒。又皆谗佞。是故一时岳牧,如囗泰辈,曽无畏忌。而晋阳之甲兴。其为不睦也。

    甚矣。迹其祸兆。岂不由于峻徳之不明乎?此于变黎民所以必俟,诸侯之恊和。而恊和万邦,所以必俟。百姓之昭明也。典于亲九族言以而下不言,以于睦九族言既而下不言。既?上辞也。程子以百姓为庶民,孔氏以峻徳为贤士。未谙。

    九族(三族非异姓)

    亲亲治之始也。《礼?小记》曰:亲亲者以三为五,以五为九。上杀、下杀、旁杀,而亲毕矣。是所谓九族者。夫人生则有父,壮则有子,父子与已此小宗伯三族之别也。父者子之祖,因上推之,以及于己之祖。子者父之孙,因下推之,以及于己之孙。此礼传之以三为五也。己之祖自己子视之则为曽祖王父,自己孙视之则为髙祖王父。己之孙自己父视之则为曽孙,自己祖视之则为玄孙。故又上推以及己之曽髙,下推以及己之曽玄,是所谓以五为九也。五衰之等,惟父与长子三年,族莫重也。以三为五,则祖与嫡孙,皆期以五为九。则髙曽,曽玄为三月矣,所谓三月杀也。昆弟为期而从父之昆九月,从祖之昆五月。族昆三月,所谓旁杀也。(详礼书六十)其不曰:五为七者服数尽于五也。虽然髙为三月,则曽宜小功,祖为期,则曽宜大功。以祖期言之,则曽大功矣。而为齐三月,不以旁服加乎。尊也。礼齐三月而章,以为曽祖是曽,亦齐三月矣。重其衰麻尊之也。减其时日恩杀也。此之谓上杀髙曽,曽玄同为三月,所以报也。然曽服同齐,而曽玄缌卑也。此之谓下杀,是以五为九也。《记》曰:闺门有礼则三族和矣。《诗书》言九族而小宗伯,《士昏礼》、《仲尼燕居》惟言三族,葢五衰之所止。以上下言之则九,而以等衰言之,则衰以袒免所及,自旁言之,则又谓之六亲,一也。三族亲之本九族亲之,尽举三则九见矣。孔安国云:上至髙祖下至玄孙,小记之言亦昭明矣。而或者谓髙。非己之所逮,事#非己之所及见,且出一族,则其所睦为不广,于是执为异姓之説。此何琦所以谓:若但内宗,有不足以赞帝尭之美。徒亦不知所谓上下及者,非及髙#之身,其同出乎。髙祖旁杀服属之内者,皆是也。夫亦岂知世之难。睦者,惟在内族,曽髙外属,世旷事希简薄,有甚于外人者,然窃疑之。桓公六年,《传》以外祖父母,子及妻之父母,姑之子姊妹之子女,子之子。若己之同族为九族,而《礼》、《传》遂谓:缌以上,恩所及。妻之父与舅有服,明在族也。女适人而係姓为不异族,故礼之戴书之欧阳夏侯。《白虎通议》:如淳之徒,皆以为父母、妻之族合。则为三别,则为九。父之族别而四,(父五属之内父之女昆弟适人者子己女昆弟适人者子己女之子适人者子)母之族别而三,(母之父母母之女昆弟母之女昆弟与其子)妻之族别而二,(妻之父姓妻之母姓)至引《伐木》。诸父、诸舅,角弓之兄弟婚姻,与《頍弁》之父弟、甥舅以为实,谓诸父兄弟者,父之族。诸舅诸甥者,母之族。而婚姻者,妻之族也。是不然,《伐木》诗言:亲亲以睦,非九族也。《角弓》父兄刺幽之诗。《頍弁》诸公刺幽之诗。《传》者以为不亲九族,非本指也。《葛藟》王族刺平之诗,而以为弃其九族,《行苇》美周忠厚之诗,而以为能睦九族。岂其然乎?终逺兄弟,谓他人父,谓他人昆。此譬逺,弃亲族,而谓他人为父母,昆弟尔。戚戚兄弟莫逺具尔。非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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