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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解卷二十七·杂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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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寓言

    此《内》《外》《杂篇》之序例也。庄子既以忘言为宗,而又繁有称说,则抑疑于矜知,而有成心之师。且道惟无体,故寓庸而不适于是非,则一落语言文字,而早已与道不相肖。故于此发明其终日言而未尝言之旨,使人不泥其迹,而一以天均遇之,以此读《内篇》,而得鱼兔以忘筌蹄,勿惊其为河汉也。此篇与《天下》篇乃全书之序例。古人文字,序例即列篇中;汉人犹然,至唐乃成书外别为一序于卷首,失详说乃反约之精意。其《列御寇》篇夹于二篇之中,亦古人错综不滞之文体;不可以唐宋之局法例之。《让王》以下四篇,不屑置释,已详简端。

    寓言十九,重言十七, 篇内如此,其非寓者一而已,非重述古人之言者三而已。 卮言日出,和以天倪。

    〔解曰〕 凡寓言重言与九、七之外,微言间出,辨言曲折,皆卮言也。和以天倪者,言而未尝言,无所凝滞;无言而不妨于有言,无所隐藏;要以合于未始出之宗也。

    寓言十九,藉外论之。亲父不为其子媒。亲父誉之,不若非其父者也。

    〔解曰〕 寓言所以十九也。盖以为寓,则无言而非寓也;以为非寓,则寓固非寓也。堇也,桔梗也,鸡廱也,豕零也,皆时为帝者也;蝼蚁也,稊稗也,瓦甓也,屎溺也,皆道之所在也;非寓也。曰道,曰德,曰性,曰心,曰神,曰天,可名言者皆寓也,斯须之循者也。而人徒见鲲鹏,鸴鸠,解牛,承蜩,以为此寓耳。通万有而休乎天均,则随所寓而众著之理皆成;就其人之心性神志而言之,则皆私也。人各怙其私而不相信从,众著之,公而言之,则易以晓然。故寓言者,所以避亲父之自媒,为人所易信。寓固非寓,外固非外,论者所必藉也。

    非吾罪也,人之罪也。与己同则应,不与己同则反; 人情大抵然。 同于己为是之,异于己为非之。重言十七,所以已言也, 已言者,止人之争辩也。 是为耆艾。 犹言必折中于老成。 年先矣,而无经纬本末以期年耆者,是非先也。 年老而无才德以副物望,即不得谓之长者。 人而无以先人,无人道也。人而无人道,是之谓陈人。 谓之陈人,何足为耆艾乎!见其所引之古,皆有经纬本末,非守一先生之说,徒为陈腐而不可用。

    〔解曰〕 重言所以十七也。人皆囿于樊中而神不王,神不王则气矜。取一先生之言以师之为成心而怨异己者,亟从而与争是非,则以吾言为罪,谓其破古人而独标异也。夫见独者古今无耦,而不能以喻人。乃我所言者,亦重述古人而非己之自立一宗,则虽不喻者无可相谴矣。虽然,均之耆艾也,君子不与小人齿,以其无人道也,则但谓之陈人。故取一先生之言,发冢以窃其含珠,其所述者陈人而已。吾所重述者,舍儒墨之所称述而必求诸道,则不与人争是非,而固不以剿说雷同之陈言为言也。

    卮言日出,和以天倪,因以曼衍,所以穷年。不言则齐,齐与言不齐,言与齐不齐也,故曰无言。言无言:终身言,未尝言;终身不言,未尝不言。有自也而可,有自也而不可;有自也而然,有自也而不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恶乎可?可于可。恶乎不可?不可于不可。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非卮言日出,和以天倪,孰得其久?万物皆种也,以不同形相禅; 评曰:各依其种而有变化。 始卒若环,莫得其伦,是谓天均。天均者,天倪也。

    〔解曰〕 寓言重言与非寓非重者,一也,皆卮言也,皆天倪也,故日出而不死人之心,则人道存焉。尊则有酒,卮未有也。酌于尊而旋饮之,相禅者故可以日出而不穷,本无而可有者也。本无则忘言,可有则日言而未尝言。可有而终日言者,天均之不息,无不可为倪也。至于天均而无不齐矣。则寓亦重也,重亦寓也。即有非重非寓者,莫非重寓也。无不然,无不可,则参万岁而通于一。不然而可然,不可而可可,则合于一伦,而不倚于其伦。不同者皆其禅者,合贯于一而随时以生倪,均已移而倪不留,曼衍穷年,年尽而言乃止,奚有不和者哉!

    庄子谓惠子曰:“孔子行年六十而六十化,始时所是,卒而非之;未知今之所谓是之非五十九非也。”惠子曰:“孔子勤志服知也。”庄子曰:“孔子谢之矣。 不屑为勤志服知。 而其未之尝言。孔子云: 特未明言之,其意则云。 ‘夫受才乎大本,复灵以生。’ 评曰:屈伸往复,灵明偶附于形体而生。 鸣而当律,言而当法,利义陈于前,而好恶是非直服人之口而已矣。使人乃以心服,而不敢蘁立, 蘁音谔,一音误,逆也。蘁立犹孤立。 定天下之定。 评曰:直以折服人口,使不挟私争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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