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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环游世界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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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招待会处于一片欢乐之中。同时,还有闲适舒适的列车等待着我们,我们得跟上俄国人的节奏,骑上漂亮的马以惊人的速度返回列车。像俄国人那样爱马的世上少有,恐怕也是俄国有好马的原因吧。你很难想象,身材魁梧、粗声粗气的俄罗斯车夫,一旦坐在马车上,立即就会温柔起来,他们会小心地催促马儿保持良好的速度,我以为世上再也没有任何画面比这更温馨的了。

    莫斯科像招待王公贵族一样接待我们的总督,尽一切可能让我们对这次出访难以忘怀。虽然周六夜半晚些时候我们才抵达莫斯科,但第二天,也就是周日,莫斯科立即专门为我们开放克里姆林宫,好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看看这个古老有趣的独裁国家到底收藏了哪些无价之宝。除此之外,还有一场别开生面的芭蕾舞表演。最后以将军的招待晚宴结束了我们在莫斯科的行程,然后前往圣彼得堡。只一个小时路程我们就顺利抵达。第二天一早我们接到电报,说是有个女性虚无主义者向总督的雪橇投掷炸弹,炸弹恰巧在马肚皮底下爆炸了,马匹和马车夫都死了。幸运的是,总督和他的助手虽然倒在雪地里,但并没有受伤。这些绅士对我们都很友善,俄国高级官员的危险处境让我们感到很吃惊。在圣彼得堡的时候,我们有机会与外交部长一起用餐,当时伊施沃斯基先生和他的太太正在接待外交使团。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和克拉伦斯·爱德华兹将军一起拜见沙皇,并出席每年一度的圣徒日庆祝活动。大约有三千二百名军人参与圣徒日庆祝活动,其中没有一个人的身高低于六英尺二英寸。之后我们出席沙皇在科塞罗宫为军官们举办的午餐宴会,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在沙皇寝宫遇见两位绅士,他们特别提起威廉·霍华德·塔夫脱的父亲。威廉·霍德华·塔夫特先生的父亲曾经担任俄国大使,能遇见这些人,威廉·霍华德·塔夫脱也很高兴。

    威拉德·D.斯崔特(1880——1918)

    克里姆林宫

    圣彼得堡

    圣彼得堡之行只有三天,匆匆而过,然后我们前往柏林。除了圣彼得堡,西奥多·罗斯福先生和伊莱休·鲁特先生并没有安排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前往欧洲其他宫廷访问。前往圣彼得堡是为了表达我们的感谢之情,承蒙俄方关照,我们整个西伯利亚的长途旅行非常成功。

    当时威廉·霍华德·塔夫脱的母亲健康状况岌岌可危,所以他不愿意接受德国皇帝、比利时国王、法国总统及其他邀请。我们在柏林的时间也很有限,只安排与美国大使陶尔和他夫人共进晚餐,并会见了他们邀请的几位美国朋友。然后威廉·霍华德·塔夫脱一行前往汉堡,并在汉堡搭乘“格兰特将军”号汽船。我和波斯特·惠勒夫人赶往巴黎购物,计划第二天傍晚从布伦[1]乘坐“格兰特将军”号。而这时候,可怕的风暴袭击沿海,“格兰特将军”号不得不在防波堤外抛锚,因此,我们很怀疑能否顺利乘上“格兰特将军”号。小汽船载着我们向狂野的海峡驶去,一旦遭遇强风暴,船只就会被巨大的海浪撞来撞去,疯狂的海浪早晚会把舵给折断。我们又赶紧撤回防波堤内,等修好了船,又重新开始向“格兰特将军”号开去。来来回回,小汽船被大浪毁坏了好几次,我们几乎陷入绝望之中。看起来,我们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拯救了。我们夜晚9时上小船。到凌晨4时,小船才终于放下我们这些精疲力竭的乘客。

    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在“格兰特将军”号军舰上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上了小船,又一次次地来回折返。他确定天亮之前我们不可能登上“格兰特将军”号,便上床睡觉。等上了大船后,我还是异常兴奋,一直沉浸在之前经历的各种危险之中。可是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在他的船舱里睡得正香,我简直怒不可遏,拒绝接受任何解释。刚获任命的法国内政部长差遣他的副手前来,他带着一班随行人员,正等着与威廉·霍华德·塔夫脱会面。我狠心地坚持要求威廉·霍华德·塔夫脱立刻起床接待来宾。美国战争部长爬起来,只在睡衣上披了件长毛大衣,然后去客厅去见世界上最有礼貌的民族派来的代表团。双方正式而严肃地互相问候,一通真诚的问候和溢美之词,不知怎么的,两人看着对方,突然大笑起来。作为旁观者,我也非常享受这样的时刻,凌晨的阴霾一扫而光。

    “格兰特将军”号

    波斯特·惠勒夫人(1874——1956)

    到达普利茅斯的那天下午我们收到了一封急件,带来了威廉·霍华德·塔夫脱母亲去世的消息。葬礼拟在辛辛那提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先生的家中举行,但我们几天后才能到达纽约。

    返回美国途中,我们得知共和党内部有关我丈夫作为总统提名人选的事情取得了很大进展。西奥多·罗斯福先生十分焦虑,他敦促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务必采取更积极的措施应对局面。虽然之前他已经同意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在波士顿会议期间演讲的内容和主题,但这时候他坚持认为必须修改之前关于菲律宾问题的探讨。我们离开美国的这段时间,国内发生金融危机,金融问题变得相当尖锐。西奥多·罗斯福先生强有力地表达了一种观点,即当时商界和政界对菲律宾的兴趣只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

    我不可能给大家讲述更多关于竞选初始阶段的许多细节。我丈夫的哥哥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整整一年都忙于此事,我们分别在俄亥俄州和华盛顿建立了竞选总部。

    投票大会的那天下午,我们都聚集在我丈夫的战争部长办公室,等待电话传来最后的消息。

    我有一叠照片,都是朋友拍摄留存下来的,我丈夫当时等待投票结果时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提名人选很快就确定下来了,1908年7月1日,威廉·霍华德·塔夫脱辞去了内阁职务,我们在弗吉尼亚温泉镇全力投入总统竞选。他先期花了几个星期准备提名演讲,必须在前往辛辛那提之前向西奥多·罗斯福总统和伊莱休·鲁特先生提交他的演讲稿。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先生为接待竞选委员会做了精心安排,并在派克街上的豪华老房子前搭了个台子。夏天最炎热的某个日子,我丈夫发表了他接受提名的演讲。然后我们一起返回温泉镇,未来的日子就是为总统竞选做准备。其间我们离开温泉镇,有一周时间待在伊利湖的中巴斯岛,然后才去了辛辛那提。

    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右)与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左)

    这次行程后半段,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发表了多次演讲,每次都行色匆匆,有些演讲只是即兴地站在小轿车踏脚台上就完成了。1908年9月,威廉·詹宁斯·布莱恩先生的竞选活动看上去赢面很大,而冈帕斯先生和劳工组织对威廉·霍华德·塔夫脱的反对声音让人有几分害怕,原因在于威廉·霍华德·塔夫脱为了彻底而坦诚地解决劳工问题曾经颁布过几条法律法规,当时人们普遍认为这些法律法规不利于劳工组织。除此之外,威廉·霍德华·塔夫脱还将德布斯中尉送进监狱待了六个月,正是此人领导了1894年的德布斯铁路暴乱。最后,整个铁路暴乱在辛辛那提及其周边地区瓦解,而威廉·霍德华·塔夫脱对自己所采取的行动没有表现丝毫歉意和悔意。铁路商贸组织呼吁在芝加哥管弦音乐厅召开会议,让威廉·霍华德·塔夫脱为他的行为做出解释和辩护。但威廉·霍德华·塔夫脱公开宣布,如果类似情况再次发生,他还是会这样做。因此,他并不会道歉。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前往西部的竞选旅程相当漫长,我并没有相伴左右。我和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太太,还有我姐姐查尔斯·安德森太太都留在了辛辛那提市。总统竞选可以看作是公众事务中的政治斗争,我非常关注于此,唯恐威廉·霍华德·塔夫脱因为长期疲劳作战,在这场新战役面前倒下。威廉·霍华德·塔夫脱第一次作为总统候选人面对政治斗争,很早就有报道认为他已经失去了优势。支持和反对的报纸不断唤起公众对竞选的兴致,起起伏伏,希望与恐惧等,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全新的体验和尝试,竞选中我经历的紧张和压力恐怕并不亚于我丈夫。你很难想象如果没有持续稳定的帮助,怎么可以熬过最艰辛的那段时期。随着竞选逐渐接近尾声,共和党的自信与日俱增。因此,选举之夜,我们在一大群好朋友的陪伴下集中到好客的查尔斯·菲尔普斯·塔夫脱夫妇家,当有消息说我丈夫的选举取得了巨大成功时,我们并不觉得意外。

    冈帕斯(1850——1924)

    注解:

    [1] 法国北部港市,即滨海市洛涅。————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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