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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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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雜著

    策題

    李齊賢

    問。讀論語。每以諸弟子所問。作己問。而以夫子之言。作今日耳聞。其讀史。亦於君臣之際。事機之會。以身處之如何而可。如何而不可。然後方有所益。先儒蓋有此論矣。且如樊遲請學爲農圃。子張學干祿。季路則問事鬼神。顔淵則問爲邦。亦各言其志也已矣。諸生若及夫子之門。其所問而願學者。何事。管仲事小白。狐偃事重耳。雖其以力假仁。陰謀取勝。皆所以攘夷狄尊王室也。仲也致功烈其卑之譏。偃也貽譎而不正之誚。斯亦未爲得也。叔孫通不爲高祖制禮儀。則醉號擊柱。孰謂其不至於叛。而先王之禮之喪。通使之也。鼂錯不爲景帝削諸侯。則僭禮踰制。幾何其不至於亂。而七國之兵之起。錯促之也。諸生若當仲偃之任。能樹其功。而無其過歟。遇通錯之時。能救其弊而免其責乎。勿夸勿詘。請以實陳。

    策題

    問。孟子曰。夏后氏五十而貢。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畝而徹。其實皆什一也。又曰。仁政必自經界始。經界不正。井地不均。穀祿不平。經界旣正。分田制祿。可坐而定也。然則經界井田什一者。爲天下國家所宜先務也。自商鞅廢井田開阡陌。秦日以富強。卒幷天下。阡陌之爲利。似愈於井田也。孟子之言果是。漢高祖入關代秦。除其苛法。以收民心。不議井田之復。其後孝文之愛民。孝虎之好古。而賈誼,董仲舒。亦未甞一言及此。何也。我祖宗垂統。守成四百年於此矣。經國之謨。取民之制。要皆合於古。而可傳於後也。所謂內外足半之丁。轉祿之位。役分口分加給補給之名。租稅之數肥饒磽薄九等之品。五種之宜。與夫曰負曰結。所以量地者。曰斗曰石。所以量穀者。其與古者經界井田什一之法。有同不同乎。法制之行。已踰四百年。旣久矣。不能無所弊。或仍或改。有可不可乎。近世來。功臣錄券賜牌之田。佛寺判定施納之田。行省理問所巡軍忽赤內乘鷹坊受賜之田。權豪之兼幷。姦猾之匿挾。所以毒於民而病於國者。紛然而作。倉廩之入。比之江都攻守危急之時。什不能二三焉。萬分一有三五年水旱之災。何以周其急。千百軍餽饗之費。何以共其用乎。去歲。前政丞王脫歡。左政丞金那海。入朝上國。天子有命使之歸而整理之。二政丞旣歸。置都監號以整理。於是。辭訟忿爭。多於麻粟。逮繫訊鞠。疾於風雨。豪猾頗亦知懼。而謗讟不可遏止。一奇三萬之死。而已致朝廷之詰。而勢若不復振焉。向所謂毒民病國者。豈不益肆而無所憚哉。夫奉天子之命。理一國之政。使希世之恩不下究。在朝廷之議天下之論如何哉。南北喜事之士。上書都堂。請立省東方。變其土俗。幸賴朝廷以我慕義勤王之功。世皇優恤之詔。閣而不行者屢矣。今無乃乘其幾而欲售其說乎。夫有爲於不可爲之時。然後爲難能也。諸生皆有志於國家。請言其可以有爲之說。

    策題

    問。帝王之統。若四時之相代。有不可紊。天命人心之所歸。又不可誣也。三五已前。遐哉邈乎。雖有載籍。莫考而徵。孔子刪書。斷自唐虞。下訖于周。及其衰。東西而公。祖龍遂帝四海。二世而漢氏代。十二世而巨君簒。祖龍巨君。具謂紫色鼃聲。餘分閏立。而子長述秦之紀。溫公紀新之年。何也。東漢分而爲三國。西晉亂而爲五胡。拓跋氏,高氏,宇文氏,賀六渾氏,劉氏,二蕭氏,陳氏。角立南北。索虜島夷。是非蜂起。所謂若四時之相代者。果安在哉。隋唐一天下。至于五季。禍亂極矣。契丹旣割據于北。宋地只限白溝。康王雖播越于南。金兵未逾長江。人心天命之歸。又安在哉。是皆不可不辨者題。漢雉,唐曌。列于帝紀。孟堅,永叔之筆。爲得春秋之法乎。程伊川以虎氏比女媧。謂之非常之變。而不及呂氏亦有說乎。公孫臣之流。終始五德之論。又足據乎。今所以問於諸生。亦欲自質其疑而已。

    策題

    問。論語曰。旣庶矣富之。旣富矣敎之。又曰。善人敎民七年。可使卽戎。又曰。善人爲邦百年。亦可以勝殘去殺矣。又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此皆聖人之言。而學者所宜服膺也。國家服事皇元。中外無虞。閭閻櫛比。行路如織。民日以殷。野日以闢。化斥鹵以水耕。刊薈蔚以火耘。豈非庶矣乎。而受名田供賦役者。百無二三焉。豪勢之家。器列金玉。商賈之婦。衣曳羅縠。豈非富矣乎。而罄衣食償利息者。十常八九焉。幸際休明。天下同文。家有程朱之書。人知性理之學。敎之之道。亦庶幾矣。而韋布之博學篤行者果誰。搢紳之成德達材者能幾。爲士尙爾。於民何誅。?者旣族權臣。神邑再都。忠敬忠烈作於前。忠宣忠肅承其後。倚重之臣。責難之佐。宜有所謂善人焉。用能匡救將順。式至于今休。盖敎民而爲邦也久矣。然而蜂起之倭。拏舟犯疆。謀所以逐捕之。未免浚編戶以充資粮。驅農夫以補卒乘。莫見令行而禁止。徒聞觖望以訛言。豈所謂可以卽戎乎。患失之夫。不逞之徒。敢爲蕭墻之憂。自速市朝之肆。豈所謂勝殘去殺乎。有合坐以謀謨。有政房以黜陟。監察之司。繩愆而格非。典法之吏。讞疑而斷獄。而我主上殿下仁厚慈儉。不喜遊畋。不邇聲色。延訪耆老。體貌大臣。修曠代之禮文。躬大享於宗廟。政刑德禮以道以齊者。可謂云爾已矣。然而廷無德讓之風。野無時雍之俗。忿爭交騰。盜賊竊發。此猶幸免之恐不可得。况望其恥且格乎。凡此之故何也。諸生處不諱之朝。遇願理之君。宜盡意遠思。跡求馴致。此弊之由。指陳作新斯民之術。有司者將獻吾君而施于國家。夫豈小補哉。

    策題

    李穀

    問。洪範八政。食居其首而貨次焉。盖食者。民之天。其所謂貨者。何物耶。以爲錢幣。則於四代之書。不著其名。何也。太公立九府圜法。而錢居其一。其法始於何時耶。管子曰。湯以莊山之金作幣。禹以歷山之金鑄幣。蓋其初緣凶年而作以救民耳。然則穀帛爲本。錢幣爲末。後世遂重其末而輕其本。何也。其大小輕重。屢更屢易。史具可見。所謂三銖半兩五銖。何者得中歟。先儒論錢之弊。有欲全廢而用穀帛者。其說可行歟。自楮幣盛行而錢幣不行。其法亦始於何時歟。原其所自。盖以錢爲母。以楮爲子。不過權一時之宜耳。今乃廢其母而用其子。何也。恭惟皇元。功成治定。制禮作樂。至於錢幣。獨因近世之陋可乎。謀國之臣。獻議之士。每以兼行錢楮。以權輕重爲言。錢終不可用歟。錢雖不行。而民間猶用之。而有司不之禁。爲其便於民歟。錢有鼓鑄之難。而私鑄者尙多。楮有工墨之易。而僞造者彌衆。雖處以極刑而不能禁。將何以救其弊乎。本國舊無錢法。惟用銀幣。法久弊生。日至於輕。今則廢而不行。比來國用漸匱。民生漸窘。非由銀幣之廢歟。書曰。監于先王成憲。其永無愆。貨幣亦一大成法也。廢而不用可乎。今將農用食貨之政。使本末相權。上下興足。其術安在。諸生以經術擧。將貢于天庭。必通古制而識時務。請詳其說。

    策題

    問。唐虞三代之法。百王之所折衷。而刑又法之大者也。虞書曰。象以典刑。流宥五刑。鞭作官刑。扑作敎刑。金作贖刑。眚災肆赦。怙終賊刑。欽哉欽哉。惟刑之?哉。此其唐虞之所制者歟。夏有禹刑。殷有湯刑。於何考其制歟。周官三典。穆王呂刑。亦合於唐虞乎。古法悉變于秦。卒以暴虐亡。商君之變法也。秦人大悅。何也。漢興高帝。入關約法三章。人又大悅。漢之三章。何所本歟。蕭何之九章。不本於秦歟。文帝始除肉刑。後世非之而不復用。何也。武帝以降。禁網寖密。人不堪之。而漢業久長。其異於秦者。何事歟。前乎秦則有春秋之國。皆無可取者歟。後乎漢則有三國南北朝。猶有可取者歟。後之論治亂者。秦隋漢唐。其法皆同乎。欽惟皇元。接宋金遼。蠲削其弊。猶有因循者乎。列聖之制。法令之寬。漢唐之所未有。先有大元通制。後有至正條格。欽恤之意。誠不愧於唐虞矣。然今法吏多用例律。其不如例乎。例或無其條則求之律。律如無其文。將於何求之歟。欲臻唐虞三代之治。必用其法。使不駭于今。不泥于古。其道何繇。本國立法已久。重於變更。比來政出多門。人不奉法。或於用刑之際。繩之以元朝之法。則有司拱手而不敢言。或曰。世皇有訓。毋變國俗。或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欲上不違條格。下不失舊章。使刑法歸一而人不苟免。其要安在。諸生將以試有用之學。若曰。吾儒事詩書。安用法律。則有司所不取。

    策題

    鄭道傳

    問。自古言善治之道者。必有成法。以爲持守之具。其所以養國脈淑人心。傳祚累世者。皆由於此。不可不愼也。若稽有虞。秩宗典禮。士師明刑。成周。宗伯掌禮。司寇掌刑。以致雍煕隆平之治。其詳可得而言歟。其命官也同。其列職也等。禮與刑。果無輕重歟。至漢叔孫通制禮。蕭何定律。亦何所本歟。緜蕞之儀。識者譏之。畫一之法。得淸淨寧一之效。唐太宗制貞觀禮書。布之中外。又聽任德不任刑之說。有貞觀大平之盛。是漢之治。由於刑法。而唐之治。本於德禮也。先儒曰。漢之大綱正。唐之大綱不正者。何歟。所謂德禮者。非大綱乎。恭惟主上殿下。以聦明之德。勇智之資。應天順人。肇造丕基。不以勢位爲高。而常懷雍雍肅肅之敬。慈祥惻怛之念。謹禮恤刑之本。於是乎立矣。愛命攸司。考古今禮典之文而損益之。譯朝廷頒降之律而開曉之。禮可謂定而刑可謂明矣。然其喪祭之制。果合於先王之舊。而無淫祀浮屠之雜歟。其制軍也。果得畜將敎兵之法。而武備不至於弛歟。謂宴享得鹿鳴和樂之意。婚姻得附遠厚別之義。而無習俗之陋。可乎。貪墨非不戢也。暴亂非不禁也。而作姦犯科者或有之。其故何歟。豈有司不體吾君之意。視禮刑爲文具而奉行之未至歟。抑承前朝紊亂之餘。弊習已甚而未易革歟。伊欲俾斯禮。秩秩乎其文。繩繩乎其典。上自家朝廷。下至閭巷鄕井。粲然有文以相接。懽然有恩以相愛。俾斯刑。井井乎其可辨也。鑿鑿乎其可行也。上不避乎貴勢。下不陵乎柔弱。期至於無刑。同歸于至治。其道何由。諸生以明體適用之學。待有司之問。久矣。其悉著于篇。

    策題

    王若曰。惟予寡昧。荷祖宗積累之德。膺臣民推戴之心。獲登寶位。任大責重。罔知攸濟。良用惕然。仰惟前代是憲。期致小康。稽之於書曰。文王自朝至于日中昗。不遑暇食。用咸和萬民。又曰。文王罔攸兼于庶言庶獄。則宜若無所事事矣。其曰不遑者。何歟。自古爲人君者。莫不以勤勞得之。逸豫失之。然徒知其勤而不知所以爲勤。其弊也失於苛察而無補於治矣。然則人君之所當勤者。抑何事歟。予每當聽政。惟恐一事之或廢。然萬機至繁。何以辨其當否而處之無失歟。孜孜訪問。惟恐民情之欝於下。何以使聦明益廣而無所蔽歟。至於修令。惟恐反汗而不行。何以合於公理。而使民懷服歟。子大夫講明經學。博古通今。其必有能言是者矣。毋泛毋略。悉心以對。予將採擇而用之矣。

    策題

    河崙

    問。有天下國家者。莫不欲治安而惡亂亡。其所以治日少而亂日多者。何歟。堯舜之所以致雍煕之治者。何道。而禹湯文武之所以躋世隆平。歷年悠久者。何道歟。厥後漢唐宋之歷年。幾於三代。其治效之不逮者。何歟。享國最短者。莫若秦隋。而唐末之五代尤甚。其所以然者。何歟。抑以吾東方言之。檀君之朝鮮。則無籍可考矣。箕子之朝鮮。奕居世之新羅。俱歷年一千。其道何由。弓裔之高句麗。甄萱之百濟。俱不旋踵而亡。其故何歟。前朝王氏之歷年。亦幾五百。其所以就亡者。何故歟。我國家受命作興。奄有東方。今殿下天法聦明。勇於爲善。伊欲致治敎之休明。歷年之永久。其道安在。其悉陳之。毋泛毋略。

    策題

    王若曰。帝王之治。必有其道。帝王之學。必有其法。堯舜禹湯文武之爲君。其所以爲治而所以爲學。可得聞其詳歟。厥後漢魏陳隋唐宋之君。治與學。其有可法者歟。抑無可戒者歟。吾東方有國。自箕子之朝鮮。以及前朝。其有治與學之可言者歟。我太上王。應運開國。予以否德。纘承丕緖。夙夜祗懼。罔知攸濟。非不有志於治。而治未見効。非不有志於學。而學有未成。何修而可以至於二帝三王治與學之萬一歟。爲治之道。何者爲綱。何者爲目。而爲學之法。何者爲本。何者爲末歟。其所以終始用力之方。又安在乎。諸子博通經史。必有能言是者。願聞其說。

    策題

    問。聖賢之論心性。尙矣。舜言心。湯言性。其所以執厥中綏厥猷者。可得聞其詳歟。孔子再言性。其不有同異之可言歟。曾子言心。子思言性。何所本歟。孟子言性善。其亦有所本歟。荀子言性惡。楊子言善惡混。韓子言性有三品。其亦有可取者歟。老佛虛無寂滅之說。其亦有近理者歟。至周子有眞精之說。亦何所本歟。程子有論性論氣不備不明之說。何所謂歟。朱子序中庸言心。序大學言性。其旨何歟。三代而上心性之論。在乎上。三代而下心性之論。在乎下。其故何歟。伊欲明聖賢之學。以致聖賢之治。其要安在。請聞其說。

    策題

    問。輔相之職。固難矣。其所以能盡其職者。何道歟。若昔稷,契,皐,夔之輔堯,舜。益,伊,呂,周,召之相禹,湯,文,武者。可得聞其詳歟。至若漢之蕭,曹。唐之房,杜。宋張可稱者。何事歟。蜀漢之諸葛孔明。尙論者稱爲伊,呂之匹。何道而然歟。及至于宋。可稱者誰歟。眞儒輩出。道學復明。其不得見用者。何歟。恭惟我主上殿下。天性明睿。聖學緝煕。圖任舊人。期治隆平。若之何則能盡其職歟。三代以上輔相之道。可得行於今日歟。諸生學通古今。請聞其說。

    策題

    王若曰。爲治之道。必有本末。行道之序。亦有先後。唐虞三代之治本末先後。可得言其詳歟。孔子曰。殷因於夏禮。所損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禮。所損益可知也。以禹,湯,文,武之聖。其所損益之不同。何也。三代以降。稱善治者。漢,唐,宋而已。亦有本末先後之可言歟。漢繼於秦。唐繼於隋。宋繼於柴周。其亦有所損益而已歟。惟我國家承前朝衰亂之季。皇考太祖。拯民塗炭之中。創業垂統。予以否德。繼述惟謹。夙夜不敢遑寧。期致又安。然而民心習俗。尙循前朝之舊。可得無所損益而能治歟。若之何則陰陽和而風雨時。朝廷正而習俗美歟。若之何則賦役均而民産足。軍政修而士卒精。詞訟簡而寃抑伸歟。若之何則民有定居而流亡息。民不益賦而用度裕歟。三代以上之治道。可得施其萬一歟。諸子素有講論。必知其說。陳之無隱。

    策題

    卞季良

    問。心也性也。天下之大本也。舜以天下相授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湯與天下更始曰。上帝降衷。若有恒性。或言性而不言心。或言心而不言性。何也。堯之命舜。則止言執中而不言心性。抑有說乎。所謂中者。心歟性歟。各有所指。而不相管攝歟。文王之克厥宅心。孔子之成性存心。其與帝王之論心性。有同異之可言者歟。降及漢唐。號爲好學之君。盖亦多矣。其從事此心而傳帝王之學者。誰歟。恭惟聖上。以天縱之資。緝煕聖學。臨政之暇。卷不釋手。每至夜分。以澄出治之源。可謂高出漢唐而接夫帝王之盛矣。夫上有好者。下必甚焉。相與講明正學。以究心性之理。此其時也。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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