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
皇后还特意颁了些赏赐,等辞别太后回到乾清宫中,吴贵妃早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她就急道:“姐姐,我听说焦畅卿已经查明,太上皇是被那些庸医害死的?哼~看这下谁还敢造谣中伤太子!”
忠顺王到了仁寿宫中,按捺着心头畏惧瞻仰了太上皇的仪容,然后便开始发起呆来。
吴贵妃还有些不情愿,但被皇后再三叮嘱,也只能应了。
事后贾元春听闻此事,也觉得皇后有些优柔寡断,按照她的想法,既然容妃的嫌疑不小,那干脆顺水推舟将造谣的罪名安在她身上就好。
如此一来,还便于事后搜查证据。
只要自己能设法笼络住朝中重臣,这名声与实力不就都有了吗?
说到这里,他原想着提一下忠顺王异状,可一来没有切实的证据,能证明忠顺王与此案有关;二来忠顺王是太后派去监审的,这让他有些摸不准太后对忠顺王的态度,所以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仔细盘算了一下,身份上问题不大,但名声和实力上却差得远。
不过名声这东西,还不全看那些文人们怎么说、怎么写?
见被太后误会了,他正准备顺杆爬表一表兄弟情,却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
太后下意识问出了口,见焦顺欲言又止,又后知后觉的看向了忠顺王。
“免礼平身吧。”
太后立刻应允:“皇帝如今病重,太子又年幼,此事正该你来主持——有什么需用之物,你只管吩咐夏秉忠便是。”
另一边。
如今太上皇突然暴毙,皇帝多半也活不了几天了,这皇室当中满打满算,也就自己这一个成年男丁,虽说兄终弟及是指望不上了,但自己有没有可能当个摄政王呢?
夏秉忠请示了几次不得要领,也便自行其是去了。
皇后知道她说的是容妃,当下忙劝道:“不要莽撞行事,容妃毕竟也是皇上宠信的妃子,眼下又还没有实证,先将她软禁起来就好,千万不要苛待她!”
至于笼络人心的办法也是现成的,皇帝一意孤行非要推行工业革新,抬高匠人们的地位,为此甚至不惜将个家奴提拔成了帝师,种种作为早把朝中官员给得罪透了!
焦顺将查案的‘结果’报上去,没过多久就又得了皇后传召,不过这次召见的地方不在乾清宫,而是太后所居的慈宁宫。
毕竟太上皇已死,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大概都会是皇后和吴贵妃垂帘听政的格局,吴贵妃小肚鸡肠睚眦必报,若是皇后再心狠手辣,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了。
说着,焦顺又躬身道:“另外关于此案,臣还有一些下情要禀。”
太后听完他这一番话,倒似并不十分惊奇,和皇后交换了一下眼神,才道:“仓促间能做到这般滴水不漏,也难怪皇帝信重有加——依你之言,此事仍就着落在钟粹宫啰?”
其实忠顺王之所以萎靡不振,主要是面对被自己害死的哥哥,心下发虚所致。
说着,简单将焦顺的所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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