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机会,却不妨比着给环哥儿添些助力。
玉钏儿先警惕的扫了眼银蝶,这才上前禀报道:“政老爷使人传话,说让您先过去凑个齐,再一道去衙门公干。”
谁知那银蝶进门之后,却是欲言又止,那水灵灵的眸子直往香菱身上斜楞。
因贾政发了话,焦顺忙去了里间更衣。
但这和焦顺关系不大,届时他只一味盯紧了赖家,让赖大得不着好处就成!
偏焦顺面上应了,暗地里却把这消息捅给了迎春那边,这才惹出了一场乱战。
赵姨娘听了就破口大骂:“什么狗屁奶妈,不过是卖了些水货给哥儿、姑娘,却竟就敢替姑娘做主了!”
银蝶乖巧的应了,约莫是破罐子破摔,竟就没了先前的忐忑,举止更添三分颜色。
焦顺先是一愣,随即倒就明白过来,盯着那银蝶道:“你昨儿莫不是……”
贾政不耐道:“等先规划好了,再有琏哥儿、珍哥儿盯着就够了——再说了,这不是还有顺哥儿在么,他是个底细的,届时我请了他来监工,必不至于出什么差池!”
刚起了个头,那银蝶就畏畏缩缩的垂了头颈。
……
原以为必是尤氏鸿雁传书,那曾想一目十行的看了,竟都是描写自己与银蝶私相授受的淫词艳语。
虽则如此,可人既然已经来了,也只能先应付过去,于是便吩咐道:“瞧她这冻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你快去沏一杯滚滚的茶来!”
“好像是爷先前举荐的事情妥了。”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内外又有无数消息勾连。
可自从上回托焦顺上书,举荐他外出公干之后,也就不好再欲盖弥彰了。
且自己又早就应了他,如今没个着落,又怎么好向娘家交代?
如今人人都惦记着沾那修别院的光,自己兄弟总跟着环哥儿能有什么出息?
银蝶也知道自己多半是逃不过这一劫,更何况刚刚才亲手奉上了把柄。
不过这主动要求一起去衙门,倒还是头一回。
原以为是尤氏派了心腹过来兜搭,不想却是昨儿晚上露了行迹。
果然这偷香窃玉的事儿,必要有个望风的才成!
但现下却免不得要把人请进来,当面问上几句。
又想着这荷包里的把柄虽也勉强够了,可到底不是十分稳妥,必要板上钉钉的把事情坐实了才好。
由此便少了三分不满,多了些花花心思。
银蝶面上登时涨的通红,背过身好容易从怀里摸出那荷包来,双手颤巍巍的捧给了焦顺。
若没有昨儿那一番勾连,焦顺多半就让人直接回她,说自己并没有丢什么荷包了。
银蝶刚欲推脱,却早被焦顺捏了腕子硬塞进手里,又道:“这只是个添头,等过两日我休沐时你悄悄过来,还有重赏呢。”
这时就见门帘一挑,进来的却并非香菱而是玉钏儿。
贾政明年开春离京出巡的事儿已经定下了?
心说这倒是因祸得福,原本还苦于无从亲近尤氏,如今先收一银蝶,往后再勾连起来岂非顺风顺水?
托门路、送礼物的竟是连了营一般。
原本贾政因想要避嫌,故此在衙门里和焦顺从无瓜葛。
焦顺这边儿倒还清净,只是莫名寻上门一个银蝶,说是昨儿东府大奶奶在珍大爷身上发现个陌生的荷包,也不知是焦大爷落下的,还是琏二爷落下的,故此遣了自己过来问问。
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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