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连被两人捏了小手,感受竟是天壤之别。
“喏!”
尤氏疾言厉色道:“我这是给你挣命呢!若不如此,老爷容不得你,我更容不得你!”
谁知唤了两声,竟不见大丫鬟银蝶回应。
又劝道:“那焦大爷手上实攥着咱们府上要命的把柄,若讨了他的欢心,便老爷也不敢轻易害了你!”
故此贾蓉这继子虽比焦顺俊俏了十倍不止,可落在她眼中却是百倍的不堪,当下狠狠挣脱了,冷道:“哥儿还是明儿再问吧,方才因为你琏二叔提起可卿来,就让老爷哭的伤心不已,却怎好再让他睹物思人?”
这场小宴自也就不散而散。
说着,又命丫鬟们搀扶着贾珍往后院行去。
说着,上前一把扯了银蝶腰间的荷包,又命她取了笔墨纸砚。
却怎么除了女人的脂粉体香,还杂了些男人的汗味儿?
她陪着醉醺醺的贾珍回到家中,贾蓉、贾蔷两个闻讯就忙迎了出来。
“老爷醉成这样,我怎知他们谈的如何了?”
就听那妇人痛叫道:“哪个遭瘟的乱撞,可摔死老娘了!”
自那院里告辞离开,焦顺因莫名与尤氏起了勾连,这心下难免想东想西的,冷不防却与个提着裙角急奔的妇人撞到了一处。
尤氏在她头上一拍,呵斥道:“还不快起来说话,非让人瞧了去不成?!”
她红涨着脸轻啐了一口,却是又忍不住想起了那腌臜,一时浑身上下燥热的难受,便准备命人抬了浴桶来洗漱。
返回头再说尤氏。
那妇人被逼得急了,也便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忙道:“实是二姑娘院里喊打喊杀的,又有人哭喊个不停,竟似是闹了强盗一般。”
“你小声些!”
最后还是尤氏口述了让她抄录,这才围绕那腌臜物件,编撰了一篇污人耳目的胡言乱语。
果然是被她瞧见了!
可她一个姑娘家的,却哪里写的出什么露骨言辞?
看来也只能指望细水长流了。
他涎皮赖脸的说着,一双桃花眼直往尤氏襟内钻探,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能说宝钗行事果真滴水不漏。
尤氏将贾珍送至里间安置好,就避瘟神似的去了西屋,坐在床头发起呆来。
好在银蝶软的够快,倒让她找回了三分主动,于是强打着精神恐吓道:“你道瑞珠是怎么死的?这事儿若真发了,你这小蹄子怕是第一个就得被大爷灭口!你倒好,竟还主动往枪口上撞!”
薛大头要是肯理会这些,那也就不是他了。
“那边儿回话,说是要等蟠大爷拜读之后,再给咱们答复。”
她倒不是怕玉钏儿告到二奶奶那边儿,而是怕徐氏给自己穿小鞋。
到了家中,先嘱托香菱明日过去探听究竟,然后又问起了那初稿的事情。
被贾蓉扯着时只觉作呕,当着贾珍的面与焦顺兜搭时,却似是被揉搓了心窍,竟就……
只是……
尤氏便道:“且先都回去歇了,等明儿老爷醒了,自然便知究竟。”
“这什么这!”
且不提他二人如何‘谈’法。
尤氏皱眉起身寻至外间,却见银蝶正热锅蚂蚁似的在贾珍门外徘徊,一忽儿跺脚咬牙,一忽儿愁眉苦脸,倒似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
“呸!”
等预备齐了,尤氏硬把那毛笔塞到她手上,催促道:“你写一封露骨的给那人,明儿早上装荷包里亲自送过去!”
“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急事?”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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