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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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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宣旨的礼赞大臣,是礼部侍郎关云洁,宫锦澜的下属。

    “喜欢么,卿卿。”他松开她,在她耳边哑着声音问。

    她恨恨地想,等明日非要把那池中的鸿雁撤了不行——

    美人痛呼了一声,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娇滴滴的女儿身,四指不沾阳春|水,何曾受过这种痛,娇怯怯地如同一朵花骨朵,硬生生要被催着盛开。

    宫卿看见鬼鬼祟祟的母亲,不禁问道:“母亲你要干嘛?”

    这一番挣扎顽抗,宫卿已经累的娇喘吁吁,筋疲力竭,顿觉自己原本设想的报仇计划真是太自不量力,和练武的他比力气,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蓝月也道:“奴婢偷偷看了看,楼上雅间的人几乎都伸出头来看了。”

    前几次都是波折重重,宫夫人和宫卿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新的波折,谁知道,这一次却是出奇的顺畅,到了正式下聘的那一天,慕沉泓身着朝服亲自带着礼赞大臣和侍卫到了宫府下聘,并带来了太子妃册宝。这基本上也就算是板上钉钉,再无变故了。

    “你那般气我,不肯嫁我,不欺负你两次难解心头之恨。”

    她身上光滑不着一物,触手之处滑不留手,如凝脂一般娇嫩。

    “宫大人接旨。”

    他实在是为难,又不舍得她疼,又恨不得想要将她在身子下狠狠地揉碎了。

    宫卿被赵国夫人和魏国公夫人扶着,下了绣楼。

    “小时候就是这样叫的,许多年未曾这样叫过你了。”他笑吟吟地看着她,仿佛手背上丝毫不疼。

    “快说。”美人恼了,伸手拧住他的腰间的肉,偏生他常年练武,腰间肌肉特别紧,拧了两把却还没拧住。

    “不,我刚吃过饭,要等一会儿。你先去。”她当然知道他的用意。娇怯怯地站到远处,一副防贼的小模样,万分可爱。

    她娇哼了一声,仍旧不信。

    这时,宫卿已经准备停当,静候在闺房。九四凤的赤金凤冠,百鸟朝凤的翟衣礼服,外面是蹙金绣云霞翟纹霞帔。

    她骨子一酥,嗔怒:“不许这样叫。”

    岳磊笑道:“侯爷不是说向小姐没什么才学么,这谜底都是中药,一般人未必解的出来。莫不是打听错了吧?”

    宫卿一听便觉得这是个幌子。

    终于,耳边响起了炮竹声,府外迎亲的仪仗到了,不多时,一阵热闹的嬉笑声到了绣楼之下。

    美人咬住了樱唇,想起这半年来屡次被他调戏,又屡次被他解救,对这位救命恩人,直是又爱又恨。

    宫卿心绪万千,又是欢喜又是惆怅。原本百般不愿的婚事,因为突如其来的真相而惊喜连连。而方才他的话语,也分明是一种当时相见已留心的意思,若是当真如他所言,对自己从小就上了心,那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未必不可能。眼前就有一个典范,便是宣文帝。

    咬指尖会很疼吧,她忙道:“殿下大人大量,不会咬人的。”

    “是啊是啊,还差一道岂不可惜。”

    “你小时候跟着宫夫人进宫看望向太妃,我就记住你了。”太子殿下开始袒露心迹历程。

    宫美人很女王地睨着太子殿下,“可以说了吧。”

    “咳咳,这个是你外祖母传给我的。”

    不仅如此,奠雁用的是一只羊脂美玉雕刻的玉雁。

    李万福已经带着人进了寝殿,悄无声息的摆上了一桌的吃食。东宫司仪带着几名宫女进来,宫女将喜帕交给司仪,将床上的被褥被单都换了新的。

    她咬着唇不肯,这称呼太肉麻。

    整个京城的人都几乎围在皇宫外观看这场难得一见的场面。纷纷咂舌,果然是天家气派,这初定的恩赐恐怕是一辈子都享用不尽的。

    “没看见那胡人?那是安国公府的管家,名叫向大柱。”

    慕沉泓冷笑。

    那么久远?宫卿噗的笑了,樱桃小口弯成一道月牙。

    众人笑得震天响,太子殿下的脸色越发的好看。

    她根本没心思看,身子又疼又倦,眼都不想睁开。

    吃过饭,李万福进来带人收走了餐食,又低声道:“殿下,水都被备好了。”

    东宫里火树银花天光不夜,张灯结彩十里流光。处处流光溢彩,花团锦簇。

    所幸她动作够快,将那面具堪堪接在鼻梁处。

    岳磊笑:“让她骂我登徒子么?”

    岳磊身为禁卫的左卫将军,比常人更为敏锐警觉,当即便问:“王爷是说,可能这女子不是向婉玉?”

    “皇后打算挑选家世好品貌好的未婚女子入宫陪公主过花朝节。”

    “退下。”慕沉泓面色阴沉,一挥手喝退了毓秀宫内所有的宫女内侍。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情爱气息。宫卿忍着不适坐在桌前,低头羞赧不已,她们看见了那被单也不知道怎么想。

    卿卿:——

    湿巾:殿下,肉吃多了,会不消化。

    两日后是司天监选出的纳采吉日,关云洁带着初定之礼到达宫府。

    宫卿被一声“卿卿”叫的心里噗通一跳,不仅如此,他的话里还透露了一个重要的讯息,那就是独孤后已经同意让她嫁给他了。

    人群后站着一个高挺的男子,戴着一张市面上极为普通的辟邪面具,但面具后的一双眸子,仿佛层云万里亦无法遮挡的寒星。她仿佛被那星光晃了眼睛,心里竟蓦然沉了一下。

    轻衣薄衫相对,已是箭在弦上,她一眼看见他跨下鼓了一大块,又怕又羞,下意识地就想要躲远些。可惜还未落实行动,就被他勾到了怀里。

    他笑着拿开她的手,将她身子一翻,放在了鸿雁的双翼上,整个后腰都浮出了水面,刚刚好那花瓣飘在她的腰窝处。

    独孤铎只好和岳磊一起回到挽霞楼。

    “水温可好?”他离她咫尺之遥,笑嘻嘻地看着她。他故意的,显然就是故意的。

    今日的算计实实地惹恼了宫卿,如果不是慕沉泓及时赶到,自己今日的遭遇可想而知,除却一死再无选择。这种恶毒的算计已经超越了宫卿的底线。所以,面对慕沉泓,她的态度也强硬起来。

    “好痒。”他笑了一声,低头咬住那抹胸的带子,用力一扯。

    宫卿拜别父母,被扶到凤轿前。

    嬉笑声中,众人散去,宫女也悄然离开,寝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一对龙凤高烛映着一对新人。

    慕沉泓也笑,顿了顿道:“眉黛如远山,笑靥似朝霞,花好月圆夜,团扇莫相掩。”

    “疼么?”

    “你娶我是为了和我赌气?”她生气地嘟着小嘴,小脸蛋立刻拉了下来。

    宫卿一翻过来,顿时脸上一热,又飞快的翻了回去。

    宫卿噗的一笑:“私房钱还是传家宝啊?这么神秘。”

    三年一次的殿试,宣文帝会在惠和苑举行琼林宴恩赐新科进士。七品以上京官都可出席,四品以上可携家眷,堪称是京城三年一次的重大盛会。

    自己的婚事还八字没一撇,她为何会这样说?宫卿禁不住好奇地问道:“姐姐何出此言?”

    她缓缓走出宫府大门外,慕沉泓带着迎亲仪仗已经等候在此。

    阿九大惊,忙拉住慕沉泓的袖子:“皇兄,你别这样,我不敢了。”

    一声惨呼几乎寝宫外的人都听见了。

    她恨不能缩到水底去,可惜这温泉池子水很浅,她半躺在那鸿雁的羽翼上,水刚刚好淹到她的酥|胸,那两点殷红藏在一团花瓣下,若隐若现。

    原来是她,他负手一笑,走出人群。

    他武将出身,却熟读诗书,文采斐然,可惜却无法用言语来描述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眸。

    宫卿听到前两句,嘴角还噙着一抹畅意的笑,听到第三句的时候,怔了一下,再听到第四句,她手中的团扇情不自禁一下子拿开了。

    说着,慕沉泓披衣起身,叫了人进来。然后又进了喜帐帮宫卿穿衣。

    “母亲。”宫卿娇滴滴地嗔了一句,捂住了脸蛋。

    “我自己去。”宫卿忙不迭地躲开他的手。

    慕沉泓只是笑。

    喜榻前围满了人,等着看新娘却扇。一屋子夫人,慕沉泓是唯一的男子,他原本就殊色惊人,今日一身红色冕服,卓然玉立,满面春风,越发衬得他风神秀雅,俊美无俦。

    宫夫人忍不住笑道:“独孤铎胆子倒大,那有当街拦住人家女儿的道理。被人当登徒子打了,也是活该。”

    “不放。”不仅不放,握得更紧。

    “单凭一双眼睛就认出一个人来?”

    此时,迎面走来一个带着神农面具的男子,拱手施了一礼:“在下唐突,敢问这位可是安国公府的婉玉小姐?”

    “多谢姐姐告知。”

    他停了停,微微抽离身体,噙着她的唇,细细的亲吻。等她不那么紧了,又微微往里送了送。

    “你还说呢,我屡次被你,”

    那喜帕上的落红刚好两块。他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声笑道:“你看,这像不像那株牡丹,比翼双飞?”

    果然,向婉玉道:“皇后其实是想挑太子妃的人选。这是赵国夫人私下透露给我母亲的。你若是不想嫁入东宫,最好就不要入选。”

    她这样一说,显然已经知晓背后的主使就是阿九,其实根本不难猜,除了阿九还有谁,自然,薛佳就是她的帮凶,跑腿。

    宫夫人暗暗看着,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惆怅。这貌若天仙的宝贝女儿,从今日起,便成了慕沉泓的人了,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娇喘吁吁的美人被放下来时,已经快要被揉成一团软泥。

    “好卿卿,让我进去。”

    她吃了一惊:“你听见了?”

    “什么时候?”

    宫夫人暗暗道:宣文帝果然是有钱啊。

    她咬着唇,无话可说,脸上红晕渐深,眸光闪闪,渐渐柔如春|水。 这幅小模样真是无比可爱。

    她赌气将拳头抽出来,“不疼。”

    “h湖边的事,除了你还有谁?”

    婚礼的前一天,宫夫人拿着一样东西偷偷摸摸地进了女儿的闺房,然后把门关上插上门闩。

    想起慕沉泓似笑非笑的容颜,深邃莫测的眼眸,她觉得极有可能,唯有这样,才能让睿王退亲。

    婚礼这日,四位夫人带着宫里的随侍女官先行到了宫家。皇宫到宫府一路都被禁卫清理干净,沿路都有禁卫军把持。所有的禁卫军穿着皆是新定制的一套绛红色戎装。

    “哎呀,我的信物。”说着,他伸手便去摸,那珠子在她身子里早已滑的不知去向,他的手也就四处摸来摸去,“认认真真”地找。

    “哎呀这小姐可真是聪明过人,有些药材我听都没听过。”

    美人在身下哀哀求饶。

    他也没心思用,心心念念一会儿是继续一次呢,还是继续两次呢三五次是最好不过了,不过她初承雨露,恐怕受不住。

    原来他身上的香气源自于此。她忍不住长吸了口气,清雅幽远的香气让她浑身舒畅。她脱下身上的明红色外袍,踏入池中,随着水波荡漾,花瓣被冲开,露出池水下大小如一的鹅卵石和雨花石。池水雕了一只玉石鸿雁,那伸展的双翼,刚好形成一个躺椅,她躺在那鸿雁背上,玉臂放在鸿雁双翼之上,舒适地叹了口气。

    独孤铎问:“那,王爷的意思是?”

    韩氏舒了口气。

    按照婚俗,前来迎亲的女婿,若想进门必定要先被娘家人一番痛打,才能将新娘请出闺门,奈何这位是太子殿下,于是便改为在门外等候新娘出来,不必亲自进去讨打。

    他低笑一声,将她的拳头握着,送到唇边吹了吹。

    宫锦澜心里一块大石落地,欣喜万分地叩首谢恩,接过圣旨。

    她低低应了一声,心也像是被软软的一团蜜|液泡着。

    白色软丝的亵|裤,嫣红色的抹胸,雪白娇嫩的肌肤,春光乍泄。

    九公主名字带九,并非排行第九,她是宣文帝唯一的女儿,至于为何称九公主,这其中还有个故事。

    待手下一片湿润,他分开她的腿,托起了她的臀。

    独孤铎悻悻道:“她反应机敏快捷,居然抬手便扶住了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别啊。”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却觉得脚背上酥酥的一痒,他居然亲了一口。

    宫卿登上马车,被禁卫军一路护送到家。

    宫卿一怔:“姐姐从何听说?”

    蓝月小声埋怨青华,“你怎么系的带子?幸好小姐手快,将面具接住了,不然岂不是叫小侯爷瞧见,白费了夫人的一番苦心。真是好险。”

    阿九笑着,“皇兄,”话未说完,慕沉泓厉声打断她,“阿九,你今日所为,若是我告诉父皇母后,你说会如何?”

    “好了,总算报了仇。”

    树上挂满红色宫灯,廊下是一水儿的琉璃灯,丈宽的红毯从宫门一直铺陈到寝宫,红毯两边摆放着数不清的莲花灯,绵延盛开,红艳如火。

    他一进桃源便乐而忘返,力道便控制不住地重了起来,催开的花|蕾不堪承重,被暴风骤雨摧得花心乱颤,落红瓣瓣。

    青华笑道:“小姐高才,一口气解了四十九道灯谜。”

    十几首之后,慕沉泓心火也旺了起来,作诗难不倒他,可是良宵一夜值千金啊,做个毛线的诗啊,床上做行不行啊。

    她羞得几乎昏过去,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惜,那红果儿已经被采撷到了他口中。

    “嗯。你退下吧。”

    韩氏笑眯眯道:“太好了,侯爷可曾看见?”

    他放过红果儿,又在周围的雪团上咬了一下,几番折磨刺|激,美人已是娇喘连连,脸色红如烟霞,眸光含水。

    宫卿听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慕沉泓捏了一把她的小脸,笑道:“后来总算是叫清楚了人了,叫我太子哥哥,软糯糯甜丝丝的,比那蜜果还香甜。我最喜欢听你叫我哥哥,可惜后来却不肯叫我了,见了我便躲得远远的,为何?”

    他恶狠狠道:“我要咬你十三口。”

    “你欲如何?”宫卿万没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她本来精心准备了各种报仇法子打算在新婚之夜大展拳脚,结果一首却扇诗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她不能恩将仇报啊。

    “却扇吧,却扇吧,我们等急了。”几位年长的命妇,笑呵呵地起哄。

    她害羞地不肯回答,闭着眼睛,只觉得胸上骤然一紧,是他的手。

    “别动,不然我咬这里。”他哑着声音,手指揉着那颗小核,她羞极,手掌撑着他的胸膛使劲一推,结果胸前的春光乍现,她又急忙停手。

    他莞尔一笑,将她食指放在口中吮了一口,这才笑嘻嘻放开,上下打量着她,道:“接下来咬哪儿呢?”

    她羞赧地道:“反正你欺负我。”

    太子:我喜欢鸿雁这个道具,对于水性不大好的同志,很有必要啊,而且不累。

    安夫人自然也不例外。阿九比起慕沉泓,自然后者她更得罪不起。

    这位太子殿下平素高高在上,众人面前一向温文尔雅,又生了一张出尘脱俗的嫡仙面孔,举止如清风朗月,清贵i丽。谁又曾见到他窘迫的模样,难得见到一次他被人戏弄的场面,可真是大快人心,大开眼界。

    他心里软软腻腻的如同放了一团甜蜜蜜的酥糖。伸手将她抱到膝上,环着她的腰,啄着她微微肿了的樱唇,“卿卿,卿卿。”一遍遍的低声呢喃,好似念不够她的名字。

    嗯,也好,吃饱了好有力气逼供。

    她急了,忙说不行。

    美人一听立刻断然拒绝:“不要。”

    当年,独孤皇后生了太子慕沉泓之后,连着生了三位公主,却都早夭。司天监的监正淳于天目精于相术,称独孤后犯了九女星,要连生九女。至于破解的办法,便是再生一个公主取名为九,表示已生了九个。

    宫卿并不知道自己的面具是如何散开的,那张辟邪面具后的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宫锦澜看着女儿,心里又是高兴又是伤感,道:“尔往大内,夙夜勤慎,孝敬无违。”

    方才惊鸿一瞥,独孤铎也没瞧见宫卿的脸,情急之下便走过来打算直接询问。

    羞恼之下,她用另一只手去掐他的手背,想让他吃疼放开。

    “脚趾头。”她情急之下,红着脸喊了一声。

    “你先去。”

    想到这儿,宫卿暗暗决定,就算他是太子,她也绝不会将他拱手相让,和别的女人分享。

    向大柱大声道:“我家小姐哪里稀罕你家的酒宴,不过是来玩耍高兴罢了。”

    于是,太子殿下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洞房映花烛,团扇掩红妆,上元解灯谜,辟邪戏明珠。”

    “殿下既然派人暗中守护,想必知道是谁下手吧?”宫卿一双美目径直看着慕沉泓,女王气势毕露。

    蓝月道:“侯爷不知何时竟然下了楼,还拦住了小姐。”

    “这,”宫卿接过来,没觉得什么稀奇。

    对于深度颜控的宫夫人来说,眼前的太子殿下,抛去他的太子身份,他那不讨喜的娘,讨人厌的妹子,其实本人还真是不错。

    独孤铎道:“他脸大,没有那么大的面具能罩得住。”

    众人乐道:“却扇了,却扇了。”

    他将她的小手捂住,低笑:“等你吃饱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后来再想见你一面就难了,只能在宫宴上远远地看着,心痒难耐。好不容易等你及笄,巴巴地想要娶了你,你却一心想着嫁给别人,真是可恨。”

    雨骤风狂之后,他支起身子,将她抱在怀里,用那嫣红色的抹胸擦了她的身下。

    “你怎知是安国公府的小姐?”

    “太子今日大失水准。”长公主仗着自己是长辈,今日又是喜庆之日,便开起了慕沉泓的玩笑。

    “女儿,你听我说。”宫夫人坐到宫卿身边,附耳说了几句。

    宫卿和向婉玉进了内室,青华和云叶进去侍候两人更衣。

    宣文帝仅此一个皇子,赐给宫家的初定礼真是大手笔。

    “太子心急火燎,哪有心思作诗。”

    “好啊。”没想到他当真,将她脚上的罗袜一脱,就握住了她的纤纤玉足。

    他等不及了,浑身冒火,握住她的腰身,往里一挺。

    阿九不语。

    “你那夜将我裙子勾破,是不是故意的?”

    参与协办太子婚礼的四位命妇分别是赵国夫人,魏国公夫人和安国公夫人,浏阳侯夫人。这几位贵妇都是儿女双全,夫妻和睦的典范。

    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瞬间,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宫夫人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指着那些被捆住的黑衣人,道:“见过打劫的,没见过这样蠢的打劫的,怎么自己都昏了?”

    于是,一时间,京城儿郎紧俏,诸位等着太子妃大选而迟迟没有定亲的权贵之女,纷纷四处议亲,官媒私媒都忙的合不拢嘴。

    “嗯,算是传家宝吧。”宫夫人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镜子。

    僵持了半晌,他实在忍耐不住,一狠心往里一送,将那含苞的花|蕾硬生生撑开,直触花蕊。

    她又痒又羞赧,想要转身。他却把她往上一托,在玉白紧翘的雪臀上轻轻咬了两口,这才放过她。

    宫卿此刻紧张自是不提,除此之外,她还饿。已是黄昏时刻,她只在上午用了一份清淡的糕点,然后就不能再进食了,不仅如此,连水都不能喝,宫府到皇宫还有一段距离,以免路上内急。

    近在咫尺的慕沉泓,和那夜救了她的人,终于重合在一起。

    泡了许久,她这才解了乏,想要起来,结果一回头,险些叫出声来。

    婚礼定在九月十六,这几个月,慕沉泓果然是派了秘司营的人暗中守护着宫府,生怕再出一点漏子。

    “阿九,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自然会护着你。但她将是我的妻子。你若是对她不敬,我绝不会容你。”

    宫卿也不和她计较,盈盈笑道:“姐姐好福气。”

    他笑嘻嘻地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心口,暧昧地问:“还要不要?”

    他软软的叫了一声:“卿卿。”

    苦苦忍耐了数月的慕沉泓立刻化身为狼,伸手抱住了美人,笑吟吟问:“是不是很意外?”

    沈醉石仰望着绣楼,缓声道:

    他托起她的腰身,贴在自己身上。那雪一般滑腻柔嫩的肌肤,娇软媚香,胸前的两点红果儿更是颤巍巍的风情万种,妩媚勾人。

    他目光打量着她,故意往那不该瞧的地方瞧。

    “当然不是。”他亲了亲她的樱唇,笑笑不语。

    “我吃了啊,只是没吃饱。”他笑嘻嘻地看着她,她这才明白过来,当即粉脸一红,嗔了他一眼。

    韩氏吃了一惊,“然后呢?”

    独孤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亭亭玉立的身影,喃道:“难道错了?”

    “当然不是。”

    皮糙肉厚么?她无奈只好先放手。

    宫卿羞红着脸道:“你帮我拿一件新的来。”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将他使劲一推,某人正色道:“把衣服脱了找吧。”

    “一起去吧,净室就在后面。”

    慕沉泓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问:“饿不饿?”

    韩氏笑道:“他这样的家世,自然比别人特立独行。”

    慕昭律摇头,“挽霞楼出灯谜是早就定了的,我们来此饮酒却是临时起意,知道薛二去向的不过是侯府的几个人。”

    宫卿也不点破是谁,只冷冷道:“既然殿下知晓,就该严惩,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她双腿紧并,呜呜咽咽地喊疼,不肯容纳。

    她才无心去掺和什么太子妃甄选,更不想去陪公主过节。因为宣文帝的独女九公主,实在是位棘手的人物。

    让沈醉石做催妆诗,真是一桩痛苦的差事,平素文思泉涌的他,此刻根本就没法做出惊采绝艳的诗句,心里一团乱麻。众人热热闹闹地催着,全然不知道他心里的煎熬。

    慕沉泓坐在水池边,双手合握撑着下颌,笑吟吟地看着她,像是欣赏一幅画。春、宫画。

    “太子快吟诗。”

    宫卿团扇遮脸,听着沈醉石的声音,心里也是遗憾。若不是阿九,今日自己嫁的人应该是他吧。

    慕沉泓回到宫里,径直去了毓秀宫。

    慕沉泓点了点头,颇有点心虚,自家妹子。

    “我和你兄长都极满意。”

    宫锦澜拱了拱手,乐呵呵道:“关大人辛苦。”

    阿九见到他来,笑嘻嘻迎上去:“皇兄今日怎么有空?”

    很快进了九月,婚期一天天地逼近。宫夫人天天扳着手指头算日子,心里默默祈祷,这次可一定要成啊,再不成,老娘也要疯了啊。

    “还有一件事你也记住,两次葵水的中间,别和他同房。”

    顿时,洞房里笑声震天。

    宫夫人看着又不禁咂舌,寻常人家猎不到大雁的就雕只木雁代替,这皇家就是有钱,大手笔雕了一只玉雁,栩栩如生不说,看那玉光成色,足够一家人吃几十年了。

    他低问:“我每日都在心里叫你无数次,你听到过没?”

    她娇羞又俏皮地笑:“你当真气了?”

    “长大了自然如此,男女授受不亲。”记得那会儿八九岁的时候,宫夫人便告诫她别和太子多说话。等再长到十三四岁,便极少带她进宫了。

    “没见过。”

    突然她觉得领口里一凉,他竟然将那枚珍珠放进了她的衣领中。

    “要么你尽快定下亲事,要么就找个借口避开此事。”

    此刻回想起来,那人戏谑的语气,促狭的眼神,无一不是慕沉泓私下和她在一起时的典型做派。她心里跳如脱兔,此刻无暇多想,合卺玉杯放在她的手里,两人共饮之后,洞房里的众人齐声贺道:“太子嘉聘礼成,益绵景福。”

    “那夜,委实不是故意,是东风多情,将轻纱吹到了我的扳指上。”

    她扯过被子便要盖住自己,谁知道他动作更快,将那被子一脚挑开,扑到了她身上。

    迎亲吉时一到,慕沉泓身着礼服先叩拜了宣文帝和独孤后,然后带着侍卫,傧相,礼赞大臣等一众随从,迎亲仪仗浩浩荡荡地从皇宫出发,到达宫府。

    他何时来的,居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她恼了,翻身就是一拳,堪堪正打着他的胳膊上,却痛得自己哎呦了一声,他浑身的肉都是紧梆梆的,因常年练武,极其紧实劲健。

    “父皇母后已经指定她为太子妃,三日后,礼部便要派人前去宫府纳采,你想违抗圣命,忤逆天意?”

    “我来当卿卿的被子如何?”他压着她,笑着咬住她的耳垂,舌尖伸到了她的耳廓里,细细地舔了一圈,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便流传到了全身,她又痒又怕,身子越发的酥软无力。

    慕昭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本王只是觉得今夜之事太过凑巧而已。怎么偏偏我们在此饮酒,向小姐也偏偏来此解灯谜,又偏偏带了个这么惹眼的管家,别人都带着面具,偏偏管家露着一张胡人的脸。通常来说,太过凑巧的事,都有蹊跷。”

    宫卿羞得不能抬头,宫夫人将镜子放在她眼皮下,指着上面的第一个姿势道:“这个你好好看看,别到时什么都不懂,冲撞了太子。”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别有所指,当即大呼上当。可是再躲却是来不及了,双腿被他抓住盘在腰上,借着水,进去格外的顺畅,几番初探,便直入芳幽深处。就在那鸿雁的背上,羽翼上,翻云覆雨,鸳鸯戏水,春波翻浪。

    “女儿,来,娘这里有个东西要给你。”

    “好似是两三岁的年纪吧,你叫我台子哥哥。”

    “是啊是啊,巴巴地都想着赶紧洞房,哪有心思作诗啊。”

    “我只在你这里坏,好不好?”他一语双关,手也没闲着,轻轻揉着她的红肿之处。

    慕昭律含笑不语。

    慕沉泓立刻露出无辜的笑靥,“你的确是有母仪天下之相啊,这个的确不假。”

    她的臀上有两个圆圆的小窝,因为紧张而绷紧了腰身,那两个窝窝圆圆的十分明显。他忍不住在上面分别亲了两口,那销魂的味道比唇角的酒窝还要醉人。

    宫卿脸色绯红,气呼呼地瞪着他。

    “这边吧。”说着,便含住了那娇滴滴的红果儿,轻轻一咬,又团着舔了一圈,这才放开。自然,雪团上又咬了一口,一左一右,两个红印极其对称。

    宫卿接过镜子,红着脸看了两眼,蚊蚋般嗯了一声。

    新妇容色明艳,娇羞无限。只穿了一件宽宽松松的袍子,越加显得风姿绰约,飘飘欲仙。想到那内里的无线风光,慕沉泓心神一荡,伸手挑起她的下颌。

    宫卿越发的羞涩,耳根都红了。

    万幸这水面上飘满了花瓣,虚虚地掩映着水下的春光。她娇羞无限,一动不敢动,暗暗祈祷那花瓣不要散开来,否则……

    她眼汪汪地看着他,低声哀求,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却更勾人,他耐着性子亲着她的耳廓, 诱着哄着,她咬着唇嘤嘤呜呜地不肯答应。

    宫卿皱了皱鼻子,俏皮地笑:“多谢姐姐提点。妹妹打算从明日起就卧病在床。”

    “下一口咬哪儿呢?”他放下她的脚,目光上移,堪堪落在她的大腿上。

    宫卿回到登月楼,韩氏忙问:“如何?”

    “今日我容你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一点动作针对她,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笑嘻嘻道:“当真。”

    “我有信物。”他伸开手,掌心里是一颗珍珠,正是她当初衣服领口上的珍珠。

    她默默咬牙,好,且看新婚夜姐姐怎么收拾你吧。

    银两,首饰,衣料,金银器皿,皮草,绸缎,等应有尽有,礼箱足足从皇宫一路摆到宫府。这厢关云洁已经进了宫府大门,那厢皇宫里的赐币还在源源不断地出来。

    岳磊笑着叹了口气,只好带上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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