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赛前

斯也不是一点伤都没受，这道红光带有震荡特性，此刻他的五脏六腑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但是更大的损伤还是在精神方面，对方毕竟是大魔法师，即便附着在魔法上的一丝精神力也比他强的。

    换成平时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但是此刻这个女人的阴|部插满了针，所有的针全都深深没入肉里，稍微牵动一下都会痛得死去活来，更别说是被这么一根粗大的东西闯入了。

    尼斯异常疑惑地问道。他原本以为至少要一年半载才有可能找到线索。

    不过说实话她对此并不在意。

    “我已经清理完毕，你可以上了。”

    “你怎么查出来的？”

    当然如果对方不打算放过他，他也要继续打下去。

    “要我帮忙吗？”

    “这还只是开始。”

    “用不着担心，法兰克王肯定比我更不愿意看到有人捣乱。”

    “莫妮卡帮我将商行组建起来，她好像还认识很多人，和上流社会的关系不错，她把我介绍给她们……

    尼斯对那些女神战士说道，这番话同样也是说给皮特罗和另外一个魔法师听。

    尼斯的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又把一根针推入那娇嫩的身体里。

    “果然是这样。”

    小公主好奇的问道，他敢肯定尼斯绝对不会下杀手。

    “不会这么惨吧？”

    他知道安娜对他的情意，如果说情意是债的话，这绝对是一笔他永远还不清的债务。

    在他看来能够得到法兰克王的看重，绝对是天大的幸运。

    “她只是想招供，他想告诉我们是谁把她隐藏了起来，是谁想要对付我们。”

    艾米丽又提供了一个消息。

    连一旁的安娜都仿佛感受到那难以形容的痛苦，她退开两步，但是好奇心却又驱使着她探头张望。

    船上所有的人都感到一阵剧烈的晃动，这艘船以让人无法想象的速度飞驰起来。

    “稍微能够看得过去的舰队不是没有。不过这些舰队大多是各家商行凑钱组建，让他们过来接受检阅或许没什么问题，想让他们上战场就做不到了，我得先说服那些商行。”

    从芳汀的嘴里，他已经确定那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而且足以独当一面。“您要见她吗？我们都住在镇外。”

    尼斯问道。这可不是随口一问，他现在对那个女人非常感兴趣。

    尼斯一愣，好在他对法兰克王国国库空虚的情况早有耳闻。

    这个新年是她经历过最糟糕的一个新年，没有一点喜悦的气氛，她总觉得少了些些什么。

    她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美妙的感觉，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知道身在何处，她觉得自己仿佛升上了天堂。

    这边正忙着降帆，对面十几道红光射了过来，这些红光并不强烈却异常快疾。

    不过这也不能算是玩笑，万一这座港口边的繁荣，他的名字起步就能万古传颂？

    正当小东西想再一次出击，只听尼斯轻声说道：“好了，这些全都是小角色，杀了他们也没什么意思。”

    “我知道玫瑰十字商行非常有钱，建造战舰的款项是否能够先赊着？”

    一开始他以为那个女人和其他拼命巴结他的商行老板没什么两样，顶多比其他人聪明一些，但是现在他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皮特罗大魔法师，这里就靠您了，我要回舱休息一下。”

    路易国王显得异常慷慨。

    尼斯对自己的性命还是很在意的，不过他敢这样说，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没有不好的预感，也没有太好的预感。

    “那十有八九是英伦人，却偏偏化妆成蛮族的海盗。”

    两个人在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门才再一次打开，艾米丽眼神充满了兴奋之色，用手指了指被紧紧绑着的那个女人。

    这类武器威力都不怎样，它们的作用并不是杀伤而是骚扰。

    “你佩服她什么？”

    看到安娜小公主的怒气仍旧没有消，尼斯连忙转移话题：“怎么？总督大人对这次比赛也感兴趣？”

    那些女人确实符合条件，她们都是爱神的信徒，可能还是神眷者，她们现在已经不再得宠，因为她们的年纪都偏大，时间往前推十几年的话，正是她们风光无限的时候。

    “没什么，只是凑巧罢了。”

    那里是罗纳河的入海口，这条河从南部海岸一直通到法兰克的北部，沿路流经阿维尼翁、勒安和朗格勒，这些城市都和他关系密切。

    那颗小小的肉粒因为淫药的关系高高凸起着，肿胀得如同黄豆大小。

    “等到这边事了，我和你一起回天使堡。”

    尼斯毫不在意地解释道。

    “一旦她们对某件事产生兴趣，她们就会千方百计的打听，她们会让自家的女仆询问别人家的女仆。”

    艾米丽异常兴奋地把一只针线包递了过去，针线包上插满纤细的钢针，全都是最小号的绣花针，还都穿上丝线。

    比萨的名声可不好，为了控制南部海域，他们经常装成海盗袭击过往商船。莫朗和他更是结下深仇大恨，如果能够弄死他的话，莫朗人肯定很愿意这么做。

    尼斯疑惑地问道。

    “我以后会告诉你。”

    作为老鼠，小东西早已经成年了，但是融合龙血之后，牠只能算是幼龙，幼龙还没有吐息的能力，所以尼斯才想出这样一个办法。

    “有什么麻烦吗？”

    尼斯送的那条龙名义上是给琳达，还琳达的人情，实际上是送给千林塔。

    艾米丽显得异常兴奋，她已经很久没有玩这种游戏了。

    他曾经发誓要把那个女人抓回来，让她尝遍世上所有的痛苦。

    路易国王直接问道。他现在把尼斯看做朋友，所以也就直言不讳了。

    “她好像有点话要说，是求饶么？”

    “把那些针拿给我。”

    尼斯顿时打消过去看看的念头，询问起正事。

    听到这话，尼斯顿时想起当初她和西尔维娅在一起的情景，这个女孩不但性倒错，还是一个虐待狂。

    “拦住它们。”

    “德尔特瓦子爵，您总算来了。”

    此刻尼斯正观察对方的反应。

    “好吧，对不起。”

    小东西心有不甘地把雷珠吐了回去，然后哧溜一下闪回了兽笼里。站在桅杆上，尼斯盯着剩下的七艘敌船，要不是他乘坐的这艘船有一半是用桐木建造，他绝对会继续打下去。

    龙的生长速度缓慢，而且别的魔兽可以用秘法催生，像龙这样珍稀的物种，绝对没人愿意那样做，所以肯定会让牠自然长大，这也意味着琳达想骑着牠四处旅行至少要等七、八十年，那时候琳达就算还活着，也肯定老得走不动了。

    尼斯迅速提出了条件。

    一钻进舱室，尼斯立刻锁上门，然后盘腿坐在床上。

    尼斯在这个女人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在他要的只是战舰，而那种船型完全符合要求。

    “你很聪明，手段也不简单。”

    “莫妮卡？”

    照明术修练到最高境界可以进阶圣级，精神印记也是一样。

    吩咐完艾米丽，他转头问那个书吏：“国王陛下什么时候过来？”

    “我听说你在舍伍德的那些荒唐事。”

    才扎了一半的针，那个女人的嘴里就发出呵呵的声音。

    “我差一点连命都送在她的手里？”

    这并不是精神魔法的修练方式，至少他没听说过有哪个精神法师敢这样修炼，因为这实在太凶险了，一个失误就可能变成白痴。

    “这份名单还不全，我调査的范围仅仅只是贝尼和附近的一些城市。”

    如果那是比萨和莫朗的舰队，情况就难说了。莫朗后面肯定有法罗迪家族的身影，这才是不死不休的仇敌。而比萨则涉及南部海域的霸权，如果能击杀他这个关键人物的话，对于比萨绝对有很大的好处。

    小镇就在悬崖底下，因为住在这里的全都是大人物，所以整个小镇被一道壕沟位在里面，壕沟内侧每隔十几米插着一根巨大的火把，还有一队士兵负责守卫。

    这个人很会说话，他帮了尼斯，同时又把路易国王也放了进去，顺便还带上自己。

    “好吧，现在告诉我你查到了些什么？”

    莫尼卡的身体颤抖着，她害怕极了，特别是当嘴巴被塞住之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尼斯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这件事会如此容易，根本不需要收买什么探子，更不需要亲自翻别人的首饰盒，透过女人之间的八卦就可以知道一切。

    那些极细的精神力纤维变得越来越多，几乎填满尼斯的意识空间。

    只听嘶啦一声清响，那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一下子分成两半，露出了雪白的胴体。

    尼斯知道芳汀为什么这样紧张，他很清楚自己的名声如何。

    尼斯随手把铜牌扔给艾米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些战船没有继续发起进攻。尼斯终于松了口气。

    尼斯能记住这个女人，是因为这个女人有被虐狂的倾向，可以任由他暴虐地对待。

    “你走了之后不久，莫妮卡就来找我了，她告诉我她为你做事，又问我有什么需要？我告诉她您想要开办一家商行，专门经营珠宝首饰……

    突然，尼斯感到一丝杀气。

    这是小东西的力量，牠现在已经不是老鼠了，虽然只融入一滴龙血，但是龙的力量太过强大，重生之后的牠已变成一条龙，老鼠的成分已经不到千分之一。既然是龙，自然有龙威。

    尼斯急不可耐地跑下船舱，他在船尾有一间独立的舱室，因为是小型战舰，所以舱室不大，里面就只有一张单人床，高度也只够他坐起身来，左手边是一道滑动的移门，另一侧是窗户，外面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路易国王毫不客气的说道，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只要一想到英伦的战舰只能望帆兴叹，他就感到心情异常舒畅。

    转过身拉着艾米丽，尼斯朝着码头旁的小镇而去。

    尼斯用异常轻细的声音在安娜的耳边说道。

    突然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女人，一个曾经令他痛恨的女人。

    在所有的造船厂里，阿萨克斯的造船厂在船务数量和工人数量上，绝对可以排在前几名，造船的速度甚至可以排到第一，唯一欠缺的就是船型太少了，这个造船厂只能建造一种船型。

    那个书吏飞快书写着，他旁边的一位宫廷侍从毕恭毕敬将一块铜牌递给尼斯，铜牌上印着一二七的字样，这是船的号码。

    果然有八艘船朝着这边而来，而且这些船正在散开，有的朝着他们航行的前方而去，有的像是要包抄他们的后路。

    尼斯惊诧的看着这个家伙，这个满脸落腮胡、看上去刚猛霸道的家伙，居然先想到的是逃跑。

    “成交。”

    芳汀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她能够感觉尼斯异常严肃。

    还没等红光炸开，突然红光中的那个人形剧烈得波动起来，仿佛它原本是水中的倒影，现在一颗石子扔在上面，荡起阵阵涟漪，倒影也随之扭曲波动起来。

    他是一个急性子，刚过年他就急不可耐地让沿海地带的领主们把他们的舰队聚集起来。他要检阅法兰克王国的海军。

    安娜说道。

    再说，这两个月来她多多少少听过一些有关尼斯的传闻，尼斯的好名声一堆，但是他的坏名声却更加令人津津乐道，特别是他在女人方面的强悍已经得到国王陛下的证实，这已经成了贝尼人餐桌上闲聊的话题。

    “没有必要和他们硬干。”

    像尼斯这样的人，当然会有一间属于他的房间。房间很简朴，只有一层，两边是对穿的窗户，不过在这个地方能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空间已经很不错了。

    “安娜，我现在有正事要做，晚上会来找你。”

    尼斯尽可能显得可怜。

    艾米丽翘起下巴，不屑地看着安洁拉。

    “我到路易国王那里去一趟，回来之后，我想看到你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再说，他能够钻漏洞是因为这位陛下制订的规则不够严密。

    尼斯有些怀疑这位陛下在博取同情。

    不借钱肯定不可能，他可不想让玫瑰十字团步圣殿骑士团的后尘，不过要让他平白无故拿出钱来也不可能，这只会惯坏国王陛下，以后如果陛下缺钱的话，肯定会再次伸手讨要。

    只见金光一闪，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传来，远处一艘船被炸飞了。

    再说，那个女人和西尔维娅不同。

    大胡子魔法师高声喝道。

    尼斯一把搂住安娜小公主轻声安慰着，不过他也没有忘记帮自己找理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确实很忙。”

    七天之后，一座新造的码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一次不等尼斯下令，小东西金光一闪从兽笼里窜了出来，尾巴猛地一抽，把红光抽散开来。

    艾米丽开始琢磨应该准备什么工具？

    芳汀像逃跑一样离开，她怕自己继续待在这里会像其他女人那样成为尼斯的俘虏。

    尼斯没见过这种武器，不过他看过海战兵器图录，知道有些武器能够攻击十几公里外的目标。

    “我知道你的为难之处，所以我能原谅你没有来伊比利斯过年，但是你事后至少也应该过来看望我一下啊！”

    尼斯随手虚抓，那面被炸飞的圆盾速度立刻慢了下来，它转了个圈，重新飞了回去。

    身为国王，肯定不愿意其他人在自己头上，所以国王的居所只可能在那悬崖之上。

    “不过也有一个坏消息。”

    “英伦人也开始整顿海军。”

    他异常殷勤地问道。

    “可以，不过作为回报，我需要巴尔泻湖作为抵押，我打算在那里建造一座港口。”

    他可以猜到芳汀肯定编造了一套说法，不过那个叫莫妮卡的女人真的这样聪明的话，肯定不会受骗上当。

    尼斯冷笑了一声。

    尼斯没打算让安娜前往德莫丽，那是玛格丽特的地盘，就算玛格丽特没什么想法，安娜也不会感到自在。

    尼斯完全能够猜到是为了什么事。

    “我算不上聪明，只是有点门路罢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十几团红光朝着这边飞来，和刚才一样，其中一团红光绕过盾牌朝着这边飞来。

    龙的这种天赋比任何精神魔法都要强，红光上沾染的精神印记瞬间被打散。

    它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得底下的人根本没有看清，只看到一道金光在尼斯的身体四周流转，把飞来的红光击散。

    “要不要我帮你准备刑具？”

    蛮族旳船没有甲板，他们不是造不出来，而是固执的认为男人应该顶得住风雨，英伦人是蛮族的后裔，他们却不在乎这一点。

    尼斯异常抱歉地对小公主说道。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为了报答尼斯，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他派人打听了一下各个港口造船厂的情况。

    “那种首饰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没人会把它们慎重的收着，女仆们只要趁着女主人不在的时候打开首饰盒看一下就可以了。”

    千林塔得到这样一件不得了的礼物，不可能一点表示都没有，他们在阿萨克斯建立一个分部，同时还派了两个大魔法师过来，眼前这个大胡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要赏赐你，不管你的船能不能拿到冠军，我都会把建造战舰这件事交给你。”

    “别提了，大失所望。”

    叫他的是芳汀，那个孩子被诅咒的母亲，买下他以前房子的那个女人。

    “启示录”早已经把前前后后的因果全都理清楚了，根本就用不着什么口供。

    “你让莫妮卡晚上过来一趟。”

    “不是，这是莫妮卡的主意，不过我没有告诉她真实的原因。”

    尼斯盯着远处的一艘船，船头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魔法师，此人手中拎着一根很长的法杖，法杖顶端有一颗圆球，不停地喷吐着青色的火焰。

    尼斯吩咐道。

    幸好现在已经是三月，冰雪消融，春暖花开，如果早一个月的话，晚上没有篝火根本别想睡觉。

    尼斯阻止这两个女人的争吵，然后他朝着安洁拉看了一眼，轻声说道：“等我回来。”

    来这里的路上，他刚刚经历一场劫杀，现在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异常警戒，更别说这样明显的警兆了。

    安娜问道。

    “需要我带您去吗？”

    尼斯转头对艾米丽说道。

    以前牠是一只老鼠，自然有着老鼠胆小的天性，但是现在牠是一条龙，哪怕只是一条变异的亚龙，和真正的龙的血脉相差极远，也让它变得异常狂暴。

    安娜异常愤怒地瞪着尼斯。

    尼斯异常奇怪。

    木屋亮着灯，隐约可见里面人影晃动。

    尼斯将一枚晶片夹在眼眶上，转眼间，远处的景象被他拉到近前。“那是什么人？”

    他非常小心地将自己的精神力附着上去，就仿佛砂轮一样研磨着。那根精神力丝线在这样的研磨之下，一点一点变得模糊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它就像是一根被捻开的线一样，化作无数极细的精神纤维。又是一丝精神意念被他抽了出来…… 尼斯不停反复着这个工作。

    尼斯问道。

    “英伦人整顿海军，说明他们开始担心了，同样也说明我们击中他们的弱点。”

    安娜能够感受到尼斯的异样。

    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一面面盾牌被炸得四处乱飞，不过它们已经完成使命，将对方的攻击阻挡下来。

    “你绝对是我看过最滑头的人。”

    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同样也站起来，显然他也觉得自己不合适待在这里。

    “是你？你怎么也来了？”

    她不在乎尼斯有多少女人，她知道尼斯对那些女人只有肉|欲，并没有投入什么感情。

    突然在桅杆顶上，负责瞭望的水手大声呼喊起来：“船，有船朝着这边过来。”

    路易国王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尼斯要这块地方。想了片刻之后，他最终做出决定：“我把巴尔泻湖租借给你五十年，换取五百艘小型战舰，每艘舰上还要配二十四门轻型弩炮。”

    尼斯突然间觉得有必要见见那个聪明女人。

    “你用了几种？”

    “精神印记。”

    房间里，小公主安娜和艾米丽各自占据一侧的窗口，两个人眼睛瞪着眼睛，相互间充满敌意。角落里，芳汀和一个带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异常小心地坐着。

    “这套刑罚总共有二十四种变化，你才经历两种，慢慢来，我会让你全都尝一遍。”

    尼斯小心地融炼着那团精神波动，与此同时，他寻找着他需要的东西。

    “那边也有一个大魔法师。”

    “英伦人肯定很不高兴看到您重整海军，他们因此迁怒于我，派了一支舰队在半路上拦截我的船。”

    路易国王半开玩笑的说道。

    尼斯不需要达到那么高的层次，能够让他领悟到第四重就已经获益匪浅。

    原本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慢慢舒展开来，莫妮卡的鼻腔里响起美妙的哼声。

    尼斯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一出来，他就看到冷着脸站在门口五米之外的艾米丽。

    不过，大胡子魔法师也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只见他朝着海里打了个法印，一会儿的功夫，船舷一侧海水翻腾，一个巨大地光滑脊背露了出来。

    一旁的艾米丽非常乖巧的半跪在地上，帮尼斯把裤子解开，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掏了出来。

    芳汀指了指远处的一片树林。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住在镇上，别看那只是一堆木头房子，在这里却是身份的象征，参赛的水手可以睡在船上，而那些外围人员就只有睡帐篷了。

    一个认识尼斯的书吏连忙站了起来。“帮我登记一下，我的船叫天使的足迹，是一艘三十二桨的小型战舰，长四十六米，宽六米，四根桅杆，船的建造地是阿萨克斯。”

    尼斯正打算答应下来，就听到身后有人冷哼了 一声。他连忙一转头，立刻看到小公主安娜正气鼓鼓地站在那里，她身旁跟着她那位高贵却又风骚的姑姑。

    又是金光一闪，小东西飞回尼斯的身边，牠把脑袋伸进尼斯腰际的一只口袋里。这个口袋里装满了雷珠。

    在远处一片突出海岸的悬崖上，建造着一座高耸的木塔。

    尼斯敢冒这个风险，是因为他的意识之中还有一个武者之魂，如果那道精神波动失去控制的话，他会让武者之魂挡在前面。

    尼斯立刻答应下来，这绝对是一笔不错的交易。

    所以她决定融入尼斯其他女人中。

    过了片刻，就听到大胡子魔法师异常凝重地说道：“那是乌尔·斯塔文，千万别被他骗了，他是精神系的魔法师。”

    “你的品味怎么变得这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