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赛前

    尼斯乘坐的船很小心地靠上岸，他不能不小心，因为这艘船的上半部是用桐木造的“我去登记，你们看好船。”

    “晚上过来？”

    一看到这种办法居然有效，尼斯的心中一阵狂喜。

    尼斯的神情越发阴沉，他没想到又多了一个知情者。

    巴尔泻湖在大多数法兰克人的心目中绝对是一个糟糕的地方，那里大半边是湖，另外半边是沼泽，面积很大却无法住人。

    “太好了，我们去舍伍德。”

    尼斯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她被重新捆绑了一遍，整个人都被折了起来，膝盖和肩膀绑在一起，屁股都快碰到下巴了。她的小腹、屁股、双乳、阴|阜全都涂抹着一层油膏，阴|道和肛|门更是积了厚厚的一层油膏。

    在他的意识深处有一团精神波动被团团包裹，这就是刚才他冒奇险抢夺下来的战利品。

    尼斯正打算让芳汀带他过去，突然，他的心头生出一阵警兆。

    更重要的是那种船很便宜，而且阿萨克斯最有名的就是能够赊账。

    尼斯心中一惊，他顿时明白那青色的火焰恐怕就是灵魂之炎，能够练出这东西，绝对不会是简单的人物。

    不过能够想出这个主意，足以证明想出这个办法的人聪明绝顶。

    那些简陋的木屋外面同样也有守卫，这些都是各个家族的私兵。

    “你帮他清理一下。”

    尖利的针头一下子刺入肉里，莫妮卡的身体瞬间抽紧，痛苦让他的脸都扭曲起来，那个地方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痛的感觉自然也最为强烈。

    “你先跑一趟把这东西送回去，让她们找个地方钉上。”

    “你完全可以放心。”

    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这话让尼斯感到一阵感动。

    尼斯飞身跃到桅杆顶上，他踮着脚尖朝着远处眺望。

    “这不难，我只是让人制作一本魔法首饰大全，把一些能够让女人青春常驻的首饰画在上面，这里面就包括您让我看过的那种首饰。

    另外一个年轻人帮尼斯说起话来。

    尼斯捏着针头捻转着。

    尼斯不屑地说道。

    “陛下早就到了，他希望您一到这里就立刻去见他。”

    尼斯朝着下面命令道。

    好话当然人人愿意听，路易国王顿时喜形于色，虽然他不像他的父亲，对那些丰功伟业没什么兴趣，但是能够胜过自己的父亲，他还是感到非常高兴。

    艾米丽不以为然的说道。

    魔法一般都是锁定目标，然后发射出去，出手之后就没办法控制了。但是这家伙不一样，打上精神印记的魔法仿佛是身体的一部分，完全受到他的控制，只要想象一下，他发出的火球能够避开阻挡、追踪目标，他发出的闪电懂得迂回包抄，就可以明白此人多么难缠了。

    尼斯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一击引发了小东西的凶性。

    尼斯感到莫名其妙。

    这个人是琳达的师兄。

    这话一出口，莫妮卡浑身上下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小公主也吓了一大跳。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那个孩子三岁左右，但是看上去非常虚弱。

    听到这句话，包括安洁拉在内，所有的女人都高兴起来，在船上的这段日子尼斯不敢太过放肆，所以没怎么碰她们，上了岸就不同，今天晚上肯定要大干一场。

    尼斯不再动弹，他要让这个女人适应一下，缓过一口气，这样才能熬得久一些。

    成为国王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不过也有痛苦的地方，他现在最痛苦的就是没钱。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个光辉璀璨的法兰克，同时也给了他一个烂摊子。

    安娜的姑姑在一旁劝道，然后她瞪了尼斯一眼，用很低但是充满责备的声音说道：“安娜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一直在这里等你，已经等了好几天。”

    “莫妮卡也在这里？”

    看到尼斯回来，站立在门口的两个女神战士笑着帮他打开了门。

    尼斯轻声斥责道。不过他也确实有事需要艾米丽帮忙：“我和那个女人没关系，不过我和另外一个叫莫妮卡的女人有关系，你帮我查一下莫妮卡的底细。”

    尼斯念着船的大致数据。

    艾米丽哼了一声，不过她还是照着做了。

    在这群女人里，她们俩就像是天生的对头，安洁拉总嘲讽艾米丽是跟屁虫。艾米丽则当面骂安洁拉是骚|货。以前还好一些，自从安洁拉怀孕之后，她们俩无时无刻不互相敌对。为了争宠，艾米丽也开始学安洁拉那样发骚，现在的她在床上什么事都愿意做，而且显得特别疯。

    一个身穿魔法师袍的大胡子大声问道。

    转念间，他又觉得这很正常。

    芳汀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长串名字。

    莫妮卡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他的眼睛不停往上翻，脸已经扭曲走样了。

    “这是你想出来的？”

    小公主看了看尼斯的裤裆，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

    一听到这声呼喊，从船尾的舱室里窜出一群人。

    那十几艘船都是蛮族战船的式样，两头高高翘起，弯曲的线条异常柔和，但是上面却覆盖着一层甲板。

    这座码头采用的是传统的形式，长长一排沿着海岸而建，绵延出去七、八公里远。

    尼斯吩咐道。

    她弄西尔维娅的时候虽然有些恶虐，但是她绝对不敢真的伤到西尔维娅，这一次就用不着小心翼翼，只要别弄死就可以。

    一团红光飞近过来，一面圆盾迎了上去，只听砰的一声轻响，红光炸裂开来，把圆盾炸得飞了出去。

    “巴尔泻湖？”

    尼斯没有兴趣管这些，他扔下艾米丽，一个人朝着那处悬崖而去。

    芳汀把她的办法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只见船帆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得鼓涨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撕裂一样。甲板上那些被震傻的水手这才如梦方醒，他们手忙脚乱地把船帆降下来。

    进入北海之后，海面变得风大浪急，船行驶在海上也就越发颠簸。让人郁闷的是，为了避免再一次遭遇拦截，船长不得不重新规划航线，选择一条远路。

    尼斯一把接过羊皮纸看了起来。

    尼斯的那幢房子外面当然也有私兵，他的私兵就是那些女神战士。

    “把缆绳抛下海。”

    尼斯当然不会看这种事，他拉着安娜小公主出了门。

    “你太谦虚了，如果你不聪明的话……”

    好半天之后，一丝精神意念被他缓缓抽离出来，别看只有一丝，却坚韧如同实质，与之相比，尼斯的精神力差得远了。

    莫妮卡却差一点吓死，这两年他的见识开阔许多，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村妇，他听别人说起过在宗教裁判所里，对犯人上刑之前都要清理一番，省得上刑的时候屎尿齐流。

    甲板上同样有很多水手忙碌着，他们非常小心地调整着船帆。这是一项技术性工作，南部海域的风向很乱，必须随时改变风帆的方向，而进入北海之后，那里风大浪急，要更加小心。

    “两个月来，我整天都出入那些豪门世家，让那些夫人小小姐们看这本图册，她们对这种东西非常感趣。

    艾米丽眉飞色舞地问道。

    那个女人偷偷看了看小公主安娜和艾米丽，他感到有些不对劲，像他这样的小人物根本不值一提，对方放着公主殿下不管居然先和他谈话，实在太诡异了。

    赤背熔岩蛇龙的移动速度原本就快，小东西以前的速度也不慢，在大地胎盘里的时候，尼斯还刻意融入几滴银翼燕的血。牠的背脊上也有一对翅膀，不过那是膜翅，平时收拢起来根本看不见，只有飞行的时候才会展开。

    一见面，路易国王就给了尼斯这样的评价。

    那个书吏满脸羡慕地回答着。

    听到这话，莫妮卡差一点晕厥过去，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安娜的脸颊飞起一抹酡红。

    这艘不大的船居然竖着四根桅杆，每一根桅杆上都挂着一面巨大的船帆。

    尼斯的两只手紧紧贴在莫妮卡的太阳穴上，要不是他护住这个女人的意识，刚才那一下就算要不了她的性命，也会让她变成白痴。

    尼斯的与其突然间变得异常阴冷：“当初我怎么会差一点死在你的手里？”

    安娜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感觉尼斯的语气异常沉重，她和玛格丽特是少数几个知道尼斯秘密的人，所以对有些事非常敏感。

    “把缆绳扔到水里，我让我的魔兽拉着这艘船前进。”

    值得庆幸的是，当初他也没有把真正的理由告诉芳汀，就算对方从芳汀那里得到所有的讯息，也只可能被误导。

    现在审判者用的秘法又有了新的用途。

    这些就是种子，尼斯将自己的精神力附着在上面，这些精神力纤维以可见的速度成长着。

    这是精神系里最基础的魔法，等级只比照明术高一些，可以把一部分精神力附着在某样物体上。

    “这个女人不简单，要不然我就不会栽在她的手里……事后她能够算准土堡守不住，冒着被老鼠吃掉的风险独身一个人逃出来，顺着河一直漂到下游，证明这个女人不但聪明而且胆量过人。我打算把她收服。”

    芳汀略显得有些惶恐。

    只听到一阵咻咻的轻响，船舷边的一排圆盾旋转着在空中飞舞起来，在船的左舷前方百米排成一排。

    尼斯问道。

    尼斯的动作也不慢，他猛地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包住那团即将溃散的精神波动。

    小公主安娜在一旁问道。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旁边看着，虽然不像艾米丽看得津津有味，却也没帮这个女人求情，这位小公主可不是什么好女孩。

    缆绳被远远地抛出去，那只海兽倒也机灵，一口叼住缆绳，在前面拖拽起来。

    这说明那个叫莫妮卡的女人背后藏着另外一个人，甚至有可能是一股势力。

    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团看上去并不起眼的红光猛地一拐，绕过那些圆盾，朝着他飞了过来。

    “一个星期前莫妮卡又来找我，她告诉我您要过来，并且让我在这里等您……”

    她想挣扎，可惜浑身都已经被绑紧了。

    “她的身上有一件可以屏蔽预言术的魔导器。”

    “您让我帮您做的事，我已经有点眉目了。”

    尼斯说道。

    “快，把船帆全都放下。”

    “大人、大人、真的是您。”

    只看了一跟，他的脸色就变得异常阴沉。那上面很多名字他都非常熟悉，他甚至知道她们阴|道的深浅、阴|蒂的大小、乳|头的颜色和性技的高低，这其中就有希翎、法兰妮和梅丽安。

    在船舱里，一个老水手喊着口号，操桨的水手们按照口号的节奏不停划动着船桨。

    莫妮卡从小公主安娜的眼神中看到一丝疑惑，但是当他转头看艾米丽的时候，他越发感到不妙，因为艾米丽盯着他的眼神就像一只猫咪盯着老鼠。

    他回以前的家，从镇上的牧师手里得到一些特殊的首饰，他让芳汀做的事就是调查拥有这种首饰的女人。

    “我原本要感谢你，是你让我注意到海军。”

    安洁拉问道。

    皮特罗答应了下来。

    安娜很清楚尼斯的性|欲有多强，她一个人肯定支撑不住，当初在伊比利斯的时候，她的姑姑、阿姨、表嫂、堂妹……一大群女性亲戚帮她忙，最后都被|干得丢盔弃甲。

    以前的阿萨克斯虽然小，也有一支由五艘小型战舰组成的舰队。法兰克王国沿海有几十座港口，大部分都比以前的阿萨克斯要大。

    一阵喜悦的呼喊声破坏那温馨的气氛。

    疼痛的感觉越强烈，刺|激的感觉也越强烈，莫妮卡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这两种感觉吞没。

    尼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那两条纤细的手臂反拗过来，用撕破的衣服紧紧绑住，然后又撕下一块布塞住她的嘴巴。

    尼斯大吃一惊。

    “别在这里站着，回去再说。”

    就在她感觉最美妙的时候，突然剧烈的刺痛再一次朝着她袭来。

    大胡子魔法师提议道。他其实有些没把握，同样是大魔法师，出身于千林塔的他更擅长于研究，而乌尔·斯塔文的名声却是凭实力得来。

    尼斯的语调显得异常阴冷。

    莫妮卡感觉不能再待下去了，他甚至有种想多门而逃的冲动。

    芳汀答应了一声，慌慌张张的逃出门去。

    “我没有把您要我做的事告诉她，我同样也没对其他人透露过一个字，我也很小心，没有刻意打探……

    艾米丽看着芳汀远去的背影酸溜溜地说道。

    尼斯一边听，一边回忆着，好半天后他终于有点印象。他确实和一个叫这个名字的女人发生过关系，不过只做过那么一、两次。

    “晚上还是我去找你，那样更方便一些。”

    尼斯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尼斯做出了承诺。

    月亮升到树梢智商，尼斯这才从悬崖上下来。

    整整过了一刻钟，莫妮卡才恢复知觉，她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个不停，下半身更是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还没等他开口，尼斯已经抢先说道：“听芳汀说你帮了她很多忙。”

    艾米丽仍旧张大着嘴，好半天之后才说道：“从认识你开始，我就没看到你吃过什么亏，不管什么麻烦你都有办法解决，没想到那个女人却让你栽了个大跟头，差一点连命都送在她的手里……而她还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魔法也不会武技……

    “全都用了一遍。”

    “还有一件事，你建造的那座港口必须以我的名字命名。”

    芳汀胆颤心惊说起之前发生的事，她说得非常仔细也非常小心，唯恐有什么地方让尼斯感到不满。

    如果那是英伦的船，应该不会继续纠缠，他和英伦没什么仇怨，只不过向法兰克王提了个建议，而且那个建议并不是没有破解的办法。

    路易国王很无奈地摆了摆手：“我看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船，大多是商船，还有一些渔船，最令人生气的是还有舢板。至于武器装备更惨不忍睹，能够有一、两门弩炮已经很不错了。”

    尼斯问道。

    钢针一根接着一根没入肉里，却看不到一丝血迹，这就是尼斯手法高明的地方。

    芳汀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当然能够猜到这意味着什么。

    尼斯抚摸着那露出外面的针尾，在莫妮卡的耳边轻声说道。

    尼斯不知道这是什么海兽，但是他知道，这生物在海里绝对不是战舰所能够抗衡。

    尼斯小心翼翼地挤压着这团精神波动。

    芳汀兴奋地说道。

    路易国王其实也没把这当回事，他只不过随口抱怨一句。

    尼斯喃喃自语着，这个名字让他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这件凶器顶开莫妮卡的阴|道，一下子插了进去。

    尼斯还是照着他的意思下达命令。

    让芳汀进来之后，尼斯立刻问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它化作一道金光朝着对面射去。

    “算了，还是一起去夏马恩吧！”

    “是莫妮卡告诉我的。”

    “只不过是一个小角色。”

    艾米丽是个虐待狂，一听到这话，立刻蹦跳着跑了过来。

    要知道，他们此刻走的这条航线平时根本就没有船只会经过。

    那个叫乌尔的家伙可以把精神印记打在攻击魔法上，只凭这招，他就比一般的大魔法师强不少。

    出发之前他就有种预感，有人想对付他。出发的时候，他发现码头上有人鬼鬼祟祟在那里窥视，而且一路上总是会碰到一些看上去很可疑的船只。

    尼斯拈起一根针，在莫妮卡的身上轻轻抚摸着，一会儿扫过小巧的乳|头，一会儿拨开娇嫩的花瓣，一会儿在后窍四周打起转。

    她相信自己之所以还没有沉沦，是因为她以前经常从管家婆的嘴里听到有关尼斯的事，管家婆嘴里的尼斯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孩，所以她无论如何难以把这两个人画上等号。

    他很清楚这不是为了让她无法叫嚷，以尼斯现在的权势，根本没人感管他的闲事，所以这只可能是为了阻止他咬舌自尽。

    不过别人眼里的垃圾，在尼斯看来却未必是垃圾。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出事。”

    并不是所有审判者都能够成功压缩和凝练圣力，很多人根本做不到，所以教会才研究出这样一种秘法，让另外一个审判者引渡一丝圣力到那些新人的体内，用这一丝已经凝练的圣力作为种子，在那些新人的体内成长。

    登记的地方就在小镇中央，那里有一幢很大的房子，房子门前放着一张长桌，后面坐着的全都是法兰克王宫的书吏。

    一听到这话，大胡子魔法师顿时眉头一皱，他猛地一挥手，一只银雀冲天而起。千林塔的魔法师大多精于召唤类的魔法，以驾驭魔兽作为对敌的手段，他们不需要透过什么魔导器观察远处的动静，那只银雀就是他的眼睛。

    路克在下面喊道。

    这是一座新建的小镇，所有的房子全都是用木头搭的，他甚至还能闻到原木的芬芳，这些木头砍下来绝对不超过半个月。

    那个女人当然不敢居功。

    这团红光异常快疾，比弩炮射出的箭矢还快得多，眼看着尼斯避无可避，突然他的身体诡异地扭了 一下，那团红光本来正对着尼斯胸口，这下子撞在左侧肩膀上。

    这团精神波动里肯定有着那个魔法师对“精神印记”的理解，这个最基础的精神系魔法能够拥有如此神奇的效果，恐怕已经修练到第六重以上了。

    海尔文森在一旁冷冷的说道：“英伦人也开始整顿海军了。”

    上山的路全都被封锁了，每隔十米站着一个宫廷侍卫。悬崖顶上有一座石头城堡，城堡有些简陋，除了一圈围墙就只有几间大屋，不过那屋子却是按照尼斯的玻璃圆顶仿造，尼斯用不着通报就被带到国王的面前。

    “你别胡说。”

    除了他，没有人能知道他的父亲亨利·尼克罗登·康塞尔考和海因茨·考斯特是同-个人。

    尼斯装出受伤不轻的样子，此刻他的脸色发白，眼神散乱，倒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好了，别闹了。”

    尼斯赞道。

    最后他的手指停在阴|蒂上。

    “你们想不想知道？”

    “切尔哈兰总督也拿出了一艘船，那艘船和我的船结构一模一样，我用桐木做甲板，只是为了保证拿冠军。”

    这位年轻的陛下发出无奈的叹息。

    无聊加上烦闷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她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和尼斯在一起，而想做到这一点，她必须做出改变。

    海面上，一艘快船劈波斩浪，三十二枝船桨不停地滑动着。

    小公主在一旁摇了摇头，她当然知道这些油膏肯定都是淫药，如果分开使用的话还可以忍受，一下子全都用上，这个女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过尼斯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那是英伦人，也有可能是比萨人或者莫朗人。

    “代我向管家婆问好。”

    安娜知道尼斯为难的地方，同样她也知道尼斯不喜欢伊比利斯。就算她的父亲已经保证过不再多事，恐怕情况也不会有所好转。裂痕一旦出现，就没可能完全弥合，她现在只求自己和尼斯之间不会出现裂痕。

    “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船长大叫着。

    “结果怎么样？”

    一看到尼斯进来，芳汀立刻站起身：“我把人带来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这里恐怕不太安全吧？”

    值得庆幸的是皮特罗那头巨型海兽耐力不错，每天都可以拉着这艘船狂奔五、六个小时。

    片刻之后她突然睁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尼斯 “我……我要见一下那个女人，我实在太佩服她了。”艾米丽异常夸张地叫着。

    这套手法记载在那本小册子的末尾，总共二十四招，对应十二层炼狱和十二层地狱。

    艾米丽轻笑着说道。

    “他们肯定追不上你，他们的船都是战舰，你这一艘是为了比赛而专门制造的作弊船。”

    尼斯并不隐瞒他的企图。

    这种方法其实是审判者使用的。

    他修练精神系魔法走的是快捷方式，根基实在太差，如果他能够领悟出第四重境界的“精神印记”，足够弥补他根基的不足。

    精神方面的对决远比其它方式的战斗更加凶险，尼斯就感觉脑子发昏，眼睛看到的一切仿佛在旋转。

    和别的红光不同，这道红光里隐约可见一个虚无缥缈的人形。

    红光炸开了，爆炸的威力被软甲完全偏开，不过尼斯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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