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残碎的记忆

    从宗教裁判所出来的武者之魂，来历往往也有问题，很多是死在宗教裁判所里面的人留下的。

    “难道你也打算用柳条编一座教堂？你不怕宗教裁判所的人找你麻烦？”

    又过了片刻，他感觉到他的老二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握住，那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扣住他的龟|头冠，手腕轻缓地转动了起来。

    沿着那窄小的台阶，尼斯飞快地跑到悬崖顶上。

    一开始微微有些痛楚，她知道，这是因为她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同样也是因为那根东西太大了。

    他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的身上有墨丘利赐予的天赋，武者之魂对他来说，仅仅只是一种指引，告诉他怎么做才能变得强大，而不是作为武器直接使用。

    尼斯的回答让院长彻底放下心。

    “这种感觉怎么样？”

    刀光闪烁、剑气纵横，大地被割裂出一道道很深的印痕，所有高于地面一尺的东西全都被摧毁，眨眼间战场就被一片烟尘所笼罩。

    尼斯听不出这番话到底是赞赏还是嘲讽？好像两种感觉都有一些。

    伊斯特先是满脸惊讶，然后嘴角开始抽搐，整个脸变得异常古怪。

    她如同一阵风似的闪进了房间。

    他在这里待了一个星期，看到的东西绝对不少。那些隐修士对机械的运用，同样也被他看在眼里，这里并非只有用来打造锁链甲的机械，他还看到了新式的水车，和用水车带动的轧棉机、纺纱机、织布机。除此之外，他还看到过没有试验完成的新式犁和镰刀机。

    “没少什么零件吧？”

    “是集市？”

    那个女人轻笑着问道。

    “我打算建一座教堂，建造的时间不能太长，但是要有点规模，至少要能够震慑人心。”

    尼斯把手往脑袋后面一放，仰天躺了下来。

    “嗯……”

    换成以前的他，不走那条小路的话绝对会摔个半死，哪怕身上加持了“轻灵术”结果也是一样。但是此刻，他却飞身纵了出去，两只脚飞快在山壁上轻轻点着，一开始还显得有些生涩，身体也有些歪斜，渐渐地，他变得熟练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飞鸟似的，紧贴着山壁飞掠而行，片刻间就翻过几座山岭。

    尼斯说出自己的目的。

    就像这一次，提炼细白砂糖的技术是尼斯发现的，顶多再加上路克，那家伙帮过一点忙。结果却是五个人各占一份，尼斯和路克只是象征性地多拿了一些。

    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砍杀声和惨叫声。

    这一招，莎尔拉和莉莉丝也都用过。

    他感觉到肚子似乎有些饿了，需要找点东西吃，食堂里面有黑面包，不过那玩意儿他绝对不会去碰。

    “这就像做生意，你们的手里没有多少本钱，如果投在大商行，根本连一点涟漪都起不来，你们也别指望得到分红，反倒有可能被商行高层的人吞掉。如果投在小商行就不同了，你们至少可以得到一些发言权，这样一来，你们就有了表现的机会。别看哥伦安特很小很弱，实际上却很安全，要不然不可能存在那么久。”

    虽然这样的感觉更加美妙，那怪异的刺|激感也更强烈，但是矜持让她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准备好东西，尼斯吟诵着祈祷文，他替自己加持了几个神术，一股热流在他的两条腿上流转着。

    他已经快半年没有见那个神秘女人了，心里多少有些担忧对方已经忘了他，或者已经另有新欢。

    那个女人最后还是不想放弃，不过她也防着尼斯使坏，用异常严厉的声音警告道：“如果你动了的话，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了。”

    和莎尔拉做|爱，只有纯粹的性刺|激，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面。但是此刻，他却觉得心灵在震颤，虽然还没有真正开始做，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已经遍及全身。

    机械也是一门很有前途的学问，不过，和熬制细白砂糖所获得的暴利比起来，这些东西的价值肯定小得多。这让他感觉十分郁闷。

    尘埃渐渐落定，恢复刚才的景象，那些浑身冒着如火焰般的光芒的骑士已经全都不见，只留下满地的尸体。

    虽然手法完全一样，高明的程度也差不多，不过感觉却完全不同。

    山坡的尽头就是悬崖，底下便是隐修院所在的山谷。

    星期天的阿德蒙特显得十分热闹，一进镇里，尼斯就感觉到人气扑面。

    这种美妙的感觉，尼斯在其他女人身上绝对没有品味过。

    “不许得寸进尺。”

    两个人一路疾赶，进入阿德蒙特时，太阳刚刚升到房顶，也就八、九点左右。

    “就保持这个姿势，现在已经很刺|激了，我可不想昏在这里，更不想让人抬出去。”

    说着，她轻轻收紧花径，夹了夹尼斯的那根东西，然后留下一串如银铃般的笑声。

    突然，几个人围拢过来，这些人身上全都喷吐着火焰一般的光芒，他们手中握着的武器同样闪闪发光，隐约还可以看到那上面腾起由光组成的符文。

    一把飞刀脱手摊出，那一刀的速度快到极点，仿佛瞬间就跨过之间那段距离，钉在一个敌人的咽喉之上。

    “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们，上个星期我们回来时，我向修道院申请了下层服事，现在应该有答覆了。”

    他显然也知道遇到强敌，所以站住了。

    尼斯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只要是对提升实力没有帮助的事，哪怕他再有天赋，也不会花太多精力在上面。

    偏偏他弄来的这个武者之魂，来路还有些问题。

    感觉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他自然把希望寄托在尼斯身上，他们是同一个团体，任何一个人的成就都能够让其他人受益。

    尼斯的老家也是一、座小镇，秋收之后大家的手里都比较宽裕，自然会想花掉一些，所以集市自然而然地出现了。在他们那里，秋收之后的集市会持续半个月。

    对面的三个人化作三道光影，朝这边急掠过来，另外几个骑士则四下散开，显然打算两边包夹。

    那些倒下的什么人都有，大部分穿着盔甲、手持武器，也有一些是随从或者平民。

    过了一会儿，他就看到这个家伙浑身漆黑，身上冒着烟，大声咳嗽着朝这边走来。

    尼斯仍旧装作没有感觉，依然沉浸于他的钓鱼游戏。

    “用不着担心，有机会的。”

    “你把我吓了一跳。”

    那个女人像是受了惊吓一样，身体微微一颤，不过她最后没有说话，更没有表示出不满，显然是默认了。

    以前他都是白天抄经，不过因为这个蠢蛋，让他连续废掉了五、六篇已经快要抄好的经文后，现在他把抄经的时间挪到傍晚。

    身上带着这样一把剑，再加上三十把飞刀，别说狼群了，就算遇上熊，他也不会害怕。

    尼斯同样也舒服到极点，他觉得像是掉进无底的泥潭，整个人被吸了进去，正渐渐地往下沉，想要拔起来，却又浑身无力。

    尼斯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最强的那种，在记忆碎片里有好几段被追杀的场面，那些追杀者都是非常恐怖的家伙。”

    那个女人没有回答，这是一个让她不想提起的问题，所以她转移了话题：“你看上去变了很多，真是让人意外，没有想到去一次圣地，居然能够让人这么快成熟起来。”

    他仍旧在隐修院的教堂里，眼前除了十字架，就只有格罗里尔院长，这个长得像是屠夫的贪财鬼，此刻正笑眯眯地拿着一个钱袋。

    恐怖的是，这样的射程靠的仅仅只是臂力、腕力和指力，这样的精准度靠的也只是眼力，并没有运用任何超自然的力量，完全不同于魔弓手，那个人是纯粹的战士，不会一点神术，同样也不懂魔法。

    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羽毛，尼斯念起咒语，羽毛化为一片虚影，那是一双翅膀的影子，这个虚影消失在他的体内，他感觉到身体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

    一阵让他快要窒息的接吻之后，他听到那个女人用呢喃之声说道：“你以前总是太急色，这一次却又太不急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后者比前者更没礼貌，因为这很容易让我误会，以为我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尼斯两只手举了起来。

    不知道这东西进入她的身体会有怎样的结果？

    尼斯不想听这个家伙嘟囔，所以反问道：“你练武的天赋也不错，为什么专修剑术？这不是一样的道理吗？基础的东西多学一些没有关系，但是专精下去，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我现在没时间，等到以后有空了再说。”

    腰带实际上是剑鞘，里面插着一把软剑。

    那个女人白了尼斯一眼。

    这一次冒的是黑烟。

    莉莉丝则像一个调皮的精灵，用的力气时大时小，动作也时快时慢，还会有指甲刮、牙齿咬之类的小动作，和她做|爱，总是不知道下一刻会是什么花样。

    伊斯特甩了一下头发，满脸漆黑的他居然还在那里耍帅，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一个异常强悍的骑士就这么死了，和那些被杀掉的普通人没有两样，也是一招都没有挡下。

    她在尼斯耳边轻声说道。

    从教堂里面出来，尼斯抬头看了看天色，天已经亮了，太阳却还没有升起。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龟|头碰触到两片软绵绵的东西，那里有些滑溜溜的，里面是一个更软的漩涡口。

    “房顶就用柳条编，需要加强的地方用木头，立柱和墙壁全都用木头搭，只要外面看不出来不就可以了？外面裹上砂浆，里面抹上一层石灰……”

    前者需要改变重量，那是魔法擅长的领域，后者和生命能量有关，正是神术的范畴。

    听到尼斯这样一说，伊斯特垂下脑袋。

    飞刀瞬间被炸成碎片，但就在飞刀崩碎的同时，那个人轰然倒下。

    隐修院建造在南面，北面的山坡没有那么陆峭，不过斜度也在六、七十度之间，只有一条蜿蜒盘旋于山岭间的小路稍微平缓一些。

    不过尼斯根本骄傲不起来，伊斯特没有使用任何神术也和信步闲逛似的，他加持了那么多神术，居然只是和伊斯特的速度差不多。

    那个女人有气无力地说道，她的语调里面有着很明显的责怪意味。

    尼斯摸了摸腰际的飞刀，他朝着四周的群山张望着，心里琢磨要去哪里狩猎？

    她从来没有想过，后面那个羞耻的地方被碰触，居然会有这么美妙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同于做|爱的美妙。

    这也是当初蒙德认为尼斯至少要达到中阶之后，才需要考虑武者之魂的原因。

    突然，尼斯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的手在腰际一划“咻”的一声，一把飞刀已经射出。

    “怎么？不打算继续制造爆炸了？”

    鲜血，到处都是鲜血。

    “没事，只是要洗个澡，然后换件衣服。”

    听到这话，那个女人的心情好了许多，这让她想起一切都已经过去，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格罗里尔院长说道：“不过这是一个中级神术，就算你现在学会了，也用不出来。”

    伊斯特突然想起，自从他来这里之后，尼斯几乎没有进过实验室。

    突然，她感觉尼斯的手指正一点一点地侵入，她不由夹紧了臀缝。

    虽然没有真的销魂，两个人却同时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刺|激。

    “这个人是在和谁作战？”

    他的手里同样闪现着刀光，不过那刀光异常黯淡，总是一闪即没，转瞬间对面就会有一个人倒下。

    昨天晚上他就在想是不是应该放弃了？

    他突然感觉到，追女人和钓鱼倒是有几分相似，鱼一旦上钩，绝对不能急着提竿，也不能将鱼竿抽得太紧，必须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收紧。

    抽出来一小截，她又立刻坐了下去，顶到底的时候，她的臀部微微扭了扭。

    他的脑袋就像装在弹簧上一样，总是晃动不停，随着脑袋的晃动，他的眼睛四面八方地扫视着。这是从武者之魂中传承的能力，随时观察四周的动静，不让自己有看不见的死角，尼斯不知不觉中已经学会了这招。

    那个女人发出了一声轻细的呻|吟，尼斯那根大东西只是停在洞口，就已经让她感觉很刺|激了，那东西微微地跳动着，喷吐出的阳刚之气冲得她身体一阵紧缩。

    刀尖碰到铠甲的那一瞬间，爆起一颗刺眼的火球。

    他没有想到尼斯竟是这样看他。他选择专修剑术，不是什么远见卓识，而是因为剑术最帅，他一直都认为，像他这样美型的男人，除了剑，其他的武器全都配不上他。

    尼斯完全无意识地飞身跳下，等到他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傻事时，他已经在半空中了。

    “你应该已经知道‘战魂复苏’的祈祷文了吧？如果不会的话，我现在就教你。”

    尼斯感觉到那丝异样，他连忙安慰道：“如果你喜欢的只是这种程度的美妙，我绝对可以让你一整天都保持这个状态，可惜，我们相处的时间就只有这么一点。”

    “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吗？”

    “用不着，在港口的那段日子，我每天工作十五个小时，那些基础的东西比如看火候、监测浓度之类的技巧，早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炼金术除了技巧之外，就只不过是一些配方，比较常用的配方，我手里都有。”

    “人好像比往常多了很多。”

    尼斯长出了一口气，刚才他胸口一直发闷。

    他指的苦行僧，自然是去圣地之前，尼斯两个月没赴星期天晚上的约会一事。

    他的反应立刻被那个女人察觉了，不过那个女人并不知道尼斯兴奋的原因，以为他又不安于现状，所以两腿用力一夹，紧紧箍住尼斯的腰，轻叹了一声说道：“你不许动，想舒服的话，由我来。”

    伊斯特调侃道。

    尼斯轻轻搂住那个女人。

    从隐修院到修道院这条路，他已经来回许多次了，第一次是和路克同行，那次他走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现在，同样的山路、同样的长度，却仿佛是信步闲逛一般。

    她突然轻声一笑：“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的经历，现在我们那边也在流传你们的故事，你那四个同伴很懂得怎么炫耀自己。”

    虽然激发之后，实力不可能达到原来那些武者的强横程度，不过和一般的骑士比起来，却已经厉害许多。要知道，能够留下武者之魂的人全都是顶级的强者，只要发挥出他们的一成实力，就已经很恐怖了。

    那强烈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一阵颤抖。

    尼斯悄悄地表达他的不满。

    “走，当然走。”

    “这个武者之魂不愧是从宗教裁判所弄来的。”

    在他的膀颈上有一道难以察觉的印痕，那只是一道很细的红线。

    她的办法产生效果，尼斯皱着眉头说道：“哥伦安特只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国家。”

    说完这话，她的身体往后退了退，臀部微微抬起，把那根硕大的东西抽了一些出来。

    突然，那根可恶的东西往里面猛地一顶，她“啊”地叫了起来，身体一下子绷得笔直，但是两条腿却彻底软了，屁股一下子坐在尼斯的身上。

    尼斯反手将门锁上。

    他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一只兔子足够他吃一天了。

    伊斯特其实是被连绩不断的失败弄得有些灰心丧气。

    没有人能够避开他的飞刀，也没有人能够格挡他的飞刀，甚至连那厚重的盔甲也没用，连钢铁也挡不住那锐利的刀尖，已经有好几个穿着几层重甲的人倒在他的面前。

    有关这个武者之魂的纪录少得可怜。只知道它被取出来已经有三个世纪之久，以前从来没人植入过，毕竟很少有牧师会选择暗器，更别说把它当成主要武器了。

    虽然心中火热，但他记取了前两次的教训，圣地之行也让他成熟了许多，更让他有了自信。

    趁着伊斯特去洗澡，尼斯钻进树屋，出来的时候，他的腰间多了一条很宽的腰带，这就是他回隐修院的路上，灵光一闪想到的兵刃。

    尼斯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没有丝毫怜悯，没有一点迟疑，只要有人出现在攻击范围之内，他手中的刀光就会闪现。

    尼斯嘟囔着。

    不过后来在船上时，他们都从那两个混血儿侍女那里得知，尼斯的老二非常雄壮，别说能够把帕尔姆这个曾经的笑料比下去，连在这方面都一直非常自傲的他也显得相形见拙。这才放弃了那种猜测。

    夜渐渐深了，尼斯早早在那间房间里面等候着。

    刚才在树枝跳跃，需要的是轻灵和快疾，而长途跋涉需要的则是沉稳和耐力。

    “我保证不动。”

    他走上前去，温文尔雅地帮那个女人脱下斗篷，然后搂住那纤细的腰肢，在床边坐下。

    他的话也确实没错，这年头，不时地就会听到某座教堂倒塌的消息。

    过了好半天，他才恢复过来。

    她打算用一个有趣的话题，吸引这个小男人的注意力。

    “这样很无聊的。”

    “以前我们总是会趁这个机会赚上一笔……”

    尼斯有些意外，以往这个家伙总是会等烟雾散去之后，立刻进行下一个实验，反正迟早还是会爆炸，洗澡、换衣服根本就是白费工夫。

    他不知道这一次会怎么样？是和第一次一样早早地到来？还是和第二次一样快结束了才到？或者是像最后一次那样，只有一封让他感觉到十分失落的信？

    那个女人犹豫了一下，最后她选择了相信，因为她知道，男人这玩意儿有的时候确实会自己动起来，再说，她也已经感觉那根东西又粗了一圈，撑得她更加受不了。

    尼斯一个转折，方向从倾斜落下变成平行横移，一下子掠上树梢。

    他这样说，显然已经是为了理由而找理由。

    “我打算把这些东西转化成自己的能力。”

    那个女人轻笑了一声，很体贴地拉着他的两只手，把它们放在自己的臀部上：“我知道你喜欢这里，可以摸，但是不许太用力。”

    难道，此刻躺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一位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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