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残碎的记忆

位公主什么的？一想到这里，他更加兴奋起来。

    “如果你是我们，你会怎么做？”

    虽然现在他有钱了，想吃什么都可以用钱买到，不过他已经习惯每天狩猎。狩猎对于他来说，既是一种修炼，也是一种娱乐，更何况，他也想知道武者之魂里面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有用？

    他的攻击范围极远，最远的已经超过一百公尺，这么大一片范围完全成了屠场。

    伊斯特在这里待得久了，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

    仍旧是那件大斗篷，仍旧像以前那样连脸都紧紧地遮起来，站在门口的，果然是尼斯期盼的那个神秘女郎。

    她跨上床，两条腿分开着跪在尼斯的身上。

    在快速的行进中也能够精准地命中目标，这种本事是尼斯以前所没有的。

    尼斯轻声说道。

    似乎怕尼斯不明白，那个女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哥伦安特北面有的是土地，只是缺少人手开发。”

    “我说的不是这个……刚才在里面，你那东西为什么用力往里面顶？”

    “你也太没进取心了吧！白白浪费这么好的天赋。”

    尼斯静静地品味着其中的不同。

    尼斯看出他的心思，叹了口气说道：“我担心你有朝一日把自己炸成碎片。”

    “你说过不碰我的。”

    “战魂复苏”可以直接激发体内的武者之魂，让一个牧师瞬间化身为强力的战士。

    这是一个比地狱还要凄惨的地方，四处都能看到垂死的人在哀嚎。

    格罗里尔院长安慰道，突然，他又问道：“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很强吗？”

    “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一撩长裙，跪坐在尼斯的身上，腰弯着，臀部微微翘起，姿态仍旧是那样充满诱惑。

    让自己稍微喘息了一下，她缓缓地坐上去。

    尼斯颇为无语，不过这也让他想起当初路克安慰他的话：“或许冷淡一段时间，她反而会变得在意起来。”

    尼斯本来想自己学的，不过他的事情实在太多，既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又要抄经，还要研究炼金术和学习魔法，实在很难挤出更多的时间。

    尼斯这一次没办法装傻了，他站了起来，解开皮带，他的老二早已经胀得厉害，现在总算是得到解脱，一下子跳了出来，在那里轻轻地晃荡着。

    尼斯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甚至觉得这个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简直就是一个冷血的地狱死神，或者说是一个平静的嗜血魔王。

    “对了，等到收割季节快要结束的时候，会更加热闹。”

    那个人除了杀戮之外，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个爱好，他攀上许多陡峭的山峰，然后从上面跳下去，落下时，那乘风飞翔的感觉似乎令他沉迷，连带着尼斯也有了同样的感觉。

    院长更是松了口气，植入的武者之魂愈强大，出问题的机率也愈高。一个经常被追杀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强者。

    房间倒也干净，显然有人负责打扫这里，连床上的被褥都已经换成秋季用的。

    那件铠甲绝对不简单，上面带着很厉害的防护魔法。

    “但是，那位王子殿下只是次子。”

    “最多的是撒拉森人，还有一些带着牛角盔、穿着鱼鳞甲的野蛮人。”

    尼斯早就想好了，武者之魂和智慧启蒙是差不多的东西。

    这几个全都不是普通的骑士，他们手中握着的同样不是普通武器。

    一边说着，她一边把身体往下压了压，两腿之间的美妙之处在尼斯那根大东西上蹭了蹭。

    果然，他这样蜻蜓点水般地逗弄着，那个女人很快变得主动起来，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暗示，紧贴过来，用小腹蹭了他两下。

    “很正常，现在是秋季了嘛！这些人很多是来这里打短工的，这里的农田需要收割，收下来之后还要打谷子，然后要磨成面粉，有一大堆事要做，再多的人都不够用，明年春天播种的时候也会这样热闹。”

    尼斯说道，今天是星期天，他和伊斯特自然要回修道院。

    她苦笑着在尼斯的面前转来转去，此刻她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尼斯连忙把两只手放开。

    山里树木茂密，他在树枝之间飞纵跳跃，就像是在平地上奔跑一般。

    至于其他的本领，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没办法施展出来。

    “没关系，过一段时间你就会习惯的。武者之魂大部分来自骑士，那些人最喜欢的就是打打杀杀，对我们来说，难免会感觉凶残和暴戻一些。”

    尼斯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也不管是不是那个女人，一把就拉开房门。

    伊斯特嘟囔起来，他就是这个性格，什么都要抱怨两句。

    可惜隔着纱巾，尼斯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神情。

    抚着腰肢的那只手，游走的轨迹毫无规则，不时会掠过那些要害部位，但是他绝对不会停留太多时间，总是一沾即走。他知道，女人对于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显得若即若离，对于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则充满期待。

    至于有多少建造者是和尼斯一样的打算？那更是只有天知道，反正，尼斯绝对不会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

    “不是我，我发誓。”

    “实在不行，你就研究一下机械吧！”

    “我打算早一点去镇上。”

    尼斯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的眼前似乎仍旧满是血光。

    痛楚渐渐变成酸胀，很快又变成强烈的快|感。

    伊斯特顿时明白，当初他帮忙设计房子的那点本事，肯定是让这个家伙看中了，所以现在又想让他帮忙。

    “这个人太凶残、太暴戻了……”

    两个人口舌相接，尼斯品尝着那灵活的香舌，感受着那一丝津甜，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搭在娇嫩的玉|乳之上，另外一只手则在那个女人的腰肢上画着圈，不时还会往下滑去。

    两个人底下都光溜溜的，尼斯还好，那个女人就有些特别了，而且她的那里非常柔软，也非常丰满，这是成熟|女人的证明。

    在凌乱的记忆碎片里，他看到那个人轻轻一纵就是七、八公尺远，闪躲的速度比强弓硬弩射出的箭矢还快。更别说那出手必中的暗器技艺，和远达百公尺的惊人射程。

    也幸好现在有钱了，用不着在乎那些报废的纸张，换成以前的他，这样的失败率恐怕早就让他破产了。

    他又加了一句。

    “我会在那种地方待十几年吗？到时候，塌了就塌了，教堂倒塌得还少吗？”

    伊斯特并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不能和路克比，他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是真正把尼斯当成了自己人。

    尼斯的手往下一滑，在那个女人后面的小孔上轻轻碰了碰：“这里也可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脚步声开始响起，尼斯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意识吞噬全都发生在使用“战魂复苏”战斗的时候，只把武者之魂当做智慧启蒙来用的话，绝对不会出问题。

    调头朝着山谷而去，他没有走以前的老路，而是找了一片稍微低缓一些的斜坡，直接踩着山壁往上攀登。这同样也是武者之魂残存的记忆里，经常出现的内容。

    尼斯惬意地伸了伸懒腰，鼻子里面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男人总是追求瞬间的辉煌，女人不一样，我们更加现实，所以我们喜欢美好的时光能够尽可能拖得长久，就算没那么强烈，也没关系。”

    院长松了一口气，他没看过那些记忆，自然不知道尼斯所说的凶残和暴戻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有比这更美妙的感觉。”

    一旦附上魔法，剑身变得笔直，就像是一把四尺多长的细剑，轻盈而又锋利，却不容易被折断。

    伊斯特并不在意尼斯的调侃。

    她不敢抽出来太多，幅度太大的话，她可吃不消。

    那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她用尖利的指甲轻轻在尼斯的老二上划了一下，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她绝对不可能做得更出格。

    那个女人知道尼斯对生意比较了解，所以直接举这个例子。

    伊斯特警告道。

    一阵轻细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

    尼斯立刻回答道，他也有些迫不及待。

    尼斯吓出一身冷汗，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但是在恐惧之外，心头还升起一阵异样的兴奋，他隐约有一种感觉，将来的他要不摔死，要不就会变得和那个人一样。

    莎尔拉和莉莉丝也有过类似的神情，那个时候他感到的只有征服的美妙，甚至更激起他心底那一丝男性的征服欲。但是此刻，他除了征服欲之外，还有深深的怜惜。

    “感觉怎么样？”

    闻言，尼斯眼睛为之一亮，他已经明白那位王子殿下为什么对他们如此客气，而且言语之间隐约透露出一丝招揽的意味。

    她再一次警告道。

    他原本以为只是学一些炼金术的基础，不需要研究得太深入，也不用接触那些和魔法有关的东西，应该不会很难，没有想到结果竟然会这样。

    “你不许动，一切都由我来控制。”

    让他意外的是，这一次他没有得到回答，而是一张软软的嘴唇贴了上来。

    “洗完澡，换过衣服，我就打算去修道院那边了，你要一起走吗？”

    “你说这话，就证明你们根本没有自己打听过哥伦安特的情况。那个国家的第一继承人、这位王子的哥哥，并不为国王和王后所喜，很多大臣也担心王储的鲁莽和好大喜功，可能会为国家带来威胁。而那位菲利普王子正好相反，他温文尔雅，却颇有手腕，一直住在施蒂利亚家族，就是为了能够得到认可，哪怕他未来不会取代他的哥哥成为哥伦安特国王，也肯定会得到一大片土地和相当数量的人口，让他能够施展手脚。”

    当初他、路克、梅特洛和帕尔姆都猜测，有可能是他们的恶作剧奏效了，尼斯真的按照书上写的那样内服外敷，并且做各种练习，那里面有好几种秘诀，都必须持续两个月才能产生效果。

    这样说其实有些夸张，宗教裁判所的人再空闲，也不会来管这种事，不过用柳条编的东西，不管怎么说，都和恢弘雄伟搭不上任何关系。

    自从这个家伙来了之后，山谷间就不时地响起爆炸声，不同的只是爆炸声的强弱和冒出来的烟的颜色，冒黑烟的话，一般来说还比较安全，没什么毒性，就怕是冒绿色或红色的浓烟。

    而这个女人又不一样，她的手势很软、很轻柔，好像不是有意给予他刺|激，而是为了让他感觉舒服。被她这么一套|弄，就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心里也麻酥酥的。

    “对了，你怎么不再继续研究炼金术？是嫌我占了实验室？”

    她只坐下去三分之一，就不得不停下来，那根东西不只是粗，而且火烫，这样的热度所带来的刺|激感，绝对是她以前没有承受过的。

    那个女人吃了一惊，她伸出两根手指，先是量了一下那东西的粗细，然后又量了量长度。

    这不是尼斯常用的柳叶飞刀，这把刀的两侧带着倒勾，所以飞回来时，能把猎物也一起带回来。

    院长最后问道，他要确认这一点。

    贪慕虚荣、攀附权贵，这也是人之常情，尼斯同样不能免俗。

    尼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又是伊斯特搞出来的好事。

    那个女人说到这里时，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显然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尼斯没打算去帮伊斯特收拾烂摊子，这个家伙皮粗肉厚，反应也快，自我保护能力很强，怎么炸也炸不死，以前还要担心实验室和里面的实验器材，后来因为炸了几次，这个家伙就在河边造了一间很结实的小土房作为实验室，器材也都换成铁制和石头的，炸坏了也不可惜。

    躺在床上，尼斯数着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做晚祷了。

    尼斯说道。

    除了血，还有尸体，满地的尸体。

    这位院长看在钱的分上，难得表现出一丝关切。

    “有志气，我看好你。”

    “今天就算了，我不想破坏自己的形象。”

    他心里先是一阵狂喜，但是紧接着，又变得疑惑不解起来，这可不是一个修女能够知道的。

    这样的比喻，尼斯果然一听就懂。

    尼斯早就想好要怎么做了，现在的他愈来愈像是一个教会的人，都已经学会做表面文章了。

    看到伊斯特颓然的模样，尼斯有些过意不去，想了片刻，他突然有了主意。

    教堂就是为了恢弘气派，所以拼命造得很高，为了显示神的光辉，光线又要充足，也就是说，需要开很多窗户，这样建造出来的东西，不倒塌才有鬼。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时候好像就是这种感觉。

    那个女人用十分严厉的声音再次发出了警告：“我们说一会儿话吧。刚才你不是问我，如果我是你们，会怎么办？我可以告诉你，我会花更多的力气结交那位王子，他远比红衣主教艾玛尔更有价值。”

    他的老二也爽透了，被紧紧地包裹着，像是有三道软箍朝着不同的方向扭转着、蠕动着，在最里面的所在还有一张小嘴，时而轻吮他的龟|头，时而又吸进去一些。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他现在一点都不急，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再说，现在的他已经有了足够的理论知识，路克给他的那本书里，有很多关于调情的内容，那里面可没有陷阱。

    手腕轻轻一圈，然后往回虚抓了一把，一只兔子被他凌空摄了过来，只见兔子的脖颈上插着那把飞刀。

    随从莎尔拉的身体同样也很成熟，而且还充满青春活力，但是那味道就是不同。

    那个女人停了下来，她必须等这阵快|感过去，要不然的话，她肯定会昏过去。

    伊斯特没有说下去，显然现在他们已经不在乎了。

    院长顿时高兴起来，他并不在乎尼斯的志气，他高兴的是出问题的机率会小很多。

    “有的是时间，就算下午去镇上也来得及。”

    院长警戒地问道。植入武者之魂可不是一件小事，有的时候会发生意外，有些武者之魂实在太强大了，最后被植入者的意识会反过来被同化。

    格罗里尔院长当然不会知道，植入尼斯意识之中的武者之魂，活着的时候或许不是当世的最强者，却是一个能够止小儿啼哭的可怕人物，他杀的人比当时其他的强者加起来还多。更恐怖的是，除了极少数的顶尖人物，其他人在他面前全都一刀即死。

    “不许动。”

    尼斯原本只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居然得到允许，这让他的胆子更大了，他的手不但在那个位置轻轻戳了戳，还不停地抚摸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

    那个女人被弄得又气又恼，偏偏这是她亲口允许的，想要拒绝也没有力气。再说，她也确实挺喜欢这种感觉。

    尼斯并没有客气，他替自己制订的计划，原本就是掌握一些基础的炼金术，能够自己炼制一些常用的药剂，现在他在动手方面已经不成问题，需要增加的只是理论知识。

    尼斯看了看左右，不太肯定地说道。

    他祈祷，原本就是为了获取圣力，所以尽管祈祷得很勤快，却不像其他的牧师那样遵循固定的时间。

    从残存的记忆之中，他只感觉到对血、对杀戮的渴望，与此同时却又很冷静，冷得像一块冰，没有任何冲动，甚至大多数时间，这个人的脑子里面是一片空白，完全处于一种无念无想的状态。

    说实话，对于伊斯特这样特殊的天赋，山谷里面的人全都很无语。像他这样的，绝对和天才一样，都属于比例极少、万中挑一的人物。

    “这样的东西就算建起来，用不了十几年肯定会坍塌，更别说是着火什么的了。”

    伊斯特犹豫了一下。

    窗口则多了一条厚棉布窗帘，因为没有玻璃，所以不得不用窗帘挡风，要不然寒风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面钻进来，会很冷的。

    所以他干脆直接发问。

    那个女人很温柔地帮尼斯把裤子脱下来，放在旁边的搁板上，又帮他把袍子脱下，只剩下一件衬衫。然后她站在那里，过了片刻，就看到她将一堆内衣放在搁板上，不过她的身上仍旧穿着那条长裙，头上也仍旧戴着纱巾。

    但是此刻，除了害怕，她还多了一丝期待。

    与之互相交映的是乱闪的刀剑光芒，和四处飞起的血光。

    莎尔拉最用力，她的手总是一收一紧，刺|激的程度是那样强烈，就像是一团热情的火焰，可以把一切都烧熔。

    她感觉一股热流从那根插|进她身体的东西上传来，在她的腹部四处乱窜，所到之处都催发起一阵欲浪。

    从树上落下，径直落在自己的树屋边。尼斯刚要进去，就听到百公尺之外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炸，过了片刻，就看到一股浓烟弥漫开来。

    毕竟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她知道性|爱的滋味，知道其中的美妙，更知道，那根东西愈大，能够给她带来的快乐也愈多。好半天之后，她终于做出决定。

    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凌乱起来？那是因为他也动了起来，他的速度很快，快到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不过更让尼斯感到兴奋的是，那个女人在他的身上呻|吟着，而且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身体微微地发着抖。

    出手一刀，射杀一人，再出手，再射杀一人，他不停挥出致命的飞刀。

    教会最擅长的虽然是外交，但那也是男人的工作，女修道院绝对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修女们就算有一些消息来源，能够知道的也只是谁的东西多长，谁的东西多粗。

    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容纳下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

    “我本来还担心你不会来。”

    伊斯特连忙转移话题，他怕继续说下去会不小心露馅：“要不然，你仍旧当你的苦行僧。”

    这把剑是用两条很薄的钢片蛇形缠绕，夹住中间一片同样薄的软钢，再经过反复地锻打而成。整把剑就像是一根软面条，不附着魔法的话，刺出去一点威力都没有，不过挥舞起来，那锋利的剑刃还是很可怕的。

    眼睛已经彻底失去作用，但是他却凭着某种特异的感觉，清楚地知道四周敌人的位置。

    尼斯根本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