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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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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越冷漠地点了点头,突然对我说道:“楚杨,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我笑了,说道:“我向来是会借酒撒疯的,开始的时候我没告诉你?”

    借尸还魂?说的不太准确,不过我也不想去纠正承德的错误,因为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和你商量个事情吧。”我说,表情相当的严肃。

    我白他一眼,懒得答理他。

    “办法?什么办法?”我奇道。

    “不会,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会,可是如果是你,他一定不会杀你!”承德胸有成竹地说道。

    承德又看了看手中的白玉扳指,沉吟道:“不管是不是,只要有这个扳指,你就是了!”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沉声说道,“正好有芷桑这个局,老爷子恐怕也会猜疑周国皇室和南静有关系,所以我们正好用上一用。你只要咬准了你的母亲是南静,老爷子就会留下你!”

    南宫越转身,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我没和他一般见识,继续问道:“你不是说老爷子原本就打算除了南静么?他怎么还可能会厚待我这个南静的冒牌女儿?”

    “最近……还好?”

    我这才放下心来,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乌金衣。”承德说道。

    “狗屁!”我骂道,“什么狗屁理论。”瞪了一眼承德,怒道:“你什么时候打算除了我啊?”

    承德停了停,恨声说道:“不用你给我生孩子,孩子自然有别人来生。”

    承德看了看我,淡淡笑了笑,说道:“回去吧,想吃什么让他们送过去好了。”

    我静静地看着承德,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眉头一直拧着,略显单薄的嘴唇抿起,唯独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似比往常更加晶亮,正死死地盯着我。好半晌,承德脸上的表情渐渐松了下来,倏地笑了,眉眼飞扬,嘴角弯起一抹自信的笑,说道:“荣儿,你以为你就轻易走得了么?我不想放的人,谁也弄不走。”

    “以前还有?”承德语气中掩不住的惊奇。

    承德神色一凛,随即笑道:“还真是辛苦南宫兄了,不知道依依姑娘可好?”

    突然间,我很想笑,觉得这剧情还真他奶奶的狗血!承德竟然成了我的表哥!我想下次见了他用不用酸酸地喊他一声“表哥”,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她像谁?”我问道。

    承德笑而不答,眼中光芒闪烁,只满脸喜色地看着我,过了片刻,他突然问道:“荣儿,你胆子大不大?”

    我撑起身子看了看他,“现在你带给我的困惑比快乐要多了。”

    “表哥也没有什么,这里不也是讲究亲上加亲么!”我缓缓说道,语气坚定,不知道是说给南宫越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看了看南宫越平静的面容,我笑道:“承德的老妈和老爸也是表兄妹呢,承德也不傻啊,估计也没有什么问题。”顿了一顿,又笑道,“幸好你没告诉我说承德成了我的长辈,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混下去了。”

    耳边又想起昨夜承德的话,他说:“荣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再次和南宫越一个人独处,我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平时闲不住的嘴巴好像也上了锁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么说承德竟然成了我的表哥?”

    “你能不能和你那高手说说,万一要是带着我往皇宫外面闯的话,能不能别把我夹在胳膊底下?”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承德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说道:“放心,都入秋了,哪还来的大雨。”停了停,又说道:“今天晚上这事实在有些凶险,谁也说不准老爷子到底会是什么态度,万一……”

    南宫越点了点头。

    变了?心态是变了吧,再也无法让自己置身事外,再也无法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去看待这一切。

    承德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突然叹了口气,把我拥得更紧了些,低声说道:“虽然看芷桑这事可以知道老爷子对南静还忘不了,可这事还是要赌,也可能老爷子不念旧情,荣儿,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赌?”

    “什么?”承德问道。

    有些事情总得说清楚才好,我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露出轻快的笑容,笑道:“南宫越,我喜欢他呢,怎么能不和他在一起?”

    南宫越看着我,摇了摇头,冷漠答道:“不好。”

    “我不去!”我摇头道,“这不明摆着去找死么,就算我是他外甥女又怎么样?没准他更得灭了我的口呢。你就拿得准他不会恼羞成怒?到时候恐怕就连你这个儿子他也不会放过吧。”

    承德僵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只死死地看着我,我笑了,我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也是这个反应么?

    “他要是以后做了皇帝怎么办?我是不是还得进他的后宫?靠!我才不要和别人共用一个丈夫,想着就腻歪啊!南宫越,到时候你再来接我好不好?如果他要是再有别的女人,我就跟你跑,怎么样?”

    承德一怔,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沉吟道:“不像?难道她们不是一个人?那这扳指是怎么回事?”说完满眼疑惑地看着我。

    承德怔了怔,吐了口气,说道:“告诉了。”

    “现在瓦勒的皇帝是圣德皇帝的儿子?也就是我母亲的哥哥或者弟弟?福荣的舅舅?”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竟有些发抖。

    “贵妃老妈的画像我曾见过,和芷桑根本不像。”我缓缓说道。

    承德接过扳指细看,陷入沉思之中,突然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狂热,惊喜地问道:“你的母亲是南静?”

    我有些尴尬:“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南宫越一愣,笑了,走过来拉了我的手就往外走。看他拉我的手,我有些不自然,可是一看到他一脸的自然,就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龌龊了,人家一定没有像我想的那么多。

    找了半天,只觉得更乱,只得求助地看向承德。

    承德疾步走到床前,突然用双手钳了我的肩膀一下子把我拎到地上,眼看着光光的脚丫子就要踩到冰凉的地上,我慌忙蜷了腿盘在他的身上,又用手搂紧了他的脖颈,惊道:“你发什么疯啊?”

    “我想回去了。”我说。

    我直视着承德眼睛,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去就去呗,大不了一死,然后我的鬼魂就会一直跟着你,和你再来一段人鬼情未了,哈哈。”

    “花念奴的生身父亲是瓦勒的圣德皇帝。”南宫越说道,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不害怕。”说着往门外走去,承德有些诧异,问道:“又干吗去?”

    “听母亲说当时她一直是扮了男装的,而且还颇为俊秀,所以圣德帝也误以为她真的是男子吧。”承德说道。

    承德笑,问道:“刚才还说要退缩,现在怎么就不了?”

    “你酒品实在太差。”承德说道,转过头去继续看着帐顶发呆。

    “别叫我荣儿了,以后叫我楚杨吧。”我突然说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个来。

    我看着面前眉目深刻的承德,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缓缓闭上眼睛,用手摹画他的五官,我要把他的样子记入脑海,刻进心里,哪怕以后再也不会见他,我也会清晰地想起他的一切一切。

    承德的手把我的手臂攥得更紧,痛,可是却不及心痛。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有些乱,你让我找一找线头啊。”我说道。

    承德看我一脸的不解,解释道:“这个南静曾经是繁都歌舞坊的一个歌舞艺人,在一次晚宴中被老爷子看中,带入了府中,后来她竟然助老爷子扳倒了当时的太子寒荆。就在老爷子想除了她的时候,她又突然成了先帝圣德帝留在民间的公主,当时就是拿了这个白玉扳指,让圣德帝认了她,并恩宠有加,封为秀王。”承德说道。

    承德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那时他还并不知道吧,只道她是一个跳不好舞的艺人,一个跟在身边的小厮,一个在心里越来越重的人,重到自己都害怕了,所以才会想除了她,帝王……最怕的就是深爱一个人吧。”

    南宫越看了看我,说道:“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

    我只觉得心里更乱,看看承德,只觉得心里压抑得更加厉害,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第二日,承德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进宫的事情。看见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的心也紧张起来,虽然考虑了多种情况,可是结果谁也无法预料。

    自从见到南宫越,我心里就有些乱,要是说对他完全没有感觉,那简直就是骗天骗地骗自己,可是我既然已经选择了承德,就不应该去招惹他,所以我尽量让自己忘了南宫越,忘了我们之间相处的那段时光,就好像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草原上的那段时间,我几乎已经让自己做到了,可是没想到,就在我认为自己能完全把南宫越归到朋友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他又出现了。

    “后来圣德帝派了她出使周国,正好赶上瓦勒和周国之间的战争,她便在边山地区失踪了。”承德说道,“现在想来应该是入了周国的皇宫,成了你的贵妃老妈了,所以你的皇帝哥哥才会知道老爷子的这根软肋。”

    他不说话,一下子把我打横抱起。

    我笑了笑,伸手过去给了南宫越肩上一拳,笑道:“哪有那么多的快乐啊,我总不能整天在街上傻笑吧?还真以为我是傻妮子啊!”

    “万一有事,就让我先跑?那你呢?”我问道。

    “你在给我讲故事吧?”我笑问,只是脸上笑起来很是辛苦。

    我低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不想再和他争论这个话题。

    南静?哪里又出来一个南静?我有些糊涂,贵妃老妈不是叫做花念奴么?

    “难怪你会认不出芷桑像谁。”承德低声说道。

    “我……告诉你个秘密啊,呵呵,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福荣公主,我只不过是用的她的身体,咱们可是灵魂穿越呢,可以回去的呢,只要丁小仙来了,咱们就可以回去了,哈哈。”

    南静?就刚才承德问是否是我老妈的那个南静?怎么又成了皇帝身边的人了?这都是哪儿和哪儿啊?

    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身体一震,我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看得更不清楚。

    承德看了一眼,淡淡说道:“食为天”。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老实地闭嘴。

    承德笑着避开,说这乌金衣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件,只得先给我穿了,我就问好好的给我穿这个干吗?万一要是外面打雷下雨的话,没准雷公一个闪电就把我给收了,这乌金衣一穿,纯属一金属套啊,打雷不劈我都说不过去了。

    我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胆子大不大?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啊。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当初就是说要回去才会拒绝他,现在怎么和他说?告诉他我现在已经不想回去了么?是不是对他有些太残忍了?我想了想,既然已经是对不起他了,那就干脆再痛快些吧,大不了以后两不相见,忘干净了对谁都好。

    承德怒了,我笑了。

    贵妃老妈是南静?我有些不敢相信,只听说贵妃老妈曾是个江湖奇女子,没想到怎么又有了这么个身份啊!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一时又想不到,如果说芷桑像南静的话,那么芷桑应该和贵妃老妈也像才对啊!贵妃老妈的画像我可是见过,和芷桑可是一点也不像。

    “我知道,你不该让我喝酒。”我说道。

    一想承德说的也对,这里人多眼杂的,而且承德在这繁都知名度又这么高,万一要是被人认出了他,我倒还真是惹祸。我叹一口气,不舍地回头看了两眼那热闹的门口,转身跟了承德走,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叫道:“楚杨!”

    我只觉得脑子好像有些不够用,南静曾是歌舞艺人,那么芷桑故意设计的那场舞蹈应该就是仿照她了,ok,这条线通了。可是南静既然助了皇帝夺取帝位,那皇帝为什么又要除了她?而且听起来她应该是个女人啊,怎么又会被封王呢?而且刚才承德又怎么会认为她是我的贵妃老妈?

    承德微怔,然后挑了挑嘴角,摇了摇头。

    我有些傻地看着承德,想不透他知道这个后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好像很激动啊,至于么?皇家还少表姐表妹什么的么?这不像承德啊,承德这厮平时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很少看他这么激动过啊,难不成他的身体也被人穿越了?

    好半天,承德才回过神来,幽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心虽痛,却是从没有过的冷静,甚至自己都感到现在的自己理智得让人害怕。

    “你是说老爷子心里是爱南静的?她可是她名义上的妹妹呢!”我惊道,觉得有些不理解这高位上的人,既然爱,为什么还要爱的人死?这又叫什么爱?

    我点头,算是这样吧,原本的福荣公主一赌气撞了柱子,再醒来后就已经是我的意识了。

    我点头,是的,上次听说过贵妃老妈曾经是个江湖奇女子,这又怎么了?我还是不明白这又怎么会扯到近亲上去。

    承德一愣,疑惑地看着我。

    心里拧得厉害,脸上却笑了出来,“我不能生孩子的,呵呵,你怎么办?难道要断后么?”

    “那后来呢?”也没听说现在有个秀王啊。

    我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什么护身宝衣之类的东西,电视上见多了啊,没想到还真有这个东西。伸手一摸,凉森森的,像是用金属丝织成的,这东西能刀剑不入?说实话,我还真有些不信,这么薄的东西,没准防防电磁辐射还行,要是真能刀枪不入,那还用得着防弹衣吗?

    南宫越还是停了一下,说道:“你知道你这个身体的母亲是花念奴,她原本是个江湖女子。”

    “南宫越”还是不肯说话,我笑了,他一定还是在生气呢,就笑道:“别这么小气了,我不就是和他走了吗。”

    “别喝了,荣儿,这酒烈!”承德说道,伸过手来夺我的杯子,我忙闪过他的手,说道:“没事,你还不放心我的酒量?这点算什么啊。”

    “我告诉你啊!”我冲着承德笑道,只觉得心情好得很,压在心里好几天的事情好像都没有了,“我喝酒很有分寸的!”

    荒唐,太荒唐了!我只觉得这一切太过荒唐。

    我冲他嘿嘿一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想到的这些狗血穿越情节,只说道:“没什么,就是想有可能南静和我贵妃老妈不是一个人。”

    看承德还盯着我,我有些怒了,说道:“你听见没有?我没有喝多!”

    承德瞪着桃花眼有些哭笑不得,好半晌才摇了摇头,说没有围脖。

    “一个可以让你脱离现在身份的法子!”承德喜道。

    “狗血啊!真是一大盆狗血啊!”我喃喃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如此说,我竟觉得心里有些慌,一种不安的感觉缓缓升起,我强笑道:“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啰唆了,有什么事情直说不就得了。”

    也想过要不要去找南宫越问一问这南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心里却总有个疙瘩,既然选择了承德,那就少去招惹南宫越吧,相见不如不见的好。

    我没想到南宫越说话这么直截了当,这不成了明摆着要找碴了么?我为难地看向承德,没想到承德却笑了,他低头凑在我耳边低声笑道:“南宫兄也不是外人,他既然有话和你说,你就去吧,我回去等你,早点回来。”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估计正好能让南宫越听得清楚。

    我一看他那臭德行,撇了撇嘴,说道:“你说的好归宿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

    我点了点头,想起来和南宫越分别时,他还曾给了我一个白玉扳指,就忙从荷包里掏出来递给承德,当时南宫越说是圣德帝给贵妃老妈的信物,本来想交给我贵妃老妈的,现在只得给我了。

    “我想家,我很想家,呜呜。”我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我想我爸我妈了,我要是留在这里,我就会很久很久见不到他们了,可是我要是回去,我就见不到承德,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也转过身去,看见了穿一身深蓝色武士服的南宫越。两个月不见,只觉得他好像又高了些,脸上线条更加硬朗,稍带了些风霜之色。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扫过,随后又落到我的手上,目光一紧,随即又闪了开去。

    两人静静地躺了片刻,承德突然问道:“现在很不快乐?”

    “我送你回去吧。”南宫越淡淡说道。

    南宫越笑笑,笑容却有些苦涩:“在繁都没有你的动静,就觉得你可能和他一起去草原了。”

    我只觉得头有些晕了,可是却感到很舒服,忙把酒坛子抱在怀里,摇了摇头:“你放心,我没有喝多。”

    承德笑道:“如果这个扳指真的是你母亲留下来的话,那么你说呢?南静自然是女子。”

    “刚才退缩是因为我看不到一点希望,如今有了,虽然只有一点,可是我还是要去努力一下。”我正色说道。

    又往口里灌了口酒,突然觉得怀里抱的坛子没了:“酒呢?给我!”

    我冲他笑笑:“谢谢。”

    我一时愣住,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不要我和承德在一起了?这像是南宫越说出来的话么?我疑惑地看向南宫越,他避开我的视线,没有开口。

    “我妈说过,女孩子不能在外面喝酒的,尤其不能和男人在外面喝酒。”我往嘴里又灌了口酒,接着笑道,“其实我刚才在外面就想喝酒了,可是我一直记得我老妈说的话,她的话我可不敢不听,她说我要是给她丢人,她就把我腿给打折了。”

    心?我苦笑,现在还有么?心早已经放到了他那里,自己现在怎么还会有心?

    突然间,心里觉得委屈得不行,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我知道我要是和他在一起的话,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还是管不住自己啊,嗯?南宫越,你说我是不是有病?论相貌,论武功,你都不比他差啊,我怎么就上了他的贼船了呢?你早干吗去了?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吧?你说话啊,怎么就不说话了?”

    “南宫越”也不肯说话,只把我扶起来就往床边走。我忙往后拖身子,急道:“这可不行,咱们喝酒是喝酒的,可不能酒后乱性,可不能……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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