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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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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家?”

    “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郁闷么?”我扯过承德的衣领,说道,“他说让我给他生孩子呢,可是,你知道么?我好像根本就生不出来啊,这个身体根本就生不出来啊。”

    我不理他,继续吃我的,喝我的,好像听谁说过,其实吃喝也是一种化解压力的办法,果然吃起东西来,心里的郁闷少了不少。

    承德有些讶异,又转过头来看我,嘴角扯了扯,终于忍住没有开口。

    南宫越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他不可以知道。”

    我抬起头来笑道:“反正现在不想回去,和承德在一起,我很开心。”

    我?难道我就比别人特殊?我一脸迷惑地看着承德,实在想不透这里面的奥妙。

    南宫越默然不语,只静静地看着我。

    “其实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喜欢他,嘻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了,所以我和你说我没打算留在这里的时候说的是实话,我开始真的没有打算留在这里的,呵呵,可是到后来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僵住,身体一下子被那声音定在那里。承德握着我的手也是一僵,随后轻笑着转过身来,看向我的身后。

    承德停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喝得正起劲,当然不肯把酒还给承德。

    承德冷笑道:“除掉?只不过是怕自己陷得太深,如果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会去在意?”

    “呵,我都糊涂了,你哪里知道,你又不是真的福荣公主。”承德笑道,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两步蹿了下去,在屋里踱起步来。

    我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说道:“知道。”

    我冲他咧嘴笑笑:“看不惯别看,吃饭就是吃饭,哪儿那么多闲事?”说完还端起承德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只觉得火热的一条线顺着嗓子就滑了下去,呵,这酒还真烈!我又是挤眼又是咧嘴,惹得承德一阵嘲笑。

    “南宫越”的脸色好像有些青,抿着嘴不肯说话。

    当下就开始和承德串口供,总不能把所有的实情都告诉皇帝,如果都说了,恐怕就算南静亲自来了,皇帝也留不下我吧。谎话么,不能全假,不然即便你说得再好也没人信;但是又不能全是真的,如果都是真的了,那还能叫谎话么?所以说呢,这瞎话说起来也是很需要技术含量的啊!

    南宫越没有接我的茬,径自站起身来看向窗外,似乎犹豫了片刻,这才问道:“还打算回去么?”

    “从没见过。”承德低声说道,顿了顿,又问道,“打算要走?”

    我一愣,南宫越竟然是想找我说些悄悄话,而且还点明了这话承德不能听。

    “听母亲说,她长得很像老爷子年轻时身边的一个人——南静。”承德轻声说道。

    “你说你是借尸还魂,真的有这种事情?”承德问。

    我“哦”了一声,老实地让承德给我穿上,这东西弹性倒是不错,正好紧裹在身上,可是却不觉得勒得慌。突然想如果只穿一件这个,倒也是酷得很,有点玩摇滚的感觉了。

    我汗,想我一个公主出嫁前都要被那么多的女官验身,她都被封王了,难道都没有人给她体检么?

    “爱情不能替代一切,让我用一切换你的爱,换我们看不到的未来,这个赌局我赌不起。”我幽幽说道。

    我忙点头,肚子也有些饿了,于是不客气地坐下又吃又喝。承德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故意皱眉说道:“公主,请你注意自己的仪态!”

    我只觉得脑子有些晕,这里面的关系绕得我有些糊涂,我的贵妃老妈是瓦勒圣德皇帝留在民间的女儿?我觉得有些可笑,这还真成了电视剧中的狗血剧情了啊!

    “还有,你这乌金衣织的还有个围脖之类的么?万一人家要是砍我脑袋怎么办?”我小声问道,这要是一箭射在腿上也受不了啊。

    承德把手伸到我面前,晃了晃,戏谑道:“五次了,这可是第五次了啊。”

    “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酒话么?”承德轻声问道。

    “南静这个名字这么有用?”我奇道。

    “谁不怕死啊?”我白他一眼。

    “南宫兄,有些日子没见了啊,最近可好?”承德笑道,表情甚是亲切自然,好像他和南宫越真的是什么好朋友似的。我不禁撇撇嘴,有些佩服这厮的表演能力。

    拐过街角,再出来时竟发现是另外一条热闹的街道,旁边一家酒肆正热闹。路过门口时,我忍不住停了停,抬头看了看匾上的三个大字,轻声问道:“什么字?”

    “把它穿在里面。”承德吩咐道。

    我干笑一声,“不干吗去,去一下就回来。”总不能告诉他我因为紧张要去跑厕所吧,唉,丢人啊,想我当初高考时也没到这个地步啊。

    “打住!”我大叫道,用手堵住承德的嘴巴,“你说的法子就是这个?”

    承德这家伙,他一定是故意的!我心虚地偷瞄了一眼南宫越,看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往“食为天”里走去,忙小步跟了上去。

    “等等,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些?我怎么觉得现在和你交流有些问题呢?”我说道。

    逼他?我苦笑,我去逼他,谁又在逼我?

    承德低声笑笑,眉眼一挑,戏谑道:“你就这么自信是我最爱的人?”

    告别了胡姐姐出来,我只觉得心里更沉了些,相貌是变不了了,难不成真的要做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想到这里我就郁闷,又想到胡姐姐给我切完脉后所说的话,心里更觉得冷。

    “这些事情大家都不知道,除了我母亲。她说上次从宫里把你救出后,想过要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可是觉得这些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义,她以为你以后不会再和瓦勒皇族有什么联系。”南宫越沉声说道。

    承德笑笑,抱着我在椅上坐下,轻轻地抚着我额头上的碎发,看了看我发角隐约的伤痕,问道:“你是在福荣公主撞了柱子后还魂的吧。”

    “什么要紧的事情啊,还这么神秘。”我干笑道,“他听听也不行?”

    承德咧嘴笑笑,说道:“我们进宫去找老爷子,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他……”

    “多谢夸奖。”我笑道。

    承德笑着点头,我只得翻白眼,我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弄半天就一“坦白从宽”啊,这不剽窃我们人民警察的标语么?再说了,我可一直认为不管什么事情,如果太坦白了,恐怕都“宽”不了啊。

    难道那个南静就是张静之?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个推论吓了一跳!这也太,太……唉,难道还真的中了那句话了?每个穿越女主都能无比风光?

    承德似发现了我不对劲,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笑道:“怎么了?荣儿。”

    “南静是男是女?”我问道。

    “你有么?”我说着便要扯开承德的衣服看,不知道这厮里面穿的什么东西。

    “有些话我不敢说,所以也只得借了酒来说,干这事又不是第一回了。”我笑道。

    我无奈地对他耸耸肩膀,正想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有些朦胧,可是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这扳指并不是贵妃老妈留给我的,而是南宫越交给我的,这说明我那贵妃老妈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这扳指的存在。而南宫越又是从他的母亲张静之那里得来的,话也是转告的张静之的,她怎么知道这一切?张静之……她的抱云寨不就正是在边山地区么!南宫云……张静之……南静!正好是两个名字中各取了一个字啊!是巧合,还是?现在想来,突然觉得芷桑的眉目和张静之还真有几分相像啊!

    承德在屋里转了两圈,突然停了下来,兴奋地看着我,说道:“荣儿,我有办法了。”

    “荣儿,你有心么?”承德嘶声说道。

    再次见到南宫越,我发现自己的心跳频率还是会变化,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

    “……有可能。”我说道,又重新躺回床上。

    “这个是我贵妃老妈的信物,应该是你们瓦勒皇家的东西吧。”

    “我还想呢,周国为什么好好的送一个芷桑过来,原来如此啊。”承德自言自语道。

    “我昨天有没有告诉你咱们还算亲戚呢?”我突然问道。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想搬家。”

    南宫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闪出莫名的情绪,他静了片刻,淡淡说道:“楚杨,你现在并不快乐,刚才在外面看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你变了很多,不是以前那个楚杨了。”

    承德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不但不会杀了你,恐怕还会护住你,给你找个好归宿。”

    “怎么脱离?”一时想不到他所说的法子是什么,只得傻乎乎地问。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越是紧张害怕的时候就越想没用的事情,所以当承德要我准备好实在不行就跑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如果跑的话,我怎么跑啊?难道还要像麻袋一样被某个高手夹在胳膊底下?不行,那大头朝下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说什么也不能再那样了。

    两人再待下去,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心里不禁有些怅然,即便以前曾是朋友,如今恐怕再也回不到朋友的位置上去了吧。

    南宫越默默点头:“虽然人们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公主,可是花念奴的确是圣德皇帝的女儿,她的母亲原是宛城的大家闺秀,在一次探亲途中被年轻时的圣德皇帝所劫,后来虽然逃了出来,却有了身孕,产下一女叫做花念奴。花念奴一落地就被偷偷送了人,所以后来才沦落江湖。她的母亲一直很内疚,曾托我的母亲帮她寻找失散的女儿。”

    “南宫越?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走了么?你别怨我啊,其实说实话,我也挺动心的呢,嘻嘻,你说我是不是个大色女啊?”

    承德坏坏一笑,凑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笑道:“还能有谁?”

    承德把手握得更紧,扬眉笑笑,看向南宫越,可眼底的温度却有些冷。

    “还好,只跑了几趟江家而已。”南宫越淡淡说道。

    “好,不告诉他。”他轻声说道。

    承德看我如此,也以为我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和他说,敛了脸上的笑容,问:“什么事情?”

    不过,我和承德在这方面都是有着高级职称的人员。

    承德笑着点了点头,“我都做了安排,如果有事,自会有人接应你出去。我没事,老爷子不会杀了我。”

    承德有些呆地看着我,半晌,也长叹一口气,说道:“你还真诚实。”

    承德桃花眼一挑,笑道:“又没人让你从墙上走。”

    靠!难不成我骨子里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暗暗骂道。

    对啊,到时候我也可以不要他的啊,想到这儿我又笑了,笑嘻嘻地对“南宫越”说道:“到时候我再跑,嘿嘿,咱们不告诉他。”

    南宫越抿了抿薄唇,说道:“你走后我又回山里了一趟,母亲告诉我一些事情,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告诉你了是好还是不好。”

    “荣儿,别喝了,乖,听话。”承德柔声说道。

    我点头,纳闷南宫越怎么说到了这个,婚姻法里貌似是说过近亲不能结婚啊,不过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和承德一个大周一个瓦勒,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啊。

    承德还笑吟吟地看着我,我突然想起一个闺中损友说过的话,她说:和楚杨一起吃饭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她喝酒,如果万一她要是喝了,你一定要在她喝醉之前把自己灌醉!我一直不太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荣儿,你别逼我。”

    “你见过我这样的公主么?”我问。

    回到屋里,承德正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看到我进来,笑得一脸的灿烂。

    南宫越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突然说道:“你最好不要和他在一起了。”

    自己心里纳闷,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南宫越的事情吧,为什么见了他就觉得好像欠他点什么呢?这感觉还真怪!我晃了晃脑袋,碎碎念道:楚杨啊楚杨,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欠他的,不欠他的!

    我忙摇了摇头,笑道:“不用,不用,大白天的,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说着就推门往外走,南宫越倒也没有再客气,连送都没有送出来。

    承德猛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把我圈牢在床上。他剑眉拧起,眼中闪过一丝悲愤,恨恨说道:“有我还不足以让你留下来?”

    我笑了,说道:“你都糊涂了?你不去碰别的女人怎么会生出孩子?如果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又怎么可以说只宠我一个?”

    “你不是一直很怕死么?”承德轻声问。

    “醒了?”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这叫什么?”我问。

    我点了点头,“嗯,刚回来没几天。”

    “嗯,比如我以前的同学借了我的钱不还,我又不好意思要,一般就会趁着醉酒的时候说出来的。又或者是有人惹了我,我平时不敢发火,也会趁着醉酒撒撒气,然后醒了以后再装糊涂。”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这个问题比较有难度,嘿嘿,要看什么事情了。”自我感觉回答得还是比较有技巧的,嘿嘿。

    “可是为什么又被封王?”

    再回到屋里的时候,正好看见承德不知从哪里拿出件黑漆漆的衣服,走近了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件马甲似的东西,隐隐闪着冷冷的金属光芒。

    “进去,进去,咱们去好好撮一顿!”我笑道,都到了门口了,还能错过不成。

    一点头就觉得头疼,所以也不想动,只在喉咙里“嗯”了一声,本来想说他废话,可是觉得还得张嘴,实在懒得动嘴皮子,就算了。

    我点头:“我信你!”又加了一句,“不过死了也不怕,也会缠你半年的,整天在你耳边鬼叫,哈哈。”

    终于看到承德点了点头,我这才放下心来,又笑道:“我告诉你啊,其实谁喝多了要是撒酒疯的话,那她一定是装的,脑袋清醒着呢,说的什么心里清楚得很。”

    承德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睁开了眼睛看向我,眼中有些血丝,一看就是休息不好。

    “嗯!我可不想回自己的家也要墙上来墙上去的。”我说道,又想起被南宫越夹着做墙上飞的样子,郁闷,好好的为什么连正门都走不了!大白天的就要爬墙,这得爬到什么时候?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想如果万一和皇帝谈和不成,看来我还得跑路啊。只是不知道承德怎么安排的,难道是要奉善去接应我?除了他,没见过他身边有能在皇宫自由出入的高手啊。

    南宫越身体僵了一下,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轻声说道:“听母亲说,你们那里的人是不可以近亲结婚的。”

    我笑了,说道:“看来我喝的还是不够多啊,都忘了告诉你了,我的贵妃老妈是瓦勒圣德帝,嗯,也就是你的皇帝爷爷的私生女,所以在血缘上来说,咱们应该算是表兄妹吧。”

    我刚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只得又转身回去了,南宫越还站在窗口没有动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要不你还是送我吧。”

    “你是说贵妃老妈是瓦勒的公主?圣德皇帝留在民间的种?”我不敢相信地问道。

    承德看看杯中的酒,又看看我,笑得有些无奈,问道:“想喝?”

    承德面上的表情一僵。

    南宫越和“食为天”的关系显然不一般,那掌柜的一看见我们,自动就把我们引向了后院的一间静雅的小包间。

    “别说了,睡觉!”他狠狠说道。

    “承德,我很自私,我没法和那么多女人一起分享你,也无法说服自己守在宫里等着你临幸,我要的,是全部的你。”

    再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稍微动了动才觉得脑浆子像成块了似的疼。怎么脖子也这么难受?侧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枕的不是枕头,而是承德的胳膊。

    “我可以,我可以只宠你一个,不去碰别的女人。”

    承德说完举起我的手,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放到他的唇边轻轻碰了一下,眼底都充满了柔情蜜意,然后挑眉看了一眼南宫越,淡淡笑笑,转身就走了。

    南宫越看到了我和承德的小动作,嘴角绽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承德温和地笑了,用手揉了揉的我头发,柔声道:“放心,丫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低头一看,承德那厮把我的手攥得正紧,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一种偷情被别人抓到的感觉,竟然下意识地想去甩开承德的手。

    从桌上飘来阵阵酒香,勾起了我肚中的馋虫,我冲着承德嘿嘿一笑,凑了过去。

    “楚杨跟我进来吧。”南宫越轻声说道,随即又对承德说道,“三殿下就先回去吧,一会儿楚杨想要回去,我自会把她送回去。”

    “和他去草原了?”南宫越问道。

    收拾利索了,看看外面天色已经见暗,承德这才带着我上了一辆马车,直奔皇宫。问过承德为什么要晚上入宫见皇帝,承德说晚上好办事,我想了想,也的确是这样,万一皇帝要杀我,那高手带我杀出皇宫也方便些,毕竟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楚谁。实在不行就躲在皇宫里,那些侍卫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总比大白天的成为人家的箭靶子好。唉,也就是南宫越那样的牛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劫出皇宫……

    看到我紧张的样子,承德笑了,问道:“害怕了?”

    晕死,这位大哥还真诚实,我一问他就说不好,让我怎么再把这谈话继续下去?干脆我也闭了嘴,不再说话,屋里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南宫越把我送到小院外,就走了。看到他高来高去的,我再一次对我们古人的轻功表达了衷心的敬仰之情。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办法?快点说,少卖关子了。”我道。

    她说:“小丫头,我告诉你实话,上次在宫里给你切脉时没太注意,这次仔细察来,竟发现你的脉象我从没见过,像是一切都对,又像是一切都不对。恐怕我师叔回来了也说不清楚你这体质是怎么回事,所以说你究竟能不能受孕,我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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