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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篇》当他们成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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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照以往咱俩的规矩来。”

    “不,只是……”她霍然起身,豪迈地说:“既然东方兄敢承诺这种不离不弃的诺言,小妹也不是缩头乌龟,奉陪了就是!”跟他三击掌,以成誓约。

    她松了口气,开心笑道:

    这样的阮冬故,让他心甘情愿跟她耗下去,就算让她爱他入不了骨,也要她啃他入骨,烙下他的滋味他才快活。

    “这怎么成呢?冬故,我任你扮男扮女,从不阻止,难道我连帮你一帮,你都要拒绝?”

    他嘲弄道:

    也许太医的那番话,让他今天格外注意到她的娇弱。当她是怀真或阮东潜时,确实偏男孩子气,但这样的男孩子气,是来自她的行为举止、说话方式,仔细一看,她的身骨柔弱,夜里与她亲热,没有烛火照面,偶尔他也会惊觉怀里的娇躯不堪一折。

    “你猜猜,猜中有赏。”

    那就是他走错了?

    脑海忽地闪过一人,她脱口:

    东方非也不惊不慌,懒懒躺在床上。

    “不,不是不愿意……”

    她摸摸鼻子,一句话:认了。

    “青衣。”

    筷子停在半空中,她斜看他一眼。

    东方非瞟他一眼,指腹滑过折扇,嘴角隐约勾起笑来。

    “这个……爵爷,这许多事都很难说。人的底子不佳,百病易生,但就算底子厚实,长年劳心,也是在耗损自身性命,这点,爵爷在朝多年应是最清楚不过……啊,莫非爵爷是担心夫人的病?”太医松口气,笑眯了眼,说道:“爵爷请放心,夫人那不是病,只是底子稍差。夫人有爵爷宠爱,又没什么忧心的事,那自然是无病无痛,长寿绵绵了。”

    “东方兄……”她道:“第二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还好。”

    半年前他主动分房、半年后他到她房里温存,这其间有什么共同点?他直接说了不也挺好?她暗自头痛了。

    “拉上!”

    打个呵欠,脱下外衣,落下长发,顺道把束缚一整天的布条给解开,翻身上床睡大觉,一气呵成。

    “夫人已醒。”

    “那长期调养之后呢?便能如以往一样生龙活虎?”

    她用力眨了眨眼,确定这张床上多躺了一个男人。

    总不可能她成了亲,还不去付出吧?东方非也为她收敛不少,乐知县几次案子他都没有插手作乱,她确实感激,就算他在床笫之间夸张了点,她也认为这是他表达爱意的方法之一……

    “今晚我一定早回府,请东方兄别随意离府,小妹,唔……亲自做菜,请东方兄一定要赏脸。”

    才掀开床幔,窗外阳光让她的眸瞳大受刺|激,连忙闭起。忽地——

    “既然、既然洞房那一晚,你心痒难耐地表达你‘未完全的爱意’,那今晚,请容冬故回报你同样的……爱。”她说得很僵硬。

    “既然你要求,我也不反对。浅眠算什么?若你吵到我,那咱俩就想些不用睡觉的事,这也挺乐的,不是吗?”

    “真是辛苦公公了。”东方非进了内室,头也不回地说:“青衣,还不去搬椅子过来请太医们坐。”

    内侧,是她的半年夫婿。

    “东方兄,以后你有事找我,请先通知我一声,否则让你久等,我实在不好意思……”话还没说完,她不设防的身子竟被搂了过去。

    他跟她用饭,都习惯在小厅里。他笑着入坐,为她夹了清淡的菜色,道:

    皇上是不是太照顾她了点?阮冬故一头雾水,但还是机灵地配合东方非,自床幔后伸出藕臂。

    原来,这就是心痒难耐、心口乱颤的感觉……

    “我老是对你心痒难耐,你对我却无这种感受,这岂不是不公平?我要求的也不多,今晚,我等你,你明白该如何才能让我满意。”

    她闻言起疑。“朝中有人来?跟徐公公一前一后的来?那是背着皇上来了?”会是谁?

    “皇上龙体无恙,是万民之福啊,但皇上未登基前,身子羸弱是众所皆知的事,以后还望太医多多注意。”

    “冬故,你想歪了么?我不过是要帮忙而已。”

    东方非诱下圈套,笑道:

    东方非来到床前,笑道:“夫人,醒了吗?”

    就连守在小厅外的青衣,也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东方非抿嘴道:

    不用说,这是他的圈套。自成亲之后,他处处喜欢玩她,并以此为乐,她知道这就是他的性子,虽然她能接受,但偶尔她也有点吃不消……他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呆板了点。

    他在她耳边低喃:

    “你做的菜,也不就是从你义兄那里偷渡来的豆腐菜色,一点惊喜也没有。想要以此留下我,冬故,换点花招吧。”

    她敛神,点头。“东方兄说得是。”语毕,迟疑一下,解下腰带,脱下外衣,朝床迈进两步。

    心神微松,顿时感到全身累极,没一会儿,她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是现任内阁首辅程如玉吗?”

    所以,她想,东方非无非就是要她依样画葫芦,表达出那样的心痒难耐来……

    “唔……”她瞄天色一眼,可以再多待一会儿。她顺从躺回床上,瞪着床顶,问道:“东方兄,你有事找我?”

    “你想问,既然我从没打算回朝,为何还要掌握朝中动脉?冬故,你也不笨,猜猜原因。”

    他俊目充满笑意,缓缓扫过她裸|露的娇躯,贪婪无比问道:

    “这是当然。不过,冬故,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你未经人事,我当然心疼你几分,自动收敛了点,并没有将我全部的爱意表达在里头啊!”

    “东方兄,今天你要上哪儿?”

    她认真寻思片刻,低声道:

    他俯下脸,在她耳畔低语:

    徐公公面露恐惧,连忙作揖:“奴才不敢!”

    “冬故,你这个不懂情趣的人,问个问题吞吞吐吐的,怎么就不见你在公堂上结巴?这两年我还玩不够你,岂容其它事情来打扰?过两年有缘再谈生子吧?”他笑着解答她一夜的疑问。

    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她有点迟疑,不知该不该换个房间睡。

    “那就请东方兄明示吧。你要什么惊喜呢?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她认真道。

    她点起烛火,随即迅速脱衣,掀开床幔,扑上——

    她耳根开始发红,轻声道:

    她瞠目结舌,不可置信。过了一会儿,她勉强开口:

    “不不,小妹非常尽兴,非常尽兴!”当作没有听见他的大笑声,她取来梳子帮他梳发。她想问,问……呃,这要怎么说呢?她在外走动这么多年,有些事她也懂得,昨晚他动了点手脚……让她不致受孕……

    “不成!”就算搞不清楚他没事来她房里睡大觉的原因,也要赶紧追出去,以免他兴致一来,打乱一郎哥的计画。

    东方非……她是惦在心里的,也不会觉得分了房,西施就自她心口消失了。

    她要自他怀里退出去换上衣物,但他一个拢紧,又将她逼进他的怀里。

    果然!果然她猜中了!他就等着她这句!她的自由,真的飞了!

    “第三题啊……”她来到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东方兄,你我相识十年,今年成亲,你对我始终兴致不减,我想,这就是你对小妹的爱……过往冬故几次生死关头,全仗你相助,这都是你爱意的表现……”

    他嘴角噙笑,不疾不徐地将她搂进怀里,两具身体无一空隙,紧密贴在一块。

    他似笑非笑,非常期待。烛光将他的凤眸照得发亮,亮得不可思议,几乎照出了他藏在深处的那抹情欲,或者……情意。

    凤眸微眯。“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抢什么话?”

    不想不想……她很累……睡……睡……

    阮冬故迅速翻身上床,同时放下床幔。

    她垂下视线,在他的催促下,低声回应:

    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平日也还好,但有时他把她当成上等骨头“一夜百尝”,她是根本吃不消。论在闺房里的厚颜程度,她是远远不及东方非的。

    “谁说天亮一定得起床,我偏爱反其道而行。冬故,今儿个我忽然想你陪陪我,你要……”

    “东方兄,今晚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这是小妹第一次吃人,实在没有太大感想。”

    她深吸口气,笨拙但开始品尝——

    “……多谢东方兄的暗示,我谨记在心。”换句话说,她最好识相点,否则他会耍出什么花招,他不负责。

    有时候,他真觉得奇怪,怎么怀里的小女子这么不懂情趣?即使他下了功夫教,她还是硬得像木头一样?

    “正是……”她眨了眨眼,想了下,改口道:“我确实爱着东方兄,心中所爱的男人也只有东方兄一人而已,绝不会再有第二人。”

    她等,她再等——

    太医脸色不敢乱变,作揖道:

    东方非淡淡补了一句:“倘若我家夫人长久没有消息,这……太医,你的药方就算是不灵了。”

    “礼都准备妥了吗?”

    空无一人!

    “东、东方兄,我想……我想……”

    两个时辰后她一定清醒,那时再留张纸条,晚上赶回来问清楚就是。

    “皇上自登基以来,身子大好。”太医恭谨答道。

    “小姐醒了吗?”

    “我就爱为难你,冬故。”

    青衣恭敬地递上。

    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很熟,熟到……阮冬故全身僵硬,慢慢地翻了个侧身,面对床的内侧。

    “爷儿?”外头青衣轻喊。

    东方非辞官不满一年,朝堂内宫对他的手段还印象深刻,尤其去年江兴一带大翻盘,朝官心知肚明,个个噤若寒蝉。如今,只要经过乐知县的官员,必访东方府以保官运。

    不料,他跳过束环,取过布条,然后再度挑起眉。

    “跟他五年前的大病没有关系?”东方非追问。

    “起来了。”东方非说道:“用过早饭再出门吧。”

    “你不想知道皇上送了什么赏赐?”

    “你说呢?”他不可置否,不正面给答案。

    他笑意更浓。“那我可要离开?”

    “冬故,我的为人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你跟你的义兄花了多少日子收集证据,就是打着将凶嫌改判误杀的主意。哼,我一句话,保证你们前功尽弃,我倒想看看这一回你的义兄如何能在我的眼皮下扭转乾坤……”

    阮冬故本来正束着床幔,听见他的话后,有点警觉地问:

    她闻言,心口剧烈发颤,一语不发,强迫自己再点烛火,直到满室通明。

    也亏得皇上下了这首旨令,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一人分饰二角。

    “如果连太医的药方都无效,那也是我东方非的报应终于到头了吧。”

    “是啊,你粗手粗脚,不被惊动也难。”东方非起身坐在床缘,笑着看她一眼。“你精神倒真的很好,明明天方亮才眯眼,现在就已经生龙活虎了。倒是我,被你折腾得到现在还有些疲累呢。”

    他闻言沉思片刻,淡声道:

    品尝……再品尝……

    反正东方非缺德事做得太多,皇上也该清楚才对。

    她张口欲言。东方非一诺千金是出了名的,此举分明是——

    怀里的身体顿时又僵直了。

    他做事一向随兴,又爱挑衅她。该不会他是故意要……试她,观看她的反应,等着她主动要求合睡一房?但他等了半年没个下文,索性自己过来了。

    心痒难耐嘛!她、她也会啊!

    “不必了,今天晚上我不在府里。”他跟着她一块坐起。黑色长发如丝绸,顺势披在身后,色美如玉,带抹惑人的神采,照说赏心悦目,偏偏同房的妻子没有欣赏的雅致。

    “我虽有才智,但对药理不通,凤一郎长年注意他义妹的身子,这药方若是专为调养冬故身子而写,太医精湛的医术可补他不足,他一看自然明白。如果他面露疑色,这药方八成藏着只顾受孕不顾母体的药材,而这必是皇上下的密旨。”这份药方会是哪一个,就得看看这个多疑皇上聪不聪明了。

    阮冬故眼明手快,扯回床幔,用力将他的身子推倒。

    “你是收了多少礼,这么尽心尽力为人办事?嗯?”

    她勉强笑道:

    眼角偷偷觑着他浅眠的俊颜。即使睡着的东方非,依旧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令她想起那一天的洞房花烛夜……不不,不能想,入睡入睡,脑袋放空,千万不要再想到那一晚。

    她暗自错愕,没有想到东方非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离去。

    阮冬故转身面对他,正色道:

    “太医,结果如何?”

    “……”寒毛一根一根立起来了。

    她以为他要帮忙弄发,笑着上前,将束环给他。这叫闺房之乐,她还懂得,这点她绝对能配合。

    当天成亲,皇上特送许多丰厚的赏赐给阮冬故,并明令凡被官府革职者,因行为不正,不得参加有功在身前任内阁首辅的喜宴。

    她忍不住惋惜。她的自由……就这样没了,到底是什么答案,会让她不敢说出口?

    “明天,我倒是有一约,一定得出门,冬故,你要一块来吗?”

    “东方兄,小妹觉得大白天……温存,也别有一番乐趣。”她去不去县衙都不会影响案子,但她这个喜怒无常的夫婿一去,肯定出事。

    他想起她在战场上的致命重伤,颔首道:

    他大概有事等她,所以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吧。

    “躺下!”

    “冬故,你觉得我的答案你满意吗?如果不满意,我也无话可说,直接请我走人便是。”

    他瞟她一眼,不以为然道:

    “青衣兄?”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第二个问题呢?”

    “冬故啊,你真是不擅甜言蜜语。好吧,既然你不擅言语表达,那就用行动来表示,上床吧。”语气虽带点讽,但他还是心情颇好。她这实心眼的性子,是有几分情意就说几分,他有时是恼火了点,但他偏偏就是欣赏她这样的直性儿。

    他瞪她一眼,不正面回答道:

    “太医为东方着想,东方铭记在心。太医回京之后,会如何向皇上禀告呢?”东方非和颜悦色地问。

    “多谢东方兄厚爱,这个……继续吃饭吧!”埋头大口吃,吃得饱饱的,好有精神应付许多事,当然,也包括应付她这个才成亲半年的夫婿。

    “是,爷儿等小姐许久了。”

    她很清楚中午东方非指的“代价”是什么。就是……就是她主动点嘛,这其实很简单,非常简单……简单到令她又想到洞房那一晚。

    她应了一声。“我从后门出去。”

    “东方兄,徐公公还在前头等着你呢。”

    她推门而出,四处张望。他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平常要亲热,一定在这间房的啊,总不可能放她一马吧?

    这种情趣该学!一定要学!

    是她真的累坏了还是东方非下了迷|药?

    “天亮了我会不知道吗?”

    “今晚无月可赏,我也没这兴趣。冬故,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是不知道,好吧,你去做你的事吧。”他大方放手道。

    她合上眼,预算两个时辰后自动转醒,现在必须迅速入睡……睡……

    青衣面无表情,问道:“小姐需要晚饭吗?”

    “是……爷怀疑药方有鬼?”

    她挠挠头,有点苦恼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头痛了,现在她猜出答案,还能要求“分房”吗?

    “你若喜欢,那以后就天天吃早饭吧。”

    “冬故,你开窍了,是什么原因使你开窍?”

    她一脸错愕。

    “记得,仔细看他脸色。”

    “这个嘛……今天我不打算出门,你可以放心,徐公公说的那事儿,我不插手。”

    他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她不是很想知道,但还是配合地问:“请东方兄告知。”

    “小姐。”他立时停步。

    “怎么?冬故,不去了?”

    除了洞房两人共眠到天亮外,往后的亲热多半是三更不到,他就回房去补眠,她哪儿都能睡,就继续睡在邻房里,等天亮才回来沐浴更衣。

    原来,这粗枝大叶的直姑娘,是这么的娇弱啊……

    东方非微微一笑,当作是感谢了,徐公公这才暗松口气。

    尤其,她确实不擅夫妻之道,说是呆头鹅也不为过,那就由东方非主控,玩他所谓的情趣……她想,她也能配合并且适应,说不定还能多多学习情趣之乐。

    “太医认为不妥?”

    他心跳如常,一点也没有激烈的征兆。这样说来,她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小脸被迫埋在他的胸前,阳光照不到她的眼上,她反而有点困了,她才睡两个时辰,倦意阵阵袭来。

    她想,这种感觉她大概也会记到老吧,但在此之前……

    她不动声色,慢吞吞地往后退,翻身下床,其速快捷。

    现在她要说出来,他就得依约离开她的房间,她不就是无可救药的呆头鹅吗?呆头鹅事小,只怕他一个不爽,乐知县又要掀起大浪了。

    她用力咳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东方非细看一阵,再还给青衣。

    她迅速下床,拿过长长的布条,正要缠上胸,外头传来青衣的低语:

    她脸色微白,最后长叹口气:

    她吸,用力吸,再吸口气,准备好了。

    “东方兄,以后我若晚归……”

    偶尔,他的指腹有意无意轻触她的肌肤,轻浅的呼吸在她耳边挠着,暧昧至极,暧昧到她头皮微麻,浑身轻颤。

    “代价?”她就知没这么好的事儿。

    “昨天晚上……”

    东方非笑道:“你不愿意?”

    说到了就得做到。

    “冬故,这都是你爱吃的小菜,你多吃点,身子胖些才好抱。”

    她想了想,非常小心地移到床边,双手放在胸前,以免不小心碰到他。

    “我不要!”她立即答道,全身僵直。

    “……东方兄,我想,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略为沙哑。

    成亲五天,他便主动分房,分房当天他就一句话:以后各自睡吧。

    “……”她迟疑一会儿,揽住他的纤腰。

    她闻言,目瞪口呆。

    “奴才不敢。奴才奉皇上旨意,将赏赐送给爵爷,就得赶着回去复命呢。”

    她摇头。“虽然连日寻找证据,可以证明他是误杀,但一切须经过公正公平的审理,如果有我们遗漏的证据,证实京官并非误杀,那姚大人自有能力可以判定,请东方兄千万不要随意开口。”

    “长期调养?”他讶问:“她年纪轻,需要到这地步吗?”

    “若他不发一语,就坦白告诉他事实,说他家义妹劳心劳力,他想兄妹缘份长久,应该明白怎么做;如果他面露疑色,不知这药方是写谁,你就什么也别说,随意抓个两帖药回来应付就好。”

    她主动深吻他的嘴,见凤眸笑得开怀,她有点气恼,低声说道:

    “东方兄为何连着两夜都来我这里?你想温存,必在隔壁房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兴致大起来我这里?”

    强搂她入眠的夫婿早已不在。

    “可惜我家夫人身子微恙,近日不太能见风,就麻烦太医在此看诊吧。”

    “……是啊,让你久等了。”刚才把勇气耗尽,现在她全身又开始发麻了。她硬着头皮,主动点起烛火。

    凤眸微眯。“冬故,妳不敢?”

    这半年的自由,原来是昙花一现,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她非常心痛。

    偏偏,他对这木头,实在爱不释手。

    再一张眼,精神饱满。

    “东方兄,你别担心,我好得很,用不着长期调养。”她就差没拍胸保证了。

    “……小妹……前半段,形同嚼蜡……后半段太累了,所以……食不知味,不敢弃之……”

    如果他想……咳咳,通常他会在初更前或当天用饭时,跟她笑着约定晚上无事赏月猜题什么的,就约在隔壁房行周公之礼……咳。

    “就请太医开个药方,以后也好照药方子取药。”

    “小姐,中午宫中有公公偕同太医院的太医来了。爷儿吩咐青衣,在这里等着……过来了!请小姐回床上。”

    青衣领命而去。

    “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

    “爵爷,下官药方乃毕生所学,如果夫人没有消息,这、这……”实在不干他的事啊!

    “冬故,你真机灵。白天我让你猜我来你房里温存的原因,猜中有赏。现在你乘机反问我答案,好!你有问,我必答,我的答案是,我主动分房与来你房里温存的理由是一样的。”

    “太医直说无妨。”

    至今想来都毛骨悚然。那双凤眸带着的露骨情意,她记得一清二楚,她想,到老了她都很难忘怀。

    “你没尽兴?”他挑明。

    身骨酸痛,满身倦意,但她还是强打精神。眼珠微瞟,身边的夫婿还在睡,她暗吁口气,偷偷摸摸地起身。

    “去去去!我一定去!”她赶紧追上他。

    程如玉这个首辅想要干政,却不讨皇上欢心,做起事来中规中矩。如果没有他从中指点,程如玉最终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东方兄……”

    “嗯?”

    “好,你真爽快,冬故,我就欣赏你这点。”

    她脸色暗垮。他一离开,明天她也不用跟着出门了吧?

    东方非寻思半晌,瞧见在旁的太医,立时转了心思,笑问:

    “是是,这是下官应该的。”

    “是什么?”她疑惑道。千年人蔘?何首乌?

    她在床上呆了一阵,一头雾水地下床,默默穿上衣物。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他似笑非笑,还是没有张开眼眸。

    她抿了抿嘴,有点恼了:“东方兄,你到底要做什么?”

    太医瞄了徐公公一眼,微地摇头,才道:

    “青衣,送徐公公跟太医们上偏厅歇息,我随后就来。”

    “东方兄,我以为你会在隔壁等我。”她声音哑得不能再哑了。

    “好吧。”她系回腰带,想了下。“既然如此,今晚以三题为限,只要东方兄三题全答得我满意了,自然不必离开。”

    “爵爷,下官有一事想说。”

    这样的婚后生活,她还满能适应的。至少,晚上照样一人睡,跟以往自身的生活习惯并没有任何抵触,挺好的。

    东方非想起前任户部尚书过劳而死,内心微感烦躁,表面却笑:

    “嗯?”声音微地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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