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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译注·再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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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拙著《孙子译注》(原名《孙子今译》)承上海古籍出版社再版,乘这个机会,我对原书又作了一次全面的修改。这里,把修改的情况略作一下交待。

    近年来,因为许多国家都有新的军事装备不断产生、发展和变革,提出了许多重大的政治原则问题,至于更多的具体的属于战术性的问题,我们由于缺乏材料,有些又属于国家机密,只能在前言中作一些简要介绍,发表些初步见解,以供参考。这次修改,参阅了国内近几年来报刊杂志中有关《孙子》研究的文章约三十余篇,虽然很不完全,但得益颇多。其中有对若干古字的解释和十家注不同,但考之有据、言之成理者,我都采纳,以改正原来译注中的错误或缺点。

    为了查阅和引用的方便起见,从一九七七年改版起就把《孙子》十三篇根据内容分成一〇五段。凡属同一内容的,不论文句多少,都保持在一段内。每段前头都加上号码(译文同样处理)。这次再版分段未变。前言中引用《孙子》原文的都用了引号,以前未注明出处,现按一〇五段号码,注明引自哪一段,读者可按所注号码查明译文的解说,也可在原文注释中查明对原文较为详细的注释。

    这里想补充说明:

    (1)关于校勘 《孙子》版本甚多,这里只选用《宋本十家注》、《武经七书》中《孙子》(两者实际都是以曹注本为底本,但有人把它分为两大系统)和银雀山汉墓中发现的“竹简”本三种。三种版本中不同之处,取其合乎战争规律而又文义通顺者,不取者则在注中注明。流行虽广(如《太平御览》、《杜氏通典》等),但无益于校勘者,则不取。校勘的号码加于所校短语之下,用〔1〕、〔2〕等符号标识。

    (2)关于注释 这次再版,较大的变动是改以前的简短“字”注为“句”注。每一句后加该注的号码(如①、②等符号),句内短句原文加[ ]符号,另起一行。从篇幅和字数上看,注释却成为重点了。此次还加上篇名注释,因为《孙子》十三篇中有几篇篇名是以孙武独特的哲学范畴(概念)名篇,以前未及注意,今加以粗浅解释以助研究;在篇名注释后,摘要提出主要内容,引起读者注意。在句注中不但对《孙子》的战略上卓越的命题作了解释,而且对《孙子》的哲学思想也作了初步解释。在注释中,对各种错误意见,多只采用从正面说明《孙子》原意的办法。其中个别错误的意见,既不符《孙子》本意,也不符一般战争规律的,则略加批判,说明道理,但不伤人(不指名)。在注释中个别处提及现代作战战例,这决不是说我们的革命战争是依据《孙子》的原则行动的,只因革命战争中有些战例与《孙子》所说恰恰巧合。引用这些战例说明某些普遍规律,在古今作战中仍有共同之处。特此说明,以免误会。

    (3)关于译文 昔人把在他们以前的古文用他们当时的汉语来解释,称之为“训诂”(“训诂”包括难懂的字词的解释,字形、字音和当时同义通用的字等注解,我们把它写在注释内),中国人把外文翻成中文或外国人把中文翻成外文叫翻译。为了通俗起见,把《孙子》原文译成今天的汉语,以前称之为今译,现改称译文。主要的目的在于帮助读者通过译文比较容易地了解《孙子》的思想。鲁迅先生早就说过:“中国的文言文,一向就并不一致,大原因便是字难写,只好节省些。当时的口语的摘要,是古人的文;古代的口语的摘要,是后人的古文。”把春秋战国时代的古文译成今天的白话时,不能不把当时被省略而留下摘要的古文,在字句之间、语气之内将被摘去的补上,使原来的意思容易被理解。在译文中对这类补充的字句,都加上〔 〕符号,以示区别。

    《孙子》的文字有它独特的风格。其中有些地方有叠句、有排对、有押韵,翻译为今天的汉语时不容易做到所谓“信、达、雅”,只能尽可能在不失原意的范围内,力求保持一定程度的原有的风格、神采和丰韵。

    凡在注释中改过的文字,译文也照新注作相应的更改。

    (4)关于试笺 本书对《孙子》的介绍和评价已见于前言,但个别词句在前言中未能包括者,则在试笺中补充说明。对《孙子》卓越的战略命题,也在此突出提出。

    根据以上四个方面的修改,书名也相应改为《孙子译注》。

    下面谈谈关于《孙子兵法》成书时间和过程的探索。

    关于孙武及其所著十三篇,最早记载此事的史书为司马迁所写的《史记·孙子吴起列传》,传中谓:“孙子武者,齐人也,以兵法十三篇见吴王阖闾,阖闾曰:‘子之十三篇,吾尽观之矣。’”千载相传,曾无疑问。至宋代才有人提出疑问(见宋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和叶适《习学记言》),他们偏重于指出“孙武之名不见于《左传》”,孙武未必有其人。《孙子》的书“乃春秋末战国初山林处士所为”。明代就有人反驳此说(见明宋濂《诸子辩》)。近来对《孙子》十三篇所说的事物,有认为全是战国时的,有认为大多为战国时的。许多议论都围绕着《孙子吴起列传》中“孙武以十三篇见吴王”这句话为中心。

    孙武奔吴时携带少量以往的若干战斗经验的总结和一些名将的名言,那自有可能;但携带一部系统而完整的兵书,则可能性不大。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孙子》十三篇,决不是孙武用以见吴王的十三篇原文。许多议论者指出不少例子,说明现在所见到的十三篇中所论述的,不是春秋时的事物而是战国的事物。综合这些疑问,主要有如下各点:一、称国君为“主”,如“主孰有道”(二)、“主不可以怒而兴师”(九十九)。“主”在春秋时代是称“大夫”的,直到三家分晋后臣称君才叫“主”。二、书中“将受命于君”(五十九)、“(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六十),这在孙武见吴王时,是不可能提出的。将相分工,是战国初才有的事。吴伐楚时阖闾、伍员均在军中直接指挥,并无“(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的事。至于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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