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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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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失法,见罗差尝蜜。二俱成过患,以秤欺诳人。不成名为盗,卖肉成杀生。

    羊稻俱有命,食稻不成杀。羊稻俱应食,何故食於稻。而不食於羊,汝诸言自杀。终不得生天,坠岩投渊水。

    复言得生天,杀己言有罪。餧养己身者,何故不得福。观察不顺理,皆是愚痴倒。以是因缘故,名汝等为狂。

    此即是愚痴,罗刹之标相。是故说汝等,成就颠狂法。此即是与酒,饮酒之因果。瞋恚是痴因,瞋恚而黑浊。

    能令颜色变,以是因缘故。瞋为庾黑因,饮酒颜色浊。此二俱能瘦,目连见饿鬼。汝先自饮酒,亦教人饮酒。

    说言无罪报,是故今现在。已获饿鬼身,花报已如是,果报方在後。(七七)诸婆罗门闻是语时。多有外道即时出家。

    复次善分别敬功德不期於门族。我昔曾闻。花氏城中有二王子。逃走归投末投罗国。时彼国中有一内官字拔罗婆若。为附佣国主。供养众僧手自行食。众僧食已遣人敛草上残食持诣宫中。向食作礼然後乃食。馀者分张与所亲爱。食彼残食能破我患。是故先取食之。授与二王子。王子食已心恶贱故出外即吐。而作是言:出家之人种种杂姓我等今者食其残食。食已吐弃。然後除过。时附佣主闻是事已作如是言:此二婴愚极为无知。即说偈言:

    得此馀食者,智者除过患。彼生疑讥嫌,是名为婴愚。佛法观察食,外道都悉无。沙门观察食,能除烦恼障。

    馀食牟尼触,应当顶戴敬。手捉残食已,水洗已除过。

    附佣主後日更不与残食。时左右人问言:何故不分食与二王子。即说偈言:彼之不知解,沙门所食馀。自恃种族故,触之言不净。

    不生欢喜心,是故我不与。不识沙门姓,不食於彼食。不识我种姓,不应食我食。沙门处处生,不如我种族。

    我不如沙门,复不食我食。为言无种姓,亦无有年岁。如马无种族,内官亦如是,内官处处来,无有定方所。

    唯睹我富贵,不看我种姓。但见富贵故,便食我残食。不食沙门食,是名为婴愚。沙门心自在,具足七种财。

    不食沙门食,而食我馀者,犹如超半井,不见有是处。见我有势力,王者之所念。便食我馀食,甘蔗种中生。

    输头王太子,如是种族来。可不胜我耶,彼之胜智者,无等无伦匹,不取其种姓。唯取其德行,种族作诸恶。

    亦名为下贱,具戒有智慧。是名为尊贵。

    时二王子闻此语已,而作是言:汝示正道即是我父。自今以往敬承所诲。即说偈言:汝今说种姓,殊为非法语。因行无有定,知解无定方。

    语议正解了,不名为边语。如汝之所解,即是贵种族。

    (七八)复次若欲观察知佛神变。视诸塔寺供养佛塔。我昔曾闻。阿梨车毗伽国。於彼城门有佛发爪塔。近有尼俱陀树。边有井水。时婆罗门而白王言:若游行时见於彼塔。是沙门冢破王福德。王是大地作一盖主宜除此塔。时王信婆罗门语故。即敕臣下令速卻此塔。明日我出时勿令复见。时彼城神与诸民众皆悉悲涕。时诸优婆夷施设供养。又然灯者,作如是语。我等今者是最後供养。有优婆塞抱塔悲泣。即说偈言:

    我今最後抱,汝之基塔足。犹如须弥倒,今日皆破伤。十力世尊塔,於今遂破灭。我若有过失,听我使忏悔。

    众生更不见,佛之所作业。

    尔时诸优婆塞作如是言:我等今者可还归家。不忍能看人坏此塔。时王後自遣人持锹欲除。往到其所。塔树尽无。即说偈言:呜呼甚可怪,举城大出声。

    犹如海涛波,不见十力塔。尼拘陀及井,莫知其所在。诸婆罗门等,深心生惭怪。彼王闻是已,生於希有想。

    时王作是念,谁持此塔去。即自往诣塔,莫知其所在。

    尔时彼王遣千馀人。乘象驰马四方推觅。时有老母在於道傍。见彼诸人行来速疾。即问之言:何为乃尔。诸人答言:推觅塔树。彼老母言:我向於道见希有事。有塔飞空并尼俱陀树不忆其井。见诸人等首戴天冠。头垂花鬘身著诸花。持塔而去。我见去时生希有想。指示去处。诸人闻已具以事状还白於王。王闻欢喜。即说偈言:

    彼塔自飞去,为向天上耶。我今心信敬,极生大欢喜。若我破此塔,当堕於地狱。

    尔时王即向彼塔处大设供养。此塔即今名曰自移。塔及树井离毗伽城三十里祝

    (七九)复次佛塔有大威神。是故宜应供养佛塔。我昔曾闻。竺叉尸罗国彼有塔寺。波斯匿王以成火烧之。佛复安一枨朽坏卻之。时彼国王名枸沙陀那。有一比丘求请彼王我今为塔作枨。愿王听龋有大树者王莫护惜。王即语言:除我宫内所有树木馀树悉龋得王教已,诸比丘等处处求觅。於一村边有大池水。上有大树。名称首伽树。龙所护持。近恶龙故人无敢触。其树极大。若复有人取枝叶者,龙能杀之。以是之故人无敢近。有人语言:彼有大树。时比丘即将诸人赍持斧器欲往斫伐。时复有人语比丘言:此龙极恶。比丘语言:我为佛事不畏恶龙。时有奉事婆罗门语比丘言:彼龙极恶。若伐此树多所伤害莫斫破此树。婆罗门即说偈言:

    汝不闻彼贼,慳贪故暂作。而能於一切,汝当忆此事。常应自拥护,莫为此树故。即致於伤害。

    比丘复说偈言:汝为毒龙故,而自生贡高。我依人中龙,恃彼亦自高。观汝力为胜,如是我得势。

    令使众人见,我为敬佛故。今当舍身命,诸毒龙众中。汝为作龙王,生大恭敬想。佛为柔调寂,及是众中王。

    我今亦恭敬,如来婆伽婆。谁能降毒龙,而为弟子者,

    尔时比丘共婆罗门。各竞道理遂共斗诤。于时比丘即伐其树。亦无雲雷变异之相。时婆罗门睹斯事已,而说偈言:先若取枝叶,雲起雷霹雳。

    汝为咒所伏,为死至後世。彼时婆罗门说是偈已,即便睡眠梦见毒龙。向己说偈。汝莫起瞋恚,此名现供养。非为轻毁我,吾身自负塔。

    况树作塔枨,而我能护惜。十力世尊塔,我当云何护。此林自生树,而为佛塔故。如是自生树,云何得恋惜。

    更有馀因缘,今当说善听。我亦无势力,德叉迦龙王。自来取此树,我云何能护。伊罗钵龙王,及以毗沙门。

    躬自来至此,我有何势力。而能距捍彼,威德天龙等。如来现在世,及以灭度後。造立塔庙者,此二等无异。

    诸有得道者,人天及夜叉。名称遍十方,世界无伦匹。如此名闻故,塔枨悬宝铃。其音甚和雅,远近悉闻知。

    时婆罗门闻是偈故从睡眠寤即便出家。

    (八○)复次我昔曾闻。有一老母背负酥瓨。在路中行。见菴摩勒树即食其果。食已患渴。寻时赴井乞水欲饮。时汲水者即便与水。以先食菴摩勒果之势力故。谓水甜美味如石蜜。语彼人。我以酥瓨易汝瓨水。尔时汲水人即随其言与一瓨水。老母得已负还归家既至其舍。先所食菴罗摩热力已荆取而饮之。唯有水味更无异味。即聚亲属咸令尝之。皆言是水有朽败烂绳汁泥臭秽极为可恶。汝今何故持来至此。既闻斯语自取饮尝。深生悔恨。我何以故?乃以好酥贸此臭水。一切众生凡夫之人亦复如是,以愚无智故。以未来世功德酥瓨。贸易臭秽四颠倒瓨。谓之为好。於後乃知非是真实。深生悔恨。咄哉何为以功德酥瓨贸易颠倒臭秽之水。而说偈言:

    咄哉我何为,以三业净行。贸易著诸有,如以净好酥。贸彼臭恶水,以食菴摩勒。舌倒不觉味,臭水为甘露。

    (八一)复次我昔曾闻。有一长者妇为姑所瞋走入林中。自欲刑戮既不能得。寻时上树以自隐身。树下有池影现水中。时有婢使担瓨取水。见水中影谓为是己有。作如是言:我今面貌端正如此。何故为他持瓨取水。即打瓨破还至家中。语大家言:我今面貌端正如是,何故使我担瓨取水。于时大家作如是言:此婢或为鬼魅所著。故作是事。更与一瓨诣池取水。犹见其影。复打瓨破。时长者妇在於树上。见斯事已,即便微笑。婢见影笑。即自觉悟。仰而视之。见有妇女在树上微笑。端正女人衣服非己。方生惭耻。以何因缘而说此喻。为於倒见愚惑之众。譬如薝卜油香用涂顶发。愚惑不解。我顶出是香。即说偈言:

    未香以涂身,并熏衣缨珞。倒惑心亦尔,谓从己身出。如彼鬼陋婢,见影谓己有。

    (八二)复次猫生儿以小渐大。猫儿问母。当何所食。母答儿言:人自教汝。夜至他家隐瓮器间。有人见已而相约敕。酥乳肉等极好覆盖。鸡雏高举莫使猫食。猫儿即知。鸡酥乳酪皆是我食。以何因缘说如此喻。佛成三藐三菩提道。十力具足心愿已满。以大悲心多所拯拔。尔时世尊作如是念言:当以何法而化度之。大悲答言:一切众生心行显现。以他心智观察烦恼。一切诸行贪欲瞋恚愚痴之等长夜增长。常想乐想我想净想展转相承。作如是说。不能增长无常苦空无我之法。是故如来知此事已,为众生说诸倒对治。如来说法微妙甚深。难解难入谓道解说。云何而能为诸众生说如斯法。以诸众生有倒见想。观察知已随其所应为说法要。众生自有若干种行。是故知如来说对治法破除颠倒。如为猫儿覆肉酥乳。

    (八三)复次我昔曾闻。有一国中施设石柱极为高大。除去梯蹬樚栌绳索。置彼工匠在於柱头。何以故?彼若存活。或更馀处造立石柱。使胜於此。时彼石匠亲族宗眷。於其夜中集聚柱边。而语之言:汝今云何可得下耶。尔时石匠多诸方便。即擿衣缕垂二缕线至於柱下。其诸宗眷寻以粗线系彼衣缕。匠即挽取既至於上。手捉粗线语诸亲族。汝等今者更可系著小粗绳索。彼诸亲族即随其语。如是展转。最後得系粗大绳索。尔时石匠寻绳来下。言石柱者喻於生死。梯蹬樚栌喻过去佛已灭之法。言亲族者喻声闻众。言衣缕者喻过去佛定之与慧。言擿衣者喻观欲过去味等法。缕从上下者喻於信心。系粗缕者喻近善友得於多闻。细绳者多闻缕复悬持戒缕。持戒缕悬禅定缕。禅定缕悬智慧绳。以是粗绳坚牢系者喻缚生死。从上下者喻下生死柱。

    以信为缕线,多闻及持戒。犹如彼粗缕,戒定为小绳。智慧为粗绳,生死柱来下。

    (八四)复次我昔曾闻。有一国中王嗣欲绝。时有王种先入山林学道求仙。即强将来立以为王。从敷卧具人索於衣服及以饮食。时敷卧具人而白王言:各有所典。王於今者不应事事尽随我索。我唯知敷卧具事。洗浴衣食。悉更有人。非我所当。以此喻可知一切诸业。如王敷卧具人各有所典。业亦如是,各各不同色无病者财物可爱。智等诸业各各别异。有业得无玻有业能得端正色力。如彼仙人从敷卧具人索种种物终不可得。若生上族不必财富。诸业受报各各差别。不以一业。得种种报。若作端正业。则得端正色力。财富应从馀业索。是故智者应当修习种种净业得种种报。

    无病色种族,智能各异因。如彼仙人王,索备敷卧者,

    (八五)复次我昔曾闻。有一国王多养好马。会有邻王与共斗战。知此国王有好马故即便退散。尔时国王作是思惟。我先养马规拟敌国。今皆退散养马何为。当以此马用给人力。令马不损於人有益。作是念已,即敕有司令诸马群分布与人。常使用磨经历多年。其後邻国复来侵境。即敕取马共彼斗战。马用磨故旋转而行不肯前进。设加杖捶亦不肯行。众生亦尔。若得解脱。必由於心。谓受五欲。後得解脱。死敌既至。心意恋著五欲之乐。不能直进得解脱果。即说偈言:

    智慧宜调心,勿令著五欲。本不调心故,临终生爱恋。心既不调顺,云何得寂静。心常耽五欲,迷荒不能觉。

    心既不调顺,云何得寂静。心常耽五欲,迷荒不能觉。如马不习战,对战而旋行。

    (八六)复次曾闻。有一国王身遇疾患。国中诸医都不能治。时有良医从远处来治王病差。王大欢喜作是思惟。我今得医力事须厚报。作是念已微遣侍臣。多赍财物。诣於彼医所住之处。为造屋宅养生之具。人民田宅象马牛羊奴婢仆使。一切资产无不备具。所造既办王便遣医使还其家。时彼远医见王目前初无所遣。空手还归。甚怀恨恨。既将至家。道逢牛羊象马都所不识。问是谁许。并皆称是彼医名。是彼医牛马。遂到家已见其屋舍。庄丽严饰床帐、氍?、毾?、金银器物。其妇婴珞种种衣服。时医见已甚生惊愕,犹如天宫。问其妇言:如此盛事为何所得。妇答夫言:汝何不知。由汝为彼国王治病差故生报汝恩。夫闻是已深生欢喜作是念言:王极有德知恩报恩。过我本望。由我意短。初来之时以无所得情用恨然。以此为喻义体今当说。医喻诸善业。王无所与喻未得现报身无所得。如彼医者初不见物谓无所得心生恨恨。如彼今身修善。见未得报。心生恨恨。我无所得。既得至家者,犹如舍身向於後世。见牛羊象马群。如至中阴身见种种好相。方作是念。由我修善见是好报。必得生天。既至天上。喻到家中见种种盛事。方於王所生敬重心。知是报恩者,檀越施主。得生天已,方知施戒受如此报。始知佛语诚实不虚。修少善业获无量报。即说偈言:

    施未见报时,心意有疑悔。以为徒疲劳,终竟无所得。既得生中阴,始见善相貌。如医到家已,方生大欢喜。

    (八七)复次曾闻有二女人。俱得菴罗果。其一女人食不留子。有一女人食果留子。其留子者,觉彼果美。於良好田下种著中。以时溉灌大得好果。如彼世人为善根本。多修善业。後获果报。合子食者,亦复如人不识善业。竟不修造。无所获得。方生悔恨。即说偈言:

    如似得果食,竟不留种子。後见他食果,方生於悔恨。亦如彼女人,种子种得果。复生大欢喜。

    (八八)复次曾闻。往昔有比丘名须弥罗。善能戏笑。与一国王谊譁欢悦称適王意。尔时比丘即从乞地欲立僧坊。王语比丘。汝可疾走不得休息。尽所极处。尔许之地悉当相与。尔时比丘更整衣服。即便疾走。虽复疲乏。以贪地故。犹不止祝後转疾极不能前进。即便卧地宛转而行。须臾复乏。即以一杖逆掷使去。作如是言:尽此杖处悉是我地。已说譬喻相应之义。我今当说。如须弥罗为取地故虽乏不止。佛亦如是,为欲救济一切众生。作是思惟。云何当令一切众生得人天乐及以解脱。如须弥罗走不休息。佛婆伽婆亦复如是,为优楼频螺迦叶鸯掘摩罗如是等人悉令调伏。有诸众生可化度者,如来尔时即往化度。如须弥罗既疲乏已,即便卧地宛转。佛亦如是,度诸众生既已疲苦。以此阴身於娑罗双树倚息而卧。如迦尸迦树斩伐其根悉皆堕落。唯在双树倚身而卧。犹故不舍精进之心。度拘尸罗诸力士等及须跋陀罗。如须弥罗为得地故掷杖使去。佛亦如是,入涅槃时为济众生故。碎身舍利。八斛四斗。利益众生。所碎舍利虽复微小如芥子等。所至之处人所供养与佛无异。能使众生得於涅槃。即说偈言:

    如来躬自度,优楼频螺等。眷属及徒党,优伽鸯掘魔。精进禅度力,最後倚卧时。犹度诸力士,须跋陀罗等。

    欲为济拯故,布散诸舍利。乃至遗法灭,皆是供养我。如彼须弥罗,掷杖使远去。

    (八九)复次我昔曾闻。竺叉尸罗国有博罗吁罗村。有一估客名称伽拔吒。作僧伽蓝。如今现在。称伽拔吒。先是长者子。居室素富。後因衰耗遂至贫穷。其宗亲眷属尽皆轻慢不以为人心怀忧恼遂弃家去。共诸伴党至大秦国。大得财宝还归本国。时诸宗亲闻是事已,各设饮食香华妓乐於路往迎。时称伽拔吒身著微服在伴前行。先以贫贱年岁又少。後得财宝其年转老。诸亲迎者并皆不识。而问之言:称伽拔吒为何所在。寻即语言:今犹在後。至大伴中而复问言:称伽拔吒为何所在。诸伴语言:在前去者即是其人。时宗亲往到其所。而语之言:汝是称伽拔吒。云何语我乃云在後。称伽拔吒语诸宗亲言:称伽拔吒非我身是。乃在伴中驼驴駄上。所以然者,我身顷来。宗亲轻贱。初不与语。闻有财宝乃复见迎。由是之故在後駄上。宗亲语言:汝道何事不解汝语。称伽拔吒即答之言:我贫穷时共汝等语不见酬对。见我今者多诸财宝。乃设供具来迎逆我。乃为财来。不为我身。发此喻者,喻如世尊,称伽拔吒为得财物乡曲宗眷设供来迎。佛亦如是,既得成佛人天鬼神诸龙王等悉来供养。非来供养我。乃供养作佛功德。我未得道时无功德时。诸众生等不共我语。况复供养。是故当知供养功德不供养我。虽复广得一切诸天人等之所供养亦无增减。以观察故。

    人天阿修罗,夜叉乾闼婆。如是等诸众,亦广设供养。佛无欢喜心,以善观察故。是供诸功德,非为供养我。

    如称伽拔吒,指示诸眷属。称己在後者,其喻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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