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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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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而以文王配之者此也说者乃以明堂为宗庙又为大寝又为大学则不待辩而知其谬矣唯考工记谓明堂五室大戴礼谓明堂九室二说不同前代欲建明堂者徃徃惑于二说莫知所决而遂止愚谓五室取五方之义也九室则五方之外而必备四隅也九室之制视五室为尤备然王者居明堂必顺月令信如月令之説则为十二室可乎此又不通之论也独朱子明堂图说所谓明堂想只是一个三间九架屋子者指五方四隅凡有九室之大畧而言之也然则朱子之说其亦有疎乎考工记曰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东西九筵为八丈一尺言明堂之广也南北七筵为六丈三尺言明堂之深也若其室象五行之方位有五方则有四隅不言可知矣夫有五方四隅则一堂之地裂而为九室矣又安得通而为一复有九筵之广七筵之脩乎盖明堂云者通明之堂也所以朝诸侯行王政者在是所以享上帝配祖考者在是非七筵九筵之脩广不能行也五方四隅亦惟辨其方正其位随王者所居之月掌次以帷幕幄帟为之以昭王居以顺月令以奉天道耳亦如所谓随其时之方位开门是也此其大畧也

    王之臣章 张彦陵曰周礼乡士掌六乡之狱县士掌一县之狱而士师为之长不能治士就刑罚失宜说又曰四境之内不治亦只是大槩冷讽他不着宣

    王身上 蒙引谓直说在王身上不是 别解四境之内不治正左右为之蔽也王乃顾左右以释其愧沈无回曰王顾左右而言他譬之医者甫得病症

    而牙闗紧闭不肻受药虽有鹊扁将何所施余计其言其在将出昼之日乎 又曰人悔则不暇顾慙则不能言王顾左右而言他则不悔不慙而游移他之矣所谓吾末如之何者也 按依沈说则王未尝知慙也然大全辅氏则谓顾左右以释其惭者盖王之所慙者为孟子所面责所不知惭者已职有不尽也二说原不相妨

    所谓故国者章总防 张彦陵曰此章要发故国系于世臣而今日当预养亲臣为世臣地精神全在如不得已字下数然后字正其不得已处

    所谓故国者节 四书脉曰所谓故国二句有两个之谓字说者遂云故国之得名以此不以彼然实自国脉所系之轻重上论非徒论故国之得名也 张彦陵曰世臣不是世官乃贤臣而任之久者所谓元老旧臣也然世臣必自亲臣始亲臣即所谓腹心之臣不是幸臣昔者二句正是无亲臣处 睡庵亦主此与蒙存亦合 吴因之曰昔进今亡昨日今日字面不必太拘只是言才进用辄便亡去耳全在不知其亡上见王无亲臣非徒以亡去为无亲臣也

    吾何以识其不才而舍之节 司马温公曰为治之法莫先用人而知人圣贤所难故求之毁誉则爱憎竞进而美恶混淆考之功状则巧诈横生而真伪相冒要其本在至公至明而已

    国君进贤两节 吴因之日本说进却提起退一边者盖人君用贤用者未必贤固是不慎贤者未必用亦是不慎故必退之如不得已乃完得个进之如不得已特把退者与进者相形立论只欲得如不得已意思透彻耳须知两段固各是形容口气下段又是形容上段但作文自两扇不必分轻重 卓庵张氏曰矫伪如新莽天下且为讼寃前后上书颂功徳者至四十八万人主亦何从知其非哉后世用人者不但当斥远左右诸大夫之私尤慎用国人之公可也

    左右皆曰可杀节 李衷一曰进贤而及杀人不是把命讨并论盖人命至重国家所不得已而后为者无如杀人一件三翻五覆毫不敢悮今进贤时用心亦如此慎可谓如不得已之至矣须要得他影借相形意 按此又是一说与存疑作带说异与南轩新安之说亦异因之主之然玩注似本不如此若陈大士讲此节云如不得已之心用以杀人且可况进贤乎则又是一说 翼注颇明依存疑只是命讨平说而重在命边耳因之诸家将上条作影借看殊属不必

    如此然后可以为民父母节 李九我曰上面逾尊逾戚孟子只就进贤闗系浅浅处说直到然后可以为民父母处方是进贤如不得已的本意盖唯为民父母方可以固结人心培植国脉以成故国耳 此与首节所谓故国者三句正相应 翼注曰末节不是说效验玩然后字可见不如此则有忝具瞻意正见其当慎也承上重用贤边不重用刑 徐自溟曰君有用舍之权民有好恶之意本民之意以用君之权则君之权若屈而民之意获伸方是父母为赤子招好去恶之道玩然后可以四字非许之也乃难之也汤霍林曰然后可以为民父母此与大学絜矩不

    同彼重在同民心上此要得兢兢业业体恤百姓意思才与上慎字相闗

    汤放桀章 此章仁字是专言而与义对说之仁朱子小注谓贼仁者无爱心而残忍之谓也稍差 翼注曰义者事物之宜本有秩然之序今贼义者颠倒错乱无复秩序辟如一部书将篇次颠倒缺坏便成残编防简矣故谓之残 方文伯曰君必如桀纣方是一夫君必如汤武方可诛一夫便有扶植纲常意在此即圈外意非孟子正意故圈内不主此然大士

    合圈内圈外而并言之亦似妙也 陈大士曰齐王之暴政多矣挟一为君之分以驭于臣民之间方欲借此以自固而孟子从而易之以夺其所恃之权若曰母为桀纣则已矣而有之寜无虞乎齐王之逆谋久矣恃一自帝之心以睨乎郏鄏之鼎方且语此以自尝而孟子从而难之以阻其所出之计若曰其为桀纣则已矣即无之敢自冀乎

    为巨室章总防 吴因之曰通章大防只是欲齐王大用贤人却全把爱国家衬贴出来言欲为国家须大用贤人今贤人所学者大而王欲小之便是不爱国了国家何可不爱则贤人何可不大用乎盖举其所必爱者以激发其用贤之思不是以用贤爱国作两开看 髙中?曰齐王治国不知用贤故孟子设言以讽下节只因不任贤上见得他不爱国也虽各为一喻意实相承

    为巨室节 按幼字只是学之有素意不必在幼仪上着迹讲学字紧对功利之徒方合 张彦陵曰欲字要重看有不肯自小意 董思白曰昔日所学正为今日壮而欲行乃孟子自寓意 四书脉曰舍非真欲其尽弃所学只不委心从之便是曰姑舍明知其所学之大但我未之能行姑欲其舍而从我庶几卑而易就耳则何如犹言独何谓哉有不足他意

    今有璞玉于此节 张彦陵曰爱国不如爱玉是下节之皮不任贤则必不能治国家是下节之骨须知前后一脉贯通 又曰则何以以字作故字

    齐人伐燕两节 张彦陵曰勿取取之虽两开说来然其意却在取一边故援天以神其事 愚谓五旬而举未始不是天然此只是胜燕之天若取燕之天则犹未可知也故孟子欲其以民心决之

    取之而燕民悦节 四书脉谓文武两边须抑?重勿取边不是玩蒙引自见 杨鞭垓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天与之也而不取三分有二是人与之也而不取所以为至徳岂谓取之不悦而不取哉况文王之得民岂浅于武王其为取之而悦一也但使文王至武王之时只是事殷故取之悦亦不取者文王是也取之悦则取之者武王是也孟子之意只主于讽齐王言以文王之徳犹谓商民不悦而不取延至武王后取取岂可以易言哉 谓取之悦亦不取此意不是蒙引已辨之矣 张彦陵曰按悦与不悦非在既取之后是在先度定之意也引文武只做个证验不必深为别白 或谓欲得民心当施仁政然则文王岂不能施仁政者曰文王之势固不可与燕齐之势并论也玩当路章可见矣

    以万乘之国节

    齐人伐燕取之章总防 沈无回曰燕之乱生于子哙子之燕民原无罪宣王只合诛之哙置君而去之此是上着早不见此行了许多暴虐直至诸侯谋救方曰何以待之孟子于无所待之中代为画待之之策亦只有置君而后去之一着然昔日行之则时雨之师今日行之则脱祸之策相去千万矣

    齐人伐燕取之两节 张彦陵曰按汤之行仁全在诛君吊民然诛其君乃所以吊其民不平不止不变此二句即在吊其民中抽出其景象如此重在汤师不扰上 汤霍林曰怨与望只一意精神全本天下信之信字极妙此信不在临时须是此心正大光明为天下除残无一毫贪利之念天下信得我过乃称时雨之师 四书脉曰望云霓此是看望民望之是想望稍不同

    今燕虐其民节 沈无回曰燕民之箪食壶浆与云霓之望不殊至与归市者不止一段相较则气象大不侔矣各节俱重下半段 张彦陵曰若字作已然事不可认作设词天下固畏齐之强也此畏不是好畏乃伺隙之心也此自平素言不行仁政在杀父兄等事见出 焦漪园曰不曰天下之兵动而曰动天下之兵者言兵在天下而动之者我也 依双峰则齐王当胜燕时只当诛子哙子之不当取其国如此则不但不行仁政不是连倍地已不是了依蒙引则使齐王若用上章之言则燕或竟可取是其不是处只在不行仁政不在倍地存疑从双峰而诋蒙引愚谓蒙引是也虽蒙引亦颇游移然吾只从其可取之说而已或谓汤之十一征不是全灭其国则疑双峰之说为长曰我桀而有天下岂亦不是灭其国乎以此例燕事可也上章固曰取之而燕民悦则取之矣又若依双峰说则上章取不取当抑?重勿取边矣不可从浅说亦从防引

    王速出令节 徐儆?曰此正答何以待之一句言父兄之已杀者不可复赎矣犹幸有子弟之系累者可反也宗庙之已毁者不可复完矣犹幸有重器之未迁者可止也诸侯之谋我者不可禁矣犹幸有燕众之可谋以立君也此是失却第一着犹有第二着也四书脉曰速字最重犹字与速字相应见得稍缓

    则无及矣 张彦陵曰通节以置君一句为主按伐燕事防从通鉴为宣王十九年事但是年乃宣王未年而燕人畔又在其后二年则疑伐于宣王之时而畔于闵王之时故蒙引取黄氏日抄之说以孟子所称齐王而不曰宣王者尽属闵王甚是 但蒙引又曰按史记齐伐燕有二事齐宣王先尝伐燕燕文公卒易王初立齐宣王因燕丧伐之取十城是即孟子梁惠王篇所载问答称齐宣王者也此一事也称宣王者孟子作于宣王已没之后故以諡称齐闵王后又伐燕燕哙以燕与子之齐伐燕下燕七十城是即孟子公孙丑篇所载沈同问燕可伐与者也此又一事也止称齐王者作孟子时闵王尚在未有諡之可称也此虽似有理然玩齐人伐燕取之文法似非指取十城事也不可从

    邹与鲁閧章总防 丁长孺曰人君欲得民一时之死力当恤民平日之生命邹民所以不死长者由素无亲上之心而所以不亲上者由素有残下之事穆公不咎己而咎民孟子却由有司推到君身上真探本之论

    邹与鲁閧节 四书脉曰书邹与鲁閧见好战在邹不惜民而轻残之意 疾视句蒙引曰若宥之而不诛则后日将习此浇风麟士曰言今日无以谢有司看来当兼用本文是主后日言谢有司意在言外 翼注曰章中长上字皆指有司惟上慢残下兼君及有司

    凶年饥嵗节 张彦陵曰君之民三字要看公只晓得有司是自家的不知民也是君的 张彦陵曰两节照看即见出尔反尔之意穆公方说死者三十三人孟子便说民死于饥荒者不知防千人穆公方说疾视长上而不救孟子便说有司莫以告正是出尔反尔处 顾麟士曰两莫字正对故曰出乎尔反乎尔上慢残下不必侧重有司此处君有司平说自妙

    至末节则又侧重君身耳 翼注曰出尔反尔重怨边不必兼徳 反有司即所以反乎君有司者君之有司也此意亦须认不然只反得有司矣

    君行仁政节 张彦陵曰仁政泛指厚下之政说止以散财发粟说太狭 又曰斯字承接有力长上二字蒙上文疾视长上来防指有司 又曰亲上死长正与疾视长上句相应 亲上死长防依浅说翼注指有司言蒙引谓亲上兼君有司者谬亲上防依蒙引存疑就平时言浅说谓亲之死之俱在危难者谬按可使制挺句蒙引亦以亲上属危难姑俟再定

    滕小国也节 徐儆?曰兼事不能不事不可因其事以自结而脩好则得免于事之者之伐因其强以自庇而求援则得免于不事者之伐文公之谋専恃人也故孟子教以自守之防

    是谋非吾所能及也节 翼注曰是谋非我所能及也是说乃侥幸苟免之策不足言耳非自谦短于【阙】四书脉曰与民守之是未有事时君率其民共守

    此城池至当变故君先致死以守民亦为之死守而弗去 张彦陵曰效死要见是平日仁政所感 徐岩泉曰死守最难平日须有固结之仁联络已久民心方不散到临难时必须以忠义相激发如张许率民恸哭有背城一战之决才有转危为安移祸为福之理 李忽斋曰是则可为只说个理之所可为者在是非谓事之必济圣贤于事变之际只论是非不复论利害

    齐人将筑薛两节 四书脉曰非择而取之二句意以人见岐山之下一传而六州归再传而大统集以为太王有所择而然不知当时只为迫于狄人之难不得已在此图存耳

    苟为善节 张彦陵曰君子创业以垂统只求可继世固有为善而不必王者若取必于王幷为善之心亦不纯矣 此章存疑浅说所解似妥翼注骑墙之说恐未是辛未闰七月初四衞副宪既齐云此章为善专主既迁之后言极是但衞云迁国如纪侯大去之类恐太说煞或当时滕国另有别邑可迁亦未可知先要明白了如何様迁方可讲如何样为善 或如少康之一成一旅则当学少康之事或如衞文之楚丘则当如衞文之事 按注令后世可继续而行只就事上说 附浅说曰为善只作脩徳行政说上章教以死守亦兼爱民一意此章教以迁国亦兼为善一意为善即所以爱民也得民则守可也迁亦可也不得民则守不可也迁亦不可也故曰民者邦之本又曰今滕为齐所逼不得已而迁之可也然国之

    所依者民民之所归者善非得民何以迁国非为善何以得民 应以浅说为正【辛未闰月五日】

    竭力以事大国章总防 张彦陵曰此章虽合迁国守死并说意重在守死邉孟子叙太王迁国有许多委曲不忍弃之意述或人效死之说直恁斩絶意自可见 又曰是时滕无弃地如岐者可迁其势不得不死守孟子必兼言迁者教人去死甚难故令之自择儒者多说滕无可迁处然孟子既如此说焉知当

    日无可迁处或城池有厚薄或形势有便否虽区区蕞尔岂无别邑【戊午五月】

    竭力以事大国节 顾宗孟岩叟曰事之六句正太王缓狄之策预定迁国于胸中而以空国委之要从事狄处想出攻守机权才抹倒南渡议和诸臣不然牵马献玉便是宋朝岁币献纳声口 张彦陵曰属耆老而告之不是与民诀别之词是率民而去之也二三子何患乎无君依南轩作与民诀别之言则后非众罔与守邦且以累世之赤子而委之狄人非仁也况公刘之迁固帅民而去太王乃欲弃其民而独徃耶其说诚难安矣依蒙存浅说翼注则又似太王有强民之意看来二说兼用为是愿从者从愿留者留太王固不欲去之亦不欲强之如此说方无病张彦陵曰仁人以平日有徳于民言此是邠人相告勉以急于从迁之词 翼注曰仁人也兼平日仁政今日仁言二项

    或曰世守也两节 翼注曰注解世守云先人所受而世守之者受字暗指天子而以先人作主

    鲁平公将出章总防 王鳯洲曰此章与公伯寮愬子路章同意圣贤于此不但是以天命自诿乃揭出天命所闗之大而小人无能为也正是警制奸邪之意

    鲁平公将出节 顾宗孟曰将出二字便开幸人窥伺之门轻身匹夫自是闇主所愧臧仓一言便已合拍章素文曰将见孟子四字中有多少勉强周旋意

    思在臧氏谗口方敢乘间而入 翼注曰礼义浅看只是裁制人情品节人事使隆杀得宜

    乐正子入见曰节 张彦陵曰前以士四句不是问辞乃是折倒平公语三鼎五鼎正填实士与大夫之礼不平 又曰因贫富为厚薄正是顺理之礼制宜之义 此因后丧逾前丧之说而言何以不举丧礼而举三鼎五鼎之祭礼曰葬用死者之爵孟子于后丧前丧或未必有异也故特举祭礼以诘之若以后代封赠之例推之则只是举祭见丧耳亦可俟再定

    乐正子见孟子节 张彦陵曰行止主道言两或字就人看然二句不平重止一边 李九我曰不遇鲁侯遇字须重看须是志同道合谏行言听膏泽下于民以心相遇之谓非止乘舆一见便叫做遇也 按九我说与伯玉同 当时鲁侯即见孟子亦未必就行其道于臧仓固可无憾也即使一见闗系于行道而为仓所沮亦有天焉于仓亦无憾也孟子只欲发明天命之意故以行止言之不可即以一见为行陈伯玉谓遇字比见字较深得之矣 按蒙引曰孔孟之不得行其道者天之未欲平治天下也孔孟之不见害于人者天之未丧斯文也饶氏却以论语天之未丧之天字对此天字说为一则取必于天一则取必于已亦看得天字未透彻故岐而二之矣蒙引此条未是若以饶氏将孔孟岐而二之为不是则可若谓其将天字岐而二之则未也 大全辨芑山张氏曰臧仓虽嫉贤仅沮孟氏耳后世如?恭石显之于萧望之竟倾诋令自裁死天子病悼终莫之罪尤甚者唐?宗时四方奏请委大阉髙力士省阅乃进小事専决将相皆厚结力士以进如此则士大夫出入嬖人门下进退之权皆阉人操之又不必如臧仓之设巧辞以沮孟氏也至穆宗而后八世为宦者拥立凡七君上胁天子下贼宰相奴戮朝士与方镇相讐而唐遂亡嗟乎若是者岂独汉唐哉然则宦竖嬖幸之人始于惑主终于丧邦士之贤且才者不见用义命自安耳能不为天下国家痛哉 或曰有谤周濓溪于赵清献者赵甚威以临之濓溪处之超然清献后悟曰防失君矣今日乃知茂叔也伊川涪州之行人曰是行也公族子与邢恕为之伊川曰族子至愚不足责故人情厚不敢疑孟子既知天焉用尤臧氏按此皆深得孟氏家法

    四书讲义困勉录卷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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