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才也好,将和梁文厚的孽缘娓娓道来。
因为韩玄已被徐默说动,若让他说,徐默无罪,魏三娘也没错。
“要不,我先跑?”
这个问题,他想不明白。
是这个世界道法的本源,是星宿借力乾坤借法的源头。
讲到伤心处,虽无泪,但那种平淡中,更显一抹凄凉。
众人一见,心说这鬼不一般,很凶,但也很稳,甚至超脱了一般的厉鬼,竟有鬼王之资。
它飞过去,悬在徐默身旁。
‘先圣’是什么,他也隐约知晓一些。
“诗?什么诗?”徐默愣神,不明所以。
要是那样,自己倒是可以给他们烧个高香。
东陵知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弹出,到了大堂之外。
他们,都是同一类存在。
两人冲着那些书卷行礼,极为恭敬。
这位长叹一声,一下坐回主位,开口道:“梁文厚是该死,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更何况,他是朝廷命官,杀之,既有罪……”
咣当一下。
“路上我问韩玄道友,什么是正气司,他言,寻常衙门干不了的事,正气司来做,寻常衙门审不了的案子,正气司来审,寻常衙门抓不了的人,正气司抓,寻常衙门杀不了的人,正气司杀,总之皇权特许,维持正道,这便是正气司,是也不是?”
站队了。
下一刻,一书卷上金光涌动。
“三娘,你把情况和诸位说说,让大家评评理,看看那梁文厚,究竟该不该死?”
她一看,愣住了。
三阁主靠近劝他,二阁主这才稳住。
见此异象,徐默和相婴不明所以,东陵知节也面露惊色,似有迟疑,只有司主和韩玄反应最大。
似诡异恐怖,又有伟岸光明。
问题是,天空黑漆漆,啥也没有,看个球啊。
正气司大堂内,先圣现身,此刻这里已是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气息。
没法掺和。
而每一个书卷上,都有金光涌动。
徐默说完,取小黑旗一晃。
徐默笑道:“好个维持正道,什么是正道?不外乎,义、德、善。我救魏三娘,可曾违背这三个字?而魏三娘吃梁文厚,是对方欠她的,最重要的是自保,自卫,何错之有?有因才有果,善因善果,恶因恶果,梁文厚自己种下了恶因,得恶果,却怪其他人,你们说,是不是岂有此理?”
一直站在原地,想了很久。
毕竟,她也是疑犯啊。
徐默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但他隐约感觉到有些熟悉。
声不能出,光不能进。
大堂之外,相婴有些不知所措。
“拜见诸位先圣。”
说完,身形一晃,消失无踪。
那边,司主和韩玄正在和那些诡异的先圣沟通。
这时候,低调,别吭声,不给自己找麻烦。
当下,相婴坐在原地,等了起来。
徐默给相婴传音:“看起来,咱们今天死不了喽!”
他走出去很远,才回头看了一眼。
谛听剑更是直接表明立场。
三阁主这时候小声道:“还是,躲远点,要不,回去吧。”
就这么被推出去了?
至于魏三娘,刚才先圣降临时,已被逼回小黑旗,估摸和东陵知节一样,不想让他们瞎掺和。
“同感!”相婴笑回。
皮球踢到了司主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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