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剑这会儿不抖了,而是发出微微的剑鸣,似在回应徐默。
说是论道也不对。
“你知我并非骗你,也知我所讲都是真言,所以,才斩不了我。本来你我就有缘,这次我帮你拉出困局,更是缘上加缘,经此一事,你必有所悟,对吧?”
总之,就是很高级,很深奥,雅俗共赏,上下人皆可从中悟出他们想要知道的道理。
徐默则言:“道可道,非常道,谛听兄,刚才所言都是假设,你别当真,我说那些也只是因为怕你想不开,钻了牛角尖,这才以言开脱,助你通悟,既然你都想开了,那多的话我也不说了。”
或许,她今天就能突破,就看这临门一脚了。
现在有机会瞎白活,自然得说个痛快,说不定自己这次,不用死,甚至,能把谛听剑给忽悠过来。
自然,他能一下看破徐默的目的。
因为都被徐默那一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给镇住了。
这一刻,相婴也是感觉到了某种顿悟,仿佛那一瞬间,她想通了很多事,本来陷入瓶颈的修为,这一刻,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嗡,嗡!”剑鸣,算是回应。
徐默一句话,陷入疯狂和混乱中的谛听剑居然真的安静了下来。
对方就是在忽悠,在诱骗谛听剑。
结果谛听剑发出嗡嗡剑鸣,表示不说不行。
“谛听兄,你知我所讲为真,也知我所讲为假,但看真假,不可一面观之。正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若以佛法讲,是万事万物相不同,是灵台无尘心如镜,再看无台亦无镜,空空玄门容乾坤,闭目才觉乾坤无;以道法说,你入梦成蝶,过完一生,那你究竟是谛听,还是蝴蝶?又或者,二者皆是?”
翻译一下就是:对,你说的有道理,继续讲。
别说谛听剑,司主、韩玄、东陵知节,乃至外面的二阁主,三阁主,都是安静下来,侧耳静听。
司主和韩玄也道,继续讲,继续说。
就连他头发上的诡异女人脸,也是仔细盯着,像是在看动画片的小朋友。
“不对啊,老夫怎感觉,你是在诱骗谛听?”东陵知节猛然一惊。
“可惜,没带一些吃食来,这真好看,比勾栏女子跳舞,比听书看戏要好看太多了。”大堂外,二阁主也是激动的直搓手。
在忽悠人这方面,徐默是专业的。
听到这里,谛听剑上那疯狂的气息已经是荡然无存。
相婴反应过来,知道这会儿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那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舒适感,是从灵魂深处爆发出的灵光一现。
好在其他人都不在意。
徐默笑道:“知节兄,狭隘了不是,你要说我诱骗谛听兄,那我不说了,这总该可以吧,我不说了。”
偏偏,上到司主,下到那边记录案件的主簿老鬼,都听的津津有味,并不觉得不对劲,若非徐默这一句,他们都还反应不过来。
这是正气司审案的大堂,刚才明明在审案啊,怎么莫名其妙被对方给搞成论道会了。
这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
她要听徐默说什么。
徐默的开导,此刻正式拉开序幕。
因为论道是互通有无,而刚才,完全是徐默这货一个人在讲。
谛听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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