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又刷了一波友好度,焦顺这才让史湘云将林黛玉送出了门。
“所以渐渐的就、就……”
“换一身男装,别那么扎眼就是。”
“是我身边的人?”
林黛玉点点头下意识起身,旋即却又蹙起了眉头,重新确定道:“你们老爷也在?”
再然后,便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想到了这里,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有些慌张的摆手道:“你、你先下去,容我想想再说。”
但这只是朝堂上公开的谴责,私底下跑来焦家抗议的足足占了九成九——没办法,毕竟贤德妃住在宫里,他们实在是鞭长莫及,自然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不是盗案!”
估摸着是撞破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丑态,所以才……
然而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
但转念又一想,邢姐姐与焦大哥虽不是夫妻,却也是举案齐眉伉俪情深,又有什么阴私勾当需要瞒着他呢?
林黛玉正好奇打量桌上的铁铁匣子,听了这话不由惊诧:“这也是咱们女子能去的?”
直听的林黛玉暗暗感叹,能将帝王心术揣摩的如此透彻,也难怪焦大哥有今日的成就。
所以这阵子焦府是外紧内松,生怕再有人跑来纵火行凶。
翠缕说着,冲林黛玉挤了挤眼:“姑娘放心,是好事儿呢!”
故此听说焦顺也在场,不觉有些诧异。
林黛玉还是头回瞧见她这般慌张的模样,不觉愈发的摸不着头脑。
邢岫烟见状先是掩嘴直笑,不多时却又摇头叹息起来。
林黛玉心中迷惑,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冷笑一声道:“要我饶了她也不是不成,你总要把前因后果仔细招认了,我才好在邢姐姐面前替她分说!”
林黛玉这才觉察出不妥,欲要解释,可事关贾赦之死的真相,她又怎敢明说?
黛玉也忙收回目光,规规矩矩的进门唤了声‘焦大哥’。
扯了一会儿妇女解放的话题,又敲定了六月初一女扮男装参加工学毕业典礼的事儿,林黛玉便习惯性的打探起了荣国府的近况。
说着,拉着林黛玉按坐在上首,嬉笑道:“我们家到底狭小,比不得大观园处处是景,姐姐这些日子想必也有些气闷,正巧老爷方才提议,说是要带我去工学毕业典礼上见见世面,我就想着何不让姐姐也去散散心?”
那藕官倒也实诚,黛玉刚起了个头,她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攥着拳咬着牙道:“都是我主动逼迫的,和蕊官无干!还请姑娘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焦顺忙抛下笔起身还礼,史湘云则是跳将起来,趿着鞋上前扯住黛玉的袖子道:“你快来,我叫你瞧个稀罕物!”
林黛玉对这番言论倒不觉得惊奇,毕竟从小到大,贾宝玉时常在她耳边说什么女子贵过男子的话,只不过贾宝玉口中的女子,通常代指青春美貌的年轻姑娘,且除了愤世嫉俗之外,他也完全没有想过要如何抬高女子的地位。
林黛玉惊疑不定的道:“她们应该不会这么眼皮子浅吧?何况才来这府上不久,怎么就有胆子……”
拿这事儿制衡贾元春,本就是他主动提议的,如今剖析起来自也头头是道。
随着贾元春辅政的消息散播开来,朝堂上又掀起了一波弹劾,其中七成是冲着后宫不得干政去的,余下三成则是痛斥焦顺徇私罔上蛊惑君王。
焦顺嘴里说的无比笃定,但其实压根不期盼那一天到来,即便是在后世,他理想中的伴侣也是那种夫唱妇随的传统女人——当然了,颜值也不能差。
然后便急急忙忙夺门而逃。
若是小事,邢姐姐又怎会这般避如蛇蝎?
而现如今,这个愿望已经超超超超额的实现了,若单只在这上面比较,那他肯定会表示‘此间乐,不思蜀’。
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如今与焦某人虽也勉强沾了些亲戚,却还远不到无需避讳的地步。
“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你先别说了!”
可转念又一想,若是能蒙混过关的情景,以邢姐姐与自己的关系,只怕当场就替她们圆过去了,又怎会不交代清楚?
林黛玉也是知情人,想到这都是因为自己替三妹妹传话引起来的,她心底不觉有些歉疚,拉着邢岫烟连道了几声‘辛苦’。
焦顺干咳一声,提醒道:“还是先说正事儿要紧。”
但她与焦顺接触的机会却并不多。
邢岫烟不置可否,反而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里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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