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摸不着的,到底能不能发挥作用,怕是只有天知道。
一、庄子、铺子的监管权。
四、主仆情分。
宝钗犹疑了片刻,重又把团扇遮到眼前,轻声嘱托道:“宝兄弟毕、毕竟年少,你约略提点她些,切不可贪、贪……”
且不提来顺如何体验,非经济学意义上的通胀与紧缩。
如此一来,他也就用不着和薛大头共事了。
莺儿愣了一下,才明白姑娘误会了什么,羞的又是跺脚又是摆手:“我、我可从没做、做过那不知羞耻的勾当!”
若真如此,误了卿卿性命不说,那来顺只怕也要因此和自家结下深仇大恨。
虽然荣国府和王家,都不缺少官面助力,但要说能让王熙凤这等内宅妇人,如臂指使的官场人物,却怕是连一个都没有。
这一条是以来顺袭爵后,可以补上实缺为前提,所做出的承诺。
最后只闷声道:“总之你提点她几句,也就是了。”
“呸~”
错非是为了光宗耀祖,以自家老子那稳重的脾性,怕是绝不会选择冒着风险。
……
就这么乱糟糟的,到了五月初二傍晚,来旺也终于赶回了家中。
届时,来家又如何还能尽心竭力的帮着照管生意?
连着几日下来,除了脑袋里多了些奇奇怪怪臆想之外,竟是一筹莫展。
守宫砂竟是假的?
宝钗见她当真恼了,急忙软语哄了几句。
却说薛宝钗回到梨香院内,拿香菱做引子稍加诱导,果然从莺儿口中问出个可大可小的秘密。
倒是否定薛蟠去铺子历练的借口,轻轻巧巧就找到了。
可宝钗却愈发忐忑,生怕‘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偏这其中的关窍,又不敢如实告诉母亲、哥哥,一时急的什么仿佛,偏却无处使力。
先前他闹着不肯去,现如今听说母亲和妹妹改了主意,反倒钻了牛角尖,逼急了愣是指天誓日,说自己绝不会为难来顺。
将这几条来重新审视了一番,又在心里演练了些配套的说辞,来顺正待将其付之一炬,却听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杨氏捂着心口,惊魂未定的道:“内仪门那边儿,有几个小管事挨了政老爷的板子,大伙儿都跑去看热闹了,应该没人瞧见!”
他心下一惊,忙问:“你怎么这时候跑来了?没被人瞧见吧?”
薛姨妈就此放了心。
若还未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消防着她再与来顺私会便可,自然算不得什么大事;可若香菱已然贞洁有亏,一旦被薛蟠知道了又怎肯善罢干休?
宝钗想起香菱素日言谈举止,也便信了六七分,本有意喊香菱进来,当面锣对面鼓的审问几句。
至于薛蟠么……
沉吟半晌,宝钗捻动着团扇喃喃自语道:“她既咬死了不肯说,咱们怕是得想法子验证验证,若是……自然最好不过,若真有什么,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当然,许诺归许诺,来顺可没想过脱籍之后,还要做她的提线木偶——最多也就是在站稳脚跟之前,先用财货敷衍她一番。
啧~
来顺下意识的捏了捏袖子里的纸团,暗暗祈祷借力袭爵的事儿,能够一帆风顺的解决。
但指着来顺在铺子里照应哥哥,却怕是痴心妄想——还是寻个什么理由,把这事儿否了吧。
这倒也是个法子。
“正因未曾问出什么,我才觉着事情大了!”莺儿苦闷道:“姑娘也是知道她的,最是直肠子没心眼的,错非是关系重大,怕早都跟我解释一百遍了!”
来顺下意识的扶住来人,这才发现是已经显了怀的杨氏。
所以这一条也颇有些分量。
薛宝钗此时也有几分尴尬,于是先用团扇掩了口鼻,这才微微摇头:“报纸上辟过谣,守宫砂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实则无甚用处。”
莺儿得了宝钗的支持,便抱着视死如归的勇气,寻袭人探问些云雨之事。
粗略一算,貌似也没多少底牌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