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和薛家又扯不上干系,况且薛家还有求于来家,但凡有些理智,就不会主动挑破此事。
莺儿惊愕的张大了嘴,好半晌才又合拢了,试探着问:“守宫砂既然不成,那姑娘可有什么管用的法子?”
两人顺势腻了好一会儿,杨氏才寻到机会道明来意:“方才司棋找了我去,让我给你捎来几句口信,一是香菱可能露了马脚,虽然那小妮子赌咒发誓,说会帮着你们保守秘密,可也得早做提防才是。”
谁知袭人却咬死了不肯吐露。
主仆两个这就么红脸儿对红脸儿,又发了好半日呆,莺儿才又吞吞吐吐道:“要不,我晚上装作好奇,用男女之事试探她一番,她若听不懂,约莫应该还是完璧,若一听就懂,自然……”
那最后一字迟迟没能出口,团扇却早把整张脸给遮住了。
不对!
故此这个承诺对王熙凤来说,应该还是有些吸引力的。
这憨货若撒起泼来,倒真有些不好处置。
不过香菱那边儿他倒不怎么担心。
同样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鉴于王熙凤身边,暂时没有能够取代来家夫妇的人选。
莺儿这才又支吾道:“不过袭人必是知道的,等我装作好奇寻她打探几句,再拿去试一试香菱。”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梳妆台,她忽得眼前一亮,脱口提议道:“要不给她点个守宫砂试试?”
来顺有些无语的反锁了门,环住杨氏丰腴许多的腰身,嘿笑道:“怎得,前几天刚喂饱了你,这就又馋了?”
“稍等!”
三、未来的官场助力。
来顺答应一声,急忙把那纸条团了,暂且先塞到了袖筒里,然后上前卸了门闩。
说是这么说,人却烂泥也似往来顺怀里瘫软。
二、来家的感激/怨愤。
午后。
之所以说是可大可小,是因为这完全取决于香菱有没有失贞。
可又担心挑破了这事儿,倒让香菱做出什么傻事来。
因事关重大,薛宝钗忙又追问:“你既未曾问出什么来,又怎知她与那来顺确有私情?”
杨氏啐了一口,没好气道:“当谁都和你个小色鬼似的,没黑没白的惦记着那些烂事儿!”
而且来家还掌握了她一些阴私——譬如拿月例银子放贷,包揽官司害死人命等等。
啧~
“二来她听香菱说,因前几日薛姨妈想让表少爷陪你吃酒,那呆霸王倒恼上你了,说是必要给你些颜色瞧瞧!”
还不等他开门,一个身影就撞了进来。
这虽然是最重要的筹码,可却不好摆在明面上说,否则就有胁迫之嫌,容易弄巧成拙。
盖因就这几天的功夫,那薛大脑袋就把要报复来顺的事儿,嚷嚷的薛家上下无人不知。
说到半截,却见宝钗放低了团扇,带着三分警惕七分疑虑望着自己。
谁知薛姨妈满口应了,薛蟠倒咬死了不肯罢休!
哥哥去铺子历练的事儿,就更是……
莺儿听出宝钗暗含的意思,先就羞红了脸颊、偏转了头颈。
……
宝钗几乎把眉眼都遮了,羞恼道:“你莫不是急糊涂了,我哪会知道这等事情?!”
这烦心事怎么一波接一波的?
来顺吃的肠满肚肥,又暂时无甚差事可忙,便取了笔墨纸砚,在那桌上细细罗列自家的底牌,以及可以给出的承诺。
主仆两个无奈之下,又想了几个法子,却不是被对方给否了,就是执行到一半,又因为各种原因半途而废。
那几个小管事还真跑去提议整修锅炉房了。
这些儿女私情,虽未必会影响到来旺夫妇。
那来顺多半也已经知道,自家哥哥讨要香菱的事儿了。
宝钗便借此劝说母亲放弃原本的想法。
届时怕是非要闹出大乱子不可!
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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