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早就商量好的对策,王熙凤自然不会拒绝。
思来想去,昧着良心装作与己无关,才是万全之策。
“反了、真是反了!”
来顺之所以能认出她,自是因为香菱眉心处,那颗米粒大小的胭脂记。
王熙凤先领着平儿、徐氏来到靶场,没过多久,薛姨妈母子也随后赶至。
不过来顺暗中窥探了半天,也没瞧见疑似薛宝钗的身影。
弄成这样自然是来顺的建议,但改造之后他也是头回得见。
唯有最外围一圈还保持着平坦,又用石灰粉画出了两条简单的驰道,看着倒有几分后世运动场的架势。
看这众星捧月一般的排场,想来应该就是王子腾的妻儿了。
虽然潘又安畏罪潜逃的事儿,还在府里继续发酵着,但来顺却暂时顾不得理会了。
正疑惑间,后面王子腾之妻、薛姨妈、王熙凤等人,也都一股脑迎了出来。
听闻她病倒消息,来顺也曾考虑去探望司棋,但经过一番仔细考虑之后,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就连潘又安的父母,面对这陆续传回来的消息,都只能是无言以对。
由于之前几日,儿子都没能猫着机会在二奶奶面前表现,来旺特地把今儿这出大戏,留给了儿子唱主角。
转过天到了腊月十二。
整整一天,先是潘家发动亲朋好友四处寻找,紧接着赖大、邓好时也派出了搜索的队伍。
潘又安果然是逃了!
就听那声音愤然骂道:“这青天白日的,府里竟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怪道那锅炉房一个小小的管事,就能卷走恁多的银子,感情府里竟养出这么些不知尊卑的狗奴才!”
还想再瞧个真切,靶场外却又有一彪人马赶至。
随着搜索的范围、密度不断扩大,潘又安昨天下午离开锅炉房之后的行踪轨迹,也渐渐清晰明朗起来。
王熙凤说着,冲来顺一甩帕子,吩咐道:“你也甭耍什么嘴把式,赶紧演练起来吧。”
尤其母亲徐氏也正想给自己说门亲事,这两下里若是一拍即合,自己那些远大理想,岂不就要半途而废了?
来顺忙恭声应了,却并不急着行动,而是主动请示道:“奶奶,您看是不是把咱家和姑太太家的车夫都请进来,由他们帮着试一试成色?”
贾宝玉和王夫人怎么来了?!
再后来又有人查到,有个头戴毡帽身背行裹的年轻人,匆匆离开长寿坊,奔着外城的方向去了。
等观礼台上终于寒暄完了。
王熙凤不等他开口,就冲一旁的王家夫人笑道:“母亲,这是来旺家的小子,咱们今儿要瞧的稀罕儿,就是他想出来的!”
也不知他们究竟浇了多少水,别说是马车了,来顺怀疑就算弄个小排量的汽车来,多半也要陷在里面动弹不得。
到了这日傍晚,唯一还不肯面对事实,坚信其中另有隐情的秦司棋,也终因情绪崩溃一病不起。
他在靶场正东,临时加盖的观礼台上,与薛姨妈、王熙凤互相见过之后,就专门把薛蟠叫到一旁,摆出兄长的架势问起了学业。
至此,潘又安畏罪潜逃,已是不争的事实。
“非止是大了,还长出息了呢!”
而且她这看上去,也不像是比薛姨妈年长的样子——除非她们家的女人,都是逆龄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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