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会!
姑侄两个越说越糊涂。
司棋这才急忙收敛情绪,带着三分怯意的望向门内。
那口条哼哼唧唧含含糊糊,一会儿是‘好日子’,一会儿是‘好运来’,活像是正喜迎丰收的老农。
唉~
想了想,他又把自己精剪的虫二杂文合集,从箱子里挪了出来。
妥了!
这个解释,绝对是出自真心的。
于是来顺去到东屋,从老爹那套附庸风雅的文房四宝里,翻出个铜镇纸来,珍而重之的压在上面。
来顺停住了话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警惕道:“你这是怎么了?”
司棋显然没有这个‘觉悟’。
可惜……
呃~
得~
可半明半暗的晨曦中,早已不见司棋的踪影。
简直完美!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昨天下午就从锅炉房离开了!”
不过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之后,里面就有些空荡荡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却说来顺凑到司棋身边,把俩袖筒来回摸了个遍,也没找到个能怜香惜玉的玩意儿。
来顺忙跟到了外间,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是不是先跟咱表弟对个口供,免得……”
可惜现在也只能肖想一下而已。
那些死抱着旧观念,不肯让他……
当然了。
龌龊心思被看破了,来顺也就干脆挑明了:“但尽量瞒下这事儿,对你对他对我,对咱们大家都是最好的选择!”
“你是?”
趁此机会,司棋便高抬脚轻落足,悄悄潜出来家小院。
原书当中,那潘又安被鸳鸯发现之后,正是在没跟司棋商量的情况下,连夜逃出了京城,数年间渺无音讯。
当然,嫉妒归嫉妒,司棋要也这般痴缠着他,他怕又要头疼不已了。
这套理念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
来顺半跪在床上,用剪刀小心翼翼裁下一片斑驳的梅花印记,边忙活着,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撇。
“你还知道回来?!”
唉~
虽见她几乎就要扑上来,与自己拼个你死我活,但来顺却反倒松了口气,正色道:“我虽不是个大度的,可也没必要这么心急火燎的报仇,等日后发达了,再碾死他也是一样的。”
“司棋?”
司棋厌恶横了他一眼,默默掏出帕子,背过身去用力揩着脸上的泪痕。
不多时,就听院里有人大声呵斥:“昨儿晚上一宿没回家,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看你是……”
说实话,看到司棋并未改变对自己的态度,他心里虽略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庆幸。
不过话说回来……
啧~
然后重新落锁,又小心翼翼的摆回了床下。
在等近前几步,又见她脸上的泪痕都已经结成了冰晶。
来顺果断认怂:“先找你表弟对一下口供,省得到时候各说各话,再让人家捏住什么短处。”
来顺便又继续道:“我是这么想的,待会见到你表弟,你就是说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去求我出面去当作证。”
“你说这个啊。”
封建的旧社会啊!
他并非觉得这些东西不配继续放在里面,只是不想这十几页‘开放的艺术’,被守旧的象征‘玷污’罢了。
“你表弟、是你表弟!”
后面来顺想起原著里的剧情,却忍不住脱口道:“他该不会是逃了吧?!”
“我在又安家等你!”
那些死抱着旧观念,不肯放开身心解放自己的人,只会错过这世间的美好!
说到半截,就见司棋那冷冰冰的眼神,突然变得分外灼|热,几乎就要化作火焰,把他整个人烤成焦炭。
咳~
司棋仍是冷笑,却并未反驳。
“那什么……”
她该不会压根就没打算要瞒着吧?
来顺摇头感叹着,心下禁不住对她生出三分怜爱,又对那潘又安多了七分嫉妒。
潘秦氏见到侄女,愈发觉得古怪,不过还是顺口答道:“昨儿是没回来啊,起初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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