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不得,反而是脱籍路上的累赘!
天长日久,反倒是宁荣巷里的豪奴们,成了这坊办蒙学的主力军——来顺、潘又安就都曾上过蒙学。
不过看徐氏如此开心,他也不好扫了母亲的兴致,于是装作见钱眼开的追问:“娘,别的先不说,我到时候敲他多少银子合适?”
正努力回忆剧情,徐氏因迟迟得不到回应,却有些恼了,伸手在儿子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瞪眼问道:“你以为娘是为什么高兴?就为了能拿那贾瑞出气?”
而正经的权贵子弟,又瞧不上这放牛班一样的所在。
然后给出了最后结论:“都是那贼心烂肠的先恼了二奶奶,才累的你吃了那么大的苦头!”
“二奶奶的意思,是干脆来个狠的,让他好好长长记性——这不,想起你当初也曾受他牵连,就打算让你也去出一口恶气,顺带敲他些好处!”
“你到底听见我说话没?”
“这……”
见儿子不等自己挑明,就先悟出了这番道理,徐氏倒比方才还高兴些,满脸欣慰的道:“我的儿果然是开窍了——不过她肯这般解释,主要还是看在那桩买卖上。”
来顺也只是默默记在心底,暗中筹谋着报复计划。
怎么又说起这个了?
来顺回家的路上,还专门去奉公市买了报纸。
这时就听徐氏继续道:“原来在那之前,早就有人招惹了她,她本就窝了一肚子火,又赶上出了这事儿,可不就都迁怒到你头上了么!”
闲话少提。
她说到这里,就忍不住喜笑颜开。
徐氏嘴里抱怨着,把来顺拉到北墙下,隔着茶几相对坐了,这才喜滋滋的道:“娘跟你说个事儿,你道那晚二奶奶为何一点情面都不留,硬是要把你往死里打?”
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听了几句,却是长盛坊的官办蒙学招新,六岁以上十岁以下的,明年开春前交两吊钱的束脩,就可以入学启蒙。
这听起来似乎不多,和来顺下馆子的挑费相差仿佛。
这一说,来顺也回忆起了原书里更多的细节,貌似整蛊贾瑞的人当中,就有秦可卿的丈夫贾蓉。
故此一般市井小童,极少有人上的起坊办蒙学。
恰逢初五。
徐氏想了想,道:“听那意思,收拾贾瑞的另有其人,二奶奶只是让你跟着打个太平拳,拿些现成的好处——你看他们勒索多少,自个再减一等也就是了。”
扒灰好理解,养小叔子却指的是谁?
把这几张‘五谷轮回之宝’夹在腋下,来顺快步走进宁荣后巷,迎面就见两个差人正敲着铜锣沿街吆喝。
“你爹且不必说,估摸着等那买卖彻底定下来,少不得要提拔你做个小管事呢!”
可等来顺伤稍好些,徐氏就立刻调转矛头,将杨氏当成了报复的对象。
却说来顺回到自家小院,刚吩咐栓柱把新买的报纸,送去了真正的‘用武之地’,就听堂屋里徐氏连声召唤。
可下馆子是一锤子买卖,这入了蒙学之后,却是样样都离不开钱。
其实当初他刚穿越时,徐氏也曾因宝贝儿子被打重伤失忆,怨恨过王熙凤狠辣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