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的严奉宗似乎是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
“这个……”
“不过来者是客,贫道也不能失了礼数,还请可达将军入内,容贫道奉茶!”
听到可达志的话之后,走在前面的孔清停下脚步,点了点头,脸上这才露出了鼓励的微笑。
下一刻,孔清的脸上就堆起了云淡风轻的笑容,单手倒持拂尘,对着可达志躬身施礼。
孔清默默的眨了眨眼!
“让贫道来看看,你接下来有什么可以让贫道说的……我擦!”
距离孔清回到长安城之后,又过了半个多月。
说着,可达志转过身,朝着清都观的院外一摆手。
你说这是你在河北打抢来的,贫道说不定还信个七八分,你说这是你从太子李建成的手里拿到的赏赐,你觉得贫道会不会信……
“是!”
看来可达志这次来自己这里是有人指点过的,从实用的财物到风雅的字画古籍都有,可谓是诚意十足了。
“掌院,前院来了一位将军,是说掌院您的故人。”
“接下来贫道让舒绰他们查看一下大唐境内什么地方吃人的精怪,离奇的案件多一些,自己过去扫荡一圈,赚点外快!”
在这段时间里,长安城除了隔三差五就能听到太子跟秦王又在朝堂上斗了起来这种完全称不上新闻的新闻之外,没有任何的大事发生。
砰!砰!
可达志看着孔清仅仅是朝着那些自己都十分心动的财物上一瞥,然后一脸不为所动的扭身直入,尽显高道风范的样子,顿时心中一阵的感触。
这位清微真人果然是如同自己想的一样,淡泊名利,心底无私。
果然,就跟清微所说,这个茶水略微有些苦,但泛起来的回味却是甜的,一口喝下去,可达志只觉得自己浑身清爽,似乎整个人都被洗涤了一样。
这个家伙的确是有点眼熟,他是谁……来着?
说着,孔清朝着侧面的几案和坐席让了让。
孔清坐在自己的院子中间,一边拿着鳕鱼披萨在小奶猫的眼前晃来晃去的逗猫,一边开始在心中反复的思忖。
“长安城都快变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贫道必须得另外想办法解决功德的问题了……说到这里,劝善大师那家伙找东西的速度也太慢了,不然的话贫道把阿坎他们部族里的那些吃人的夜叉都解决了之后,直接就能再抽一波了。”
“哦,原来是可达志啊,你这穿了一身衣服……不对,穿了一身甲胄之后,贫道居然就认不出你来了。”
“可达将军实在是太过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做人的本分,贫道这个人最是淡泊名利,施恩从不望报,可达将军你今日的做法,可是将贫道瞧的太小了。”
算了,这次看在这个跟班还算是有诚意的面子上,原谅他吧!
“以某看来,这位将军穿的衣甲似乎是东宫的。”
手下的跟班太过愚蠢,真是让龙操心!
“咦,这不是可达将军吗?你一向贵人事忙,怎么今日有闲来贫道的小观了……”
但问题来了……
一道剑光闪出窗户,消失不见!
“贫道的故人?”
勉强值得一说的事情只有华山府君依约派出了华山二郎前来长安接受成为华阴县城隍的册封的事情,然后经过孔清一番操作之后,他的二儿子也上了榜,顺带华山的权柄也被孔清拿到了接近二分之一。
“是!”
“去年蒙真人救命之恩,可达志一直想要重重相谢,但奈何某从戎数年,并没有攒下什么财物,所以一直不好意思空手前来,还请真人恕罪!”
在某个清晨,孔清悄悄咪|咪的起身,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在身边酣睡的平阳公主的脸上偷偷亲了一下。
半个时辰以后,在长安城再次转了一圈,一无所获的孔清一脸郁闷的回到了清都观。
而麦铁杖则是完全没有辜负他在历史上的威名,在接手了张道源手下那帮阴兵的几天之后,就初步把这帮家伙拧成了一股绳,并成功的指挥五十人的小队伍跟大妖特处士打了一个难分难解。让张道源和傅奕都感觉到十分的惊喜。
“来人啊,给本将把礼物抬上来!”
可达志用激动的心情捧起了这个茶杯,轻轻的啜饮了一口。
“哼!三娘子你现在知道贫道到底是不是‘小’清微了吧!”
“要不……”
想到这里,孔清不由得点了点头。
在孔清面前的石桌上,小奶猫趴在桌面上,两只小手手揣进了身体的下面,就好像是一只猫猫虫一样,一脸鄙视的看着某个两眼茫然,拿着披萨在自己面前瞎晃的愚蠢人类。
就像去年的时候,对方从法华宗的和尚手中救了自己一命,还赶着马车把自己送去皇城,因为自己伤势过重,还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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