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真人并无来迟,何须多礼。”
“松江神安流王也到了,现在我们的人已经齐了。”
“孤所言不够详尽,不如由左真人来说更加清楚一点。”
“本来孤还请了湘水之神和洞庭水君,不过他们似乎有事来不了……”
“贤弟你有所不知,现在左真人已经是江淮军辅公祏的国师,”
左游仙摆了摆手,脸上一派的云淡风轻。
松江神在一边搭话了。
“范蠡不过有凉德于吴,却不想为人怀恩,立祠于江濆,春秋设祀,才得以跻身神道,末学后进,不胜惶恐,今日不请自来,幸得水君不弃,惭愧……”
“湖王出巡啦!”
太湖水君十分高兴地上前拉住到了范蠡的手。
“左真人,有话直接说吧!”
狂风吹过太湖的湖面,掀起了滚滚的波浪,接着喀喇一声惊雷,大粒大粒的雨滴从天而降,在湖面上溅起了无数的涟漪。
范蠡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谦虚的说道。
“相国深得民心,在吴地香火鼎盛,神力旺盛,就算是某执掌松江都有所不及啊。”
说着,左游仙一探头,用诱惑的声音说道。
“几位诸神的目标还是应该放的长远一些才是……”
两个人客套过后,霅溪神抬头问太湖水君说道。
道士左游仙倾身还礼。
“孤这次举办大宴,就是为了……”
在看到水城面前的太湖水君的时候,老者急忙下马,远远地对着太湖水君拱手行礼。
“这次孤办这场大宴,请霅溪神,松江神两位贤弟,还有范相国这样的神君前来,是为了一桩大事,想要跟几位商量。”
“我家主上已经出发,马上就到,而安流王因为宫中来了贵客,所以要更迟一点。”
“但是要说有多么鼎盛,那也未必,最起码整个江南恐怕有八成以上寺院的香火都远远地超过了范相国祠了吧?”
太湖水君满脸带笑,对着这个道士点头还礼。
霎时间就看到这些湖面上的渔船立刻开始作鸟兽散,还能听到那些渔民们惊慌失措的喊声。
轰隆轰隆!
“孤心亦知此。”
“什么大事,还请水君直言。”
“贫道来迟,累水君久候,失礼了!”
“哪里!”
在场的这些神明互相对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看着太湖水君。
话还没有说完,霅溪神就听到从洞庭湖上传来了一个清越的吟诵之声。
“起来!”
水城中的水妖在看到这个红衣人之后,全部在水面上直接拜倒。
随着话音,一叶小舟顶着风雨,缓缓地划过了洞庭湖的水面。在小舟的船头上还站着一个身穿青色道袍,背着宝剑,长着三绺长髯,一派仙风道骨的道士。
午后的时候,太湖的水面波澜不惊,水天相接的地方白帆点点,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悠然。
“然!”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铅黑色的云彩就布满了天空,太湖的湖面上也已经没有了一艘渔船的踪影。
十几分钟以后,一座用水凝结出来的巨城就出现在了太湖的湖面上。
范蠡的脸上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的香火不如那些和尚庙的事情被揭破而感到有所不快的样子,依然是笑眯眯的说道。
太湖水君也举起手,对着对方鞠躬还礼。
说着,太湖水君转身对着霅溪神说道。
商业互吹了一阵之后,太湖水君终于在悠扬的乐声中,将话题引上了正路。
“不过好在这次吴地著名的神君范相国肯来,让孤真是感觉到蓬荜生辉啊!”
“以贫道所知,几位尊神虽然是我江南之地的大神,但是香火似乎并不旺盛,不知是也不是?”
叮咚!
“贤弟稍等,容孤为你介绍一个人……他来了!”
一时间风雨晦冥,波涛阵阵,一阵一阵的怪声从太湖的水面之下隐隐传来。
红衣人似乎是心情很好的样子,随意一摆手,让那些水妖站起,接着问道。
“左真人之名,某也是久仰了……”
“香火对我道门原本就无用,但是对于诸位尊神就不同了,如果香火愿力够多的话,诸位尊神相比都能在此向前一步的吧?”
“这个当然自无不可!”
“长远一些?”
“是啊,是啊……”
“启禀水君,”
随着歌声,又从水下钻出了数十个衣着十分客气的蚌女,围在这条鲛人的周围,开始晃动着自己的蚌壳伴舞,一时间肉光致致,粉臂与大腿起飞,场面十分香艳。
“昔日一别已有五纪矣,虽鱼雁不绝,但笑言久旷,思龙君之盛德,不由得某衷肠惄然啊。”
“佛寺香火鼎盛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不要说我等小神,就是真人你的老君观难道香火就能跟那些寺院相比吗?”
在这支队伍的中间还有一辆镶金嵌玉的敞篷马车,在马车上坐着一名紫衣朱冠,神态威严的老者,在老者对面还坐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