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年之后,这里的小丫头们估计也长成大姑娘了。
相对来说孔彦缙就理智多了,见到有人拿自己当幌子,赶忙擦了擦眼泪解释道。
虽然两人不想惹事,但事总会自己找上门。
秦德顺憋着笑道。
“皇太孙只说不让一人买两支,可没说不兴买了两支的是一家人呀!”
朱允炆这招以退为进,不仅让他收获了诚孝的美名,也顺带着让他无法就藩。
因此,在看到是限量版套装,登时开心得手舞足蹈。
然而,昔日玩得很好的大侄子,突然说“赐”给他们点东西,他们心里还真有点转不过这个弯。
别人不知道朱允熥,他可是太知道这孙子了。这一年来,大本堂顶数朱允熥逃课最多。
“爹!”
只是该选谁呢?
因为按照他们以往的经验,他们只收到过父皇“赐”的东西,何曾收过别人所“赐”?
朱允熥又勉励他们几句,让他们好生读书,专心跟师傅们学本事,将来好为国家效力云云。
至于他自己,还是继续纠结买那只好。
虽说她武艺高超,但被宫里的姑姑们打了手板,手依然是要肿的呀。
“调皮!”
相较于几个皇子的愣神,一干陪吃陪喝陪玩的伴读们反应就自然多了。
因为百姓日用无非就是柴米油盐。
秦逵也是偷偷看过金瓶梅的,而且是看的工部尚书秦逵亲自点评的版本。
柜台里的伙计看到陆红拂的表格都惊呆了,今天是咋回事,咋一个个口气都这么大哩?
皇子班的人见到皇太孙亲临,自然要当面感谢一番。
“皇太孙真是太大方了!”
王德在男生这边传了一遍,又去女眷那边传了一遍,在收获了两拨感谢后,这才领着几个狗腿子耀武扬威地离去。
因此,他现在正站在金陵煤业和明钢商会的两个牌子前犹豫,到底该买哪个好。
老朱吩咐完二虎,就返身回了乾清宫。就在他想找大孙唠唠的时候,却看到小凳上空空如也。
常继祖听到周围的小伙伴替自己鸣不平,心里也是一阵不忿。
“咱们还是买一支好了,随便买个一百万两的玩玩。”
“还有孔彦缙,这可是衍圣公之孙,未来的衍圣公,竟然也挨了板子,实在是有辱斯文!”
好在朱允熥也不急,他要想成亲,先不管法定年龄的事,光是给朱标守孝就得守三年。
再加上老朱暗中嘱咐过他们,让他们学着“听声”。因此,不管多扛揍的人,在挨了二十板子都得声嘶力竭地哭嚎。
然而,让她恼火的是,每人只能买一种。
因为墙上那块砖就是朱桂拿凿子凿下来的!
“哇,竟然真是金风玉露呀!”
“那逆孙人呢?”
既然他们因为自己挨了打,那自己这个皇太孙多多少少得有点补偿。
“明钢商会!”
“开心!”
“咱们是入宫伴读,又不是入宫陪打,哇呜呜呜。”
“咱们商会开会是不让女眷参加的,红拂妹妹正坐这儿生闷气呢!”
陆红拂在偷偷写下自己的购买意向后,就出去找父亲了。可管家却告诉他,父亲正在和江南的其他几家商人,在镇江会馆开会。
在陆士原借着贵宾客户的身份,查看银行的经营手册时,陆红拂则领着人重新杀回交易所,找柜台里的伙计要了一张表格填写起来。
陆士原在随手写下购买意向后,就出了交易所,去了隔壁的银行。
就算吹牛不上税,也不是这么个吹法呀!
老朱的板子就是吓唬人用的,四十也好,一百也罢,谁还敢真把皇子们打出个好歹呀?
因为他们三个负责的生意,基本上都挺惨淡的。尤其是最近几年,全靠大伯家的产业撑着,这才没让他们几个上街要饭。
“现在咱们眼看着皇太孙那啥,甚至还怂恿皇太孙,跟古代的佞臣何异?”
朱允熥听到朱植的笑声,瞪了朱植一眼就溜了,溜到公主般勉励一番,顺便正面看看这些小美女。
“传皇太孙口谕!”
一众皇子听秦逵说得这么好,也赶忙打开盒子翻看,然后跟其他人的对比。
“我招个上门女婿,照样可以继承家业!”
锦衣卫打完最后一个人,就收起板子找老朱复命去了。
“一万股!”
正在陆士原纠结之时,他身旁的一个俊俏公子嫣然一笑道。
而且这个“柴”,可是排第一位的!
虽然朱元璋不愿意恶意地揣测朱允炆的行为,但这件事确实太巧了,正好赶在他下令就藩之前。
就算皇太孙连本金都不给,那对于陆士原来说也无所谓,权当是给老朱家交税了。
“爹爹将来到了九泉之下,也对得起你娘了!”
毕竟这些年的海贸,他们家还没交过一文钱的税呢。
“陛下责罚辽王也就罢了,凭什么责罚咱们!”
因此,两人虽然挨了四十板子,但上过药膏就生龙活虎地从地上爬起来,叫嚣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现在他们所有人都挨了打,就连皇太孙都被皇帝陛下带走责罚,唯独跑了代王朱桂,这让他们怎么能服气?
“你们几个想惦记我家的产业,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陆士原闻言哈哈大笑,对着女儿陆红拂的脸蛋捏了捏。
陆红拂听到这话,嗔怪地瞪了爹爹一眼,随即鼓着腮帮子跑开了。
哪怕是大元朝,在海贸方面每年也有几百万两银子的税收,远不是老朱想的那般少。
王德在宣读了朱允熥的口谕后,朱植和朱权等人明显有些错愕,没从王德的话里反应过来。
要知道陆家号称江南首富,他家每次跟海外番商贸易,其货物总值都是在千万两级别。
朱元璋看不上海贸,觉得海贸劳民伤财不说,还收不到多少税,竟被海上那些不知名的小国打秋风了。
因此,他只存了十万两在里边玩玩,混了个所谓的贵宾客户的身份就完事了。
即使如此,陆红拂还是悻悻地赶了过去,坐在外间等父亲开完会一起回家。
“咦,咱们俩的笔怎么不一样?”
正在两人互相吹嘘,比谁的哭声最小之时,王德领着几个太监走了过来。
赵盼儿收到礼物后,手指在礼盒上轻轻划弄一下,感受到礼盒精致的纹路,心里暗暗盘算着,若是拿出去卖了不会被人追究吧?
秦杰揉着自己肿胀的屁股哇哇直哭,脸上就差写个大大的“冤”字了。
可若是追求长期稳定,还是得买金陵煤业的股份。
“据说这东西已经被炒到三百两银子一套了,就这还有价无市呢!”
孔彦缙更是满怀期待的打开礼盒,见到是京城最有名的风月斋出品的金瓶梅笔墨纸砚套装,当即羞愧的红了脸,赶忙慌里慌张地将盖子盖上。
“谁说女子不如男的!”
这人是谁啊,竟然敢夸下这般大的海口?
陆红拂见是自己最讨厌的几个堂兄,当即冷哼一声将脸转向别处。
“还有这砚台,你上边刻的是坐着的侍女,我这里刻着的是荡秋千的……”
一万股?
“看看这字这画,啧啧,不愧是风月斋出品,比起市面上的小店卖得好多了!”
陆士原在交易所的柜台领了一张表格,写下自己的购买意向和数量,就递给里边的伙计了。
同样的问题也在陆士原脑海中盘旋。
只是当他看到购买数量时大吃一惊。
锦衣卫在打出一定基础伤害值后,剩下的板子就都是用来凑数的。
陆宗秀、陆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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