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朱允熥坐着马车进入阔别一月的京城,看到京城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朱允熥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同时对于即将到来的考验也多了几分期待。
朱允熥也正好看到朱允炆,见到这货也来了,“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给他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堂弟来迟,还望……”
这位马博马同学,就是挨板子的常客。
虽说他早已经命人关门歇业,但前门人多眼杂,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每天看着恩师这样的天潢贵胄,跟咱们挤在破旧的宿舍里,学生实在是心疼得想哭……”
朱允熥对于朱尚炳的细心还是很满意的,刚刚他甚至想好了,如果他真敢把马车停在热闹的街道上,他下了马车扭头就走,坚决不在这儿多待一秒钟。
“那个尚炳,你跟我大侄子聊吧,我先回马车上迷瞪一会。”
“莫非堂弟也曾经去过?”
“你对得起父王,对得起你母妃,对得起皇爷爷对你的期望吗!”
“我可是好孩子,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
虽说这些问题不大,但却非常影响生产效率。朱允熥还没法放手交给别人,因为放眼望去都是跟着自己学了一两个月的“新生”,他们连苹果为什么从树上掉下来还没想明白呢,能指望他们解决问题?
朱允熥一边掏钱,一边暗骂晦气。
在新机器投产后,经过几天的调校,终于可以稳定生产了。
朱尚炳如同个龟公一般,热情地招呼朱允熥落座。
毕竟朱允熥跟他不同,他只是一条混迹在洪武朝的咸鱼,那位将来可是要当巨龙的。
明朝本来就有马吊的玩法,宫里盛行的叶子牌,就是马吊的变种。
“恩师,现在马师兄已经能够解决大部分问题了,您就不用总守在这儿了吧?”
因为他从小就喜欢算学,再加上他那奇葩爱好,算学要是学不好也着实爱不起来。
“允熥堂弟稍等,还有一位贵客马上就到。等这位贵客到了,咱们这边就能开宴了!”
“当然是男人该去的地方啦,嘿嘿嘿……”
朱允熥本就打得有点烦了,听到这话当即一推麻将,说了一句“不玩了”就溜之大吉。
朱桂撂下这句话就跑路了,一来是不敢看朱允熥那纯真的眼神,二来也是觉得此举不妥,觉得自己辜负了朱允熥的信任。
朱允熥一看到朱尚炳那猥琐的表情,就大致猜到是什么地方了。
这一天几人正在搓麻,一个生员刚打出一张八万,就随口说道。
因此,他决定亲自去批判一下,顺便将朱桂从“魔窟”中拉出来,让他走上富国强兵的正途。
“尚炳兄,你说的地方该不会是那种地方吧?”
“我天天守在作坊里干活,也没像你这样萎靡呀!”
只是当他看到朱桂那萎靡不振的样子时,心里没来由地一痛。
在朱桂走后,朱尚炳热情地迎了上来。
朱允炆刚说到这儿,突然看到坐在座位上的朱允熥,立马吓得闭嘴了。
“不过,我的眼光可很高,一般的庸脂俗粉可看不下去眼。要是你不能让我满意,我可是拔腿就走!”
“朱允炆,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竟然跑来这种地方鬼魂!”
虽然秦亨伯年纪很大,但在做实验方面,他已经是除了朱允熥外最有经验的人了。
“现在仓库都堆满了军械,这一两天就能交货了,恩师也确实没必要在这儿盯着了。”
朱尚炳闻言嘿嘿一笑道。
“放心吧,包准你满意!”
众人再次洗牌,就在朱允熥刚刚码好牌打算扔骰子的时候,只见护卫急匆匆地跑过来,说豫王殿下和秦王世子联袂前来拜会。
“都从来不舍得打你……”
“还有谁?”
李飞就跟没听到朱允熥的抱怨似的,一个劲地催促朱允熥掏钱。
被朱允熥称为小李飞刀的人,就是坐在他下家的牌友。因为其名叫李飞,朱允熥就随口给他起了个小李飞刀的外号。
所谓的马师兄,乃是新学的物理课代表马博马秀才。
“朱允炆,你这话就太没良心了吧?”
本着有好事就要跟亲兄弟分享的原则,在畅玩了一个月后,朱桂终于在朱尚炳的时常提醒下,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个大侄子呢。
因此,朱允熥只能吃住在新作坊里,随时解决出现的各种问题,并对机器以及整条生产线做出适当调整。
“咳咳……最近晚上天天忙着做功课,很累人的……”
不过只是呆了几天,朱允熥就有点烦了。为此他搞出来扑克,麻将等物,招呼几个国子监的生员陪自己玩。
“皇爷爷怎么就不喜欢你了,皇爷爷不是一直对你挺好的吗?”
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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