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一些与方士勾结的官员,乃至那些无意成为了帮凶的官员,光是上个月被处置掉的,就有六百多人,这让刘长格外的愤怒,没想到,在武最案后,天下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方士,这些人四处骗钱,惑乱地方,实在是该死!
“两个人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对手!”
“现在,都给我回家里去!明日前来当差!!”
“市人在北庭国呢,太子说今年让他当相,但是我觉得吧,大概率是不行的,市人的性格就不适合当国相。”
萧延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兄弟,心里的激动是难以言喻的。
“禄,派人前往西庭国,让郅都回来担任礼部卿。”
周升满脸的无奈,“陛下,我们俩的阿父一起上也不是您的对手啊!”
可抓人还是不够的,现在礼部专门制定这些条例,这方才是治根之法。
分别是周亚夫和周胜之的嫡子。
是因为自己太思念夏王了吗?
“怎么了?我都距离长安几千里了,还不能抱怨几句吗?他自己做的事情,我还不能说?”
两人完全不知道,这一次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挨打。
夏侯灶也不必多说,萧延与他的关系本来就很亲密。
刘长不屑的看着他们,“你们的阿父为了我而在外征战,我就要代替他们好好管教你们!”
“陆嘉这个老头还是厉害啊……”
刘长吩咐一旁的近侍为自己拿些吃的,窦广国却已经开始汇报情况。
吕禄和窦广国站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的惨叫声,面面相觑,同时摇起了脑袋。
“他还是老样子,蛮不讲理,整日都想着殴打别人,欺负别人,正事是从来不干的,几乎都住在上林苑了,若不是我们兄弟几个全力辅佐他,只怕这大汉就要亡在他的手里了!”
夏侯灶反问道,柴奇的脸色顿时有些迟疑,“其实也有点道理……”
萧延再次摇着头苦笑,“灶啊,勿要胡说八道。”
当刘章将这些事情告知刘长的时候,其实刘长就想要来一波坑儒,想将这些方士都给埋了。
当初他们因为争执水军和车骑军谁更强,从而打了起来,还披着甲胄去斗殴,刘长直接将他们丢到了夏国去服徭役,今日,他们结束了自己的徭役,回到了长安……刚刚回到长安,就又被刘长叫到了厚德殿内,又是一顿打。
夏侯灶瞥了他一眼,回答道:“你阿父当然是要告老还乡了,你阿父都多大的年纪了,还让人家在那地方干活不成?况且,你阿父这性格跟你一般恶臭,跟周边几个国的关系都很差,当然要换人了。”
“这算什么呢,你应当去看看太子府里那个叫卫文君的,他那个才叫被苛刻的对待,比起他,这两个人又算什么呢?”
长安,厚德殿内传出了一阵阵的哀嚎声。
“也只能如此了。”
柴奇暴起,猛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刀,说道:“十五日之内,若是我不能将这些人全部杀干净,我就跟着你姓!”
夏侯灶认真的说道:“我还真的就不是驱赶,你是进过雨林的,在这里搞追击战,人家在前头一直逃窜,我压根就追不上啊……你看,要不我们来一次联合追剿,彻底将盗贼问题给解决了,我那本土是绝对不会再有盗贼出没了,我这次出征,已经吓坏了当地的那些人,只要将这最后的一些盗贼给收拾了,这里就太平了。”
萧延看着两人,无奈的起身,“我们都是为陛下效力的,就不要再说这样见生的话了……奇,莫要因为一时意气,就耽误了抓捕盗贼的好机会……灶,你也是,你往后若是还想让扶南国发展起来,难道就不需要我滇国的相助吗?我滇国有铜矿,是可以铸币的,在南边,除却吴国,就只有我们了……往后我滇国的发展定然是越来越快的,扶南国有很好的港口,若是我们能在雨林里开出道路来,彼此合作,岂不是共赢吗?”
柴奇很是赞同,他抱怨道:“滇国人还是比较老实的,危害滇国的那些盗贼,大多都是从你们那边跑来的,故而我很早就派遣了士卒,挡在各个山口,堵住从你们那边前来滇国的人,我甚至想要沿着边界修建城墙,彻底挡住你们!”
这哀嚎声相当的惨烈,不知情的甲士和近侍都有些狐疑,这夏王不是已经去就国了吗?为什么这里还能听到他的惨叫声呢??
萧延指了指远处的一个人,“你看,那个人叫刺史,就是专门记录这些对话,然后上书给皇帝的……”
夏侯灶已经有很多年不曾与萧延相见。
“还敢顶嘴?”
三人聚在一起,又吃了些酒,夏侯灶随即说起了盗贼的事情。
刘长可不管这些,他严肃的说道:“你们这些年里,衣食无忧,活得这般滋润,只是因为你们阿父的缘故!既然享受了这些待遇,那就要履行自己的义务,我这个人向来都觉得,有多大本事,就吃多少肉!想要继续吃肉喝酒,那就给我努力!磨练武艺,多去读书,早日成才!”
“这些年里,我几次想要去看看你们,期间去看了买和阿,亚夫来了一次,其他人就不曾见过了……他们过的还好吗?”
“不错,这才是礼部该去做的事情嘛。”
太子府过去只是对太子府邸的称呼,可发展到了如今,太子府隐约变成了如同廷尉府,尚方府这样的权力机构,太子以及麾下的那些门客构成了这个机构,而具体的负责人就是卫文君,他总领太子府内的一切活动,物资分配,乃至人员调动等问题。
可是,刘长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当,太残忍了,而且没有新意,作为千古一帝岂能去效仿始皇帝呢?所以刘长决定要进行创新,用火炮来将这些人给炸死。
柴奇都不知道这个消息,有些愕然。
两国就此决定一同来剿灭这些盗贼。
“另外,太子还找了北地王,让北地王麾下的那些文赋家们写诗歌来批判这些事情……我看等官吏们再宣传上一段时日,这样的情况一定能有很大的转变。”
窦广国也是这个想法,他说道:“陆公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寻常还好,若是要这般紧急的事情,他的身体实在吃不消,应当让他告老还乡了。”
“还有种,他在张不疑麾下,快做到了左丞,不过,先前有人弹劾他,好像被降了职……”
“陛下,太子已经联手礼部的官员,整治那些淫祭,主要还是通过报纸,以及地方官吏的宣传,太子写了文章来揭露这些东西,总共写了三篇文章,臣亲自看了,前两篇文章主要是写给那些读书人的,是从大方向出手,告知祭祀的无用,而最后一篇文章比较通俗,是写给那些百姓的,主要是揭露了那些方士的嘴脸,揭露他们如何作假,如何骗取钱财,如何勾结官吏,如何作恶等等。”
听到这番话,柴奇反而是坐不住了,他叫道:“大逆不道!”
“奇,我知道你的本事,但是现在不是彰显你勇武的时候,这些盗贼闯进滇国,不知要谋害多少百姓,破坏多少产业,不能因为你要彰显勇武就让他们继续危害,你们两个人可以一同合作,一同追捕,不能让这些盗贼危害百姓,更不能让他们逃走……”
吕禄苦笑了起来,“陛下何以对他们如此苛刻呢?”
这两人,一人叫周阳,一人叫周升。
“怎么,你没挨过陛下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