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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灶继续说道:“胜之就不用多说了,这厮现在当上了水军的统帅,整日都在海外游荡,抓水贼什么的,我以后会让他前来见你的,还有坚,哈哈哈,你肯定想不到,这厮现在当上了南阳郡守,今年刚赴任的……”
周升顿时就不敢多说了,表情依旧很委屈。
“看看你们,弱不经风的模样,哪里像是两大虎将的儿子?”
就因为这些官员们的反对,让刘长没有办法使用炮决的刑法,颇为可惜。
“我都挡了那么多年,结果你现在这么一驱赶,人都跑进来了,我这里又出了很多问题。”
时代在进步,这刑自然也要与时俱进。
吕禄当然知道卫文君,这家伙在长安里也是有些名声的,太子的心腹,总管太子府的一切事务。
柴奇急忙打断了他,“他在北庭国当相??那我阿父呢??”
夏侯灶顺着他所指的看了过去,果然,正好看到一人提着笔,一脸谨慎的盯着自己,还在写着什么。
“嗯???”
“从今日起,你们俩就给我留在皇宫里担任郎中……我每日都要考校你们的学问和武艺!要么就提升自己的本事,要么就被我打死在这里!!”
“这西南的盗贼是真的多啊,我过去以为西庭国的马贼是最多的,直到我来到了这里,我才明白,西庭国简直是地上神国,百姓都太和气了,这里的百姓才是真的凶悍,一言不合,父子相残,忤逆案在长安出一个都能惊天动地,在这里比比皆是,还有这复杂的婚姻制,我都不知该说什么了……盗贼和百姓都找不出什么区别来,没粮食了就去打劫,打劫在这里就是副业,还说什么唐国是盗贼之国,比起我这里可是差远了,我现在看唐国人都是眉清目秀的……”
夏侯灶抿了抿嘴,“其实陛下是千古一帝……尧舜之资,无人能比,能跟随这样的皇帝,是我夏侯灶的福分……现在这么说是不是晚了点??”
刘长语重心长的说道:“今日我就是要告诉你们一个道理,道理是不是对的,全看说道理的人是谁,车骑军强还是楼船军强,那就得看是谁来说,我说谁强谁就强,因为我本身就是最强大的,我说什么别人也不敢反驳……你们看看自己的样子,说学问吧,没有什么学问,说武艺吧,也没有什么武艺……你们也配进行辩论吗?太学里的辩论见过吗?!”
“好!一言为定!!”
刘长笑了起来。
“还带上了很多的证据,各地的一些案例,用以告诫百姓。”
此刻,两伙人坐在了滇国内的一处小村庄里,这处村庄是距离雨林最为接近的。虽然诸侯王私自出国是违法的,但是国相并不受到这样的约束,因为国相要前往长安禀告情况,时不时还要前往周围协商一些大事,故而对国相的行程不做什么限制,夏侯灶自然是可以前往邻国来商谈一些大事,只要不是天天去,直接住在别的国内,就不会被庙堂所问罪。
萧延让两人都坐了下来,平静的说道:“这些年里,我们为了治理当地,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明明有着很好的机会,让我们的发展再提升一个档次,若是因为你们的关系而破坏了,这难道不是很遗憾吗?陛下都不会宽恕的……”
刘长皱起了眉头,长叹了一声。
窦广国继续说道:“礼部还出台了相应的祭祀礼法,决定与刑部一同出法,规定好一切祭祀的方方面面,其中包括那些祭祀是可以进行的,哪些是不行的,并且对祭祀的具体经过也做出了详细的安排……”
又过了许久,里头的惨叫声平息了下来,吕禄率先走进了殿内,窦广国跟在了他的身后,当两人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家伙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这两个家伙却并不是刘迁和刘彻,他们年纪显然要大了很多,鼻青脸肿的,看得出,皇帝是一点都没有留情,两人的模样极为相似,此刻很是委屈的躺在地上,都不敢抬起头来。
夏侯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些人跟着我打了一路,先后打了三十多次,虽然每次都被我击溃,可是留下的这些人,都是盗贼里的精锐,而且他们被逼到了绝路上……你们滇国可是很久没有打过仗了吧……”
两人有气无力的说着,艰难的爬起来,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厚德殿。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堂堂一国之尉,还会惧怕一些盗贼吗?!”
这下,连柴奇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禄那个阉人还在继续当自己的阉人头子,在长安可谓是权势滔天,整个皇宫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人称阉相……”
在服徭役的时候,他们整日都想着要返回长安,朝思慕想,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返回长安后居然会是这样的待遇,早知道会如此,他们干脆就不回长安了,直接待在夏国就好了,想到这些,他们心里更是悲痛。
大概是因为常年在外的缘故,这俩竖子的性格极为恶劣,非常的坑爹,尤其是周阳,这坑爹的本事比起柴奇都是不落下风的。
宣莫如是坚决反对的,这刑法可比当初纣王的刑法还要残忍恶劣,明君岂能用这般残酷的刑法?
刘长挥了挥手,“刑部的事情就不必你来给我讲了,这些事情我都很清楚,你就说礼部的就好。”
可怜啊。
萧延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到这番话,两人几乎都哭了出来。
“唯……”
夏侯灶笑着说道:“都还行,宣莫如现在担任刑部卿,见到我都不用行礼,整日都钻研什么律法,四处抓人,名声败坏……伉在倭岛那边,我也许久没有见过他了,听闻他做的还不错,趁着众人探索海外,修建了不少港口,发了财,跟燕等地进行了人才互换,修建了十来座城池,已经是像模像样了,我听人说,他大概是要在今年被召回庙堂了。”
“说是让他来担任外部卿……哦,就是过去的那个典客,现在不是改名字了吗?”
众人坐在一处院落内,面前摆放着各类的吃的,还有一些酒水。
“刑部近期内也是连着抓捕了很多的方士……”
萧延笑着问道:“那陛下呢?陛下可还好?”
吕禄开口说道:“陛下,陆公是很贤明,但是这些时日里,他为了操办大事,在府内晕厥了两次,倒也没有什么大碍,主要就是操劳过度,太过疲惫……您看,是不是要找个人来接替他了?”
萧延在柴奇这里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柴奇对他很是敬佩,他既然开了口,柴奇也就没有继续坚持。
柴奇却摇晃着脑袋,“不行,这不行,若是与你一同来剿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滇国对付不了这些贼寇,需要你来帮忙呢,不过就是一些盗贼而已,我麾下一个县尉都能解决了,不需要你出手!”
只是,他的这个提议并没有得到刑部官员们的认同。
“是啊,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坏人,你之所以如此,肯定也是受了那皇帝的影响,来,我们喝一盏,就不要在意过去的事情了!”
“阿还在当他的郡守,买已经当上了工部卿……我呢,也当上了这里的国相,说来说去,好像就禄和种的官职最低,什么也不是……这帮吕家的啊,我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成器的!”
近期内,整个庙堂都在忙着处置这些祭祀的事情上,刑部和绣衣那边的事情,刘长是最为清楚的,他们在各地抓捕了很多很多的方士,包括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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