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走进了内屋,樊卿和吕媭聊了起来,而刘勃则是乖巧的坐在大母身边,吃着饭菜,刘勃年幼的时候,根本都分不清自己的大母和外大母,毕竟两人是同胞姊妹,长得格外相似,直到年纪稍微大了,才能分得清她们。
“说的……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你!!”
在来到这里之前,刘盈一直都认为,长沙国是个不毛之地,跟南越区别并不大,都是蛮荒之地,可当刘盈来到了长沙国的码头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这里来往的船只规模,可不比胶东国要少啊,他本以为这里只是航运比较发达,毕竟是南国,可他上了岸,就看到了那格外热闹的场景。
当吕媭从衣袖里拿出了零嘴的时候,刘勃眼前一亮,贴在外大母的身边,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樊卿只是笑着,看了看内院,问道:“二哥呢?”
还有一个最小的儿子唤作樊卫,因为他生母的缘故,很不受吕媭的待见,甚至一度想要杀了她们母子俩,樊哙为了保护他们,就将母子送到了舞阳侯国,让他们在那里生活,远离吕媭。
“舅父!!”
放眼望去,远处皆是绿油油的耕地,显示出了一种惬意且浓郁的美感,有巨大的水车正在缓缓转动着,数量非常的多,没有齐国的那种杂乱,人来人往,却都是静悄悄的,不怎么喧哗,少了些烟火气,却多了些仙境的味道,刘盈都惊呆了。
PS:刘戊在历史上被削藩的罪名是“为薄太后服,私奸”,这个奸要么是通j,要么就是强j,反正对象和不是宫女或者他自己的妃子,大概率是抢了民女,或者骨科,而大臣劝说他,竟然被他直接砍头……包括教导他的老师都看不下去他的作为,写文辱骂之后离开了,两代楚王召集的文人,在他的时代都跑完了……
气氛有些紧张,樊市人也不敢说话,沉默了许久,吕媭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里。
“啊?您是什么意思,怎么能不读书呢?”
吕媭猛地转过头来,却不知樊伉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他牵着刘勃的手,乐呵呵的走了进来,让刘勃到他阿母那边去,自己也坐在了自己阿母的身边,“阿母,我是如今的舞阳侯,舞阳侯者,岂能贪生怕死呢?”
“还好。”
“陛下以重任委托与我,若是您让卿去找长说这些,那我还不如在家中自尽,免得丢了阿父的颜面。”
她抱的有些吃力,只是抬起了片刻,就无奈的放了下来。
“伉愚钝,哪里会知道这些!”
这小子长得也太快了。
不过,刘长对他的要求不多,只要不像赵王那般昏庸,跟四哥差不多就好了,刘长特意将他封到了代国,就是因为那里比较安全,周围的强敌都被唐燕打完了,唐燕一左一右护卫着他,还有赵国在后,作为粮食储备,有开疆扩土的机会,同时还不会被欺负。
刘长一愣,“这种事,你怎么不先问朕呢……”
樊伉不情愿的带着勃离开了内屋,吕媭这才担忧的说道:“长任命你的兄长当了平倭将军。”
曹姝认真的思索了片刻,“浮丘公不也要操办太学的事情吗?”
道路修建的平坦且宽敞,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曹姝对刘勃也很是喜爱,管教也比较严格,总的来说,她还是希望自家能出一个稍微正常点的人类,不要都是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刘勃这强壮凶悍的外表来自刘长,细腻温柔的内心却来自曹姝。
“不知道。”
“去吧,去吧,你们父子俩,都是这个脾气……我是管不住的。”
“好了!你是,你是,没人说你不是,快吃你的肉吧!”
听到这句话,吕媭的脸色方才好了不少,群贤之中,也只有樊伉等几个家伙不曾成家,连夏侯灶都已经成了家,甚至有个儿子叫夏侯赐。陈买有两个儿子,灌阿有一个女儿,宣莫如有一儿一女,周胜之最狠,已经有了四个儿子,他的大儿子周升甚至都已经在太学读书了,第二个儿子周迁跟刘安的群贤们混在一起……
“唉,友弟啊……苦了你。”
“这怎么会荒谬呢,陛下说了,海外的宝物,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别的不说,就是那倭岛,那黄金白银,陛下都要铸造银钱了……再往外又有多少宝物呢?南越之南有稻种,多熟,使得南国农桑大兴,谁知道海外还有没有更好的作物呢?”
樊卿没有搭理他,只是看着曹姝,“我傍晚就回来!”
“赵王在那时就顽劣,整日睡觉,不敬重老师,阿父特意为他请来老师,他还往人脸上吐口水,他的恶劣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地步,老师都很厌恶他,因此他上位之后,那么强盛的赵国,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各方面都远不如其余诸侯国,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啊!”
“我也饿了。”
刘盈无奈的说道:“此楚太子戊,他阿父委托我带他返回长安……这孩子啊……唉。”
“二哥。”
曹姝不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随即令人拿来吃的,父子俩吃饭的姿势可谓是如出一辙,饭量都不小,而且都是狼吞虎咽,刘长稍微饱了,便询问起刘勃的学业来,“怎么样,老师最近教了什么啊?”
樊市人在吕媭面前有些怯弱,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并非是吕媭的亲生子,樊哙其实有三个儿子,其中只有樊伉是嫡子,其余两个儿子都是庶出,而市人的生母很早就逝世了,同样被吕媭所抚养长大。
带着小家伙走出了内屋,就看到了曹姝那不善的目光,刘长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笑着,坐在了她的面前,“姝啊,我饿了……”
“好,你去吧,早去早回。”
这还是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个长沙国吗?
而樊市人这个太学令,则是奉常名下一个负责管理太学的官吏,不隶属于太学。
“我去了天禄阁就是睡觉,睡醒了人都走了……老师说什么我也不知道。”
刘勃又问道:“那会邀请我参宴吗?”
“不会是跟张相吧??”
“那大哥呢?”
“海上凶险,战场难道就不凶险了吗?那滇国,蜀国,西域就不凶险了吗?我当初的那些好友们,哪个不是冒着巨大的危险来做事呢?他们能做得,唯独就我做不得?”
“你觉得浮丘公如何?”
刘勃茫然的瞪大了双眼,随即委屈的说道:“可是我看不懂,老师每次说的都特别玄乎,不说人话,一听我就想睡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齐国或者长安,这一点都不像是南国啊。
“这不是挺好的吗?”
吕媭深吸了一口气,问道;“陛下可有任命?”
“阿父是晚上回来的,进来后就大吵大闹的,李中郎想带您回去,还被阿父给揍了,是我牵着阿父进屋的!”
“哈哈哈,自然是会的。”
“朕是大汉天子……”
“阿母……”
“张相日理万机,哪有时日来教导这个竖子呢?”
刘盈也只是强忍着怒火,告诉自己。
“啊?”
“哦……”
刘友好奇的看着刘盈身后的孩子。
也不知等候了多久,小家伙终于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揉着双眼。
樊伉挠着头,认真的说道:“阿母,你不必担心的,我们每走一段路,都要停留下来休息,而且我们还有很多的船只就是负责救人的,若是有船被淹没,周围的船只即刻救人,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就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也是为国事而死,死的值得,我阿父还在的时候,就常常对我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死在沙场……”
樊卿面露难色,“阿母,这件事,除非是大哥亲自去找长,跟他说自己不愿意去,否则……我也难以说服长啊,况且,大哥他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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