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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奇迹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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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怎么,我病好了,你却是一脸苦瓜?”

    “也没人敢在比赛中不尽力,所有社员的荣誉感可都是很重的,如果有人表现不理想,就等於是与空手道社三十位好手为敌。”

    从床上爬起来,要走到桌前吃我的便当。哇!好痛!肌肉发出痛苦的悲鸣。

    不过,不用等我来找他,他倒是先到寝室来拜访我了。

    很快地,命运的星期四终於来到。这一整天我人在教室,心情却四处彷徨。还好大学的教授与高中老师大不相同,大部分的教授才不管你有没有专心在听课。知识是自己的,想不想获得是你家的事,教授们只管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对於认真的学生,他就多传授一点东西,不认真的,只要你有办法能在测验中拿到分数,一样可以得到学分。

    “话虽如此,但是……”

    呜,好痛!为什么昨天早上就没这种感觉?难道是前夜被那个怪和尚折磨的关系?

    快速地把课本、笔记放入背包,我马上大步地走出宿舍,以行动快表示我的健康。

    为了表示没事,我站起来跳了几下,又露出很有精神的笑容。

    本来就不期望那个大牌的名医会是位仁心仁术的医师,但顶著前中国医学院前主任医师的名号,至少也该拥有丰富的医疗经验与合乎他名声的医术。结果,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毕竟我还不习惯这种场面,王魁生雨点般的重拳落下,手臂挡得越来越痛,腹部胸口偶尔被擦到几拳。同时我也只能不停地後退又後退!

    “抱歉,把你也弄醒了。”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睡。”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会吵。让我听到这悦耳的音乐,感激你都来不及了!”

    陈鸿儒把绿色的药粉加到钢杯中,口中问道:“後天就是星期四了。你已经把比赛推掉了吗?”

    “我很好,没事的啦!”

    怎么,运动完还不能马上休息?

    我知道如果我有危险,伯仁一定会跑来救我。可是,先决条件是他要知道我有危险,而我也得有撑到他出现的能力。反正现在只能尽力回想以前学的……好增加一点点比赛的可看性。

    会是这间教室吗?

    无意识地点点头。

    实在很难忽视这个牵动我心弦的声音。好吧,反正回到宿舍也干不了什么事,就一探演奏的高手好了。

    “我会帮你准备最好的药酒与贴布……放心挨揍吧……”

    喂……,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完了!伯仁误解我的意思。

    “也谈不上懂啦!只是听过人说说而已。这张琴只是寻常的杉木制成,用的弦也是石化工业的成品,能发出让人称赞的曲音,绝对是演奏者的功力。”

    “呵,我很期待你打一场高水准的比赛喔。”

    他不停热心地招呼观众,突然走向我这里。

    我想跟他说我要投降了。

    反正我也没真的打算把早上的份补回来,把练习量加倍?谁受得了。

    我怀疑我是怎么踢出这一脚的,因为我又没做过这种练习,只是方才看王魁生用这种方法踢了好多次。唰唰的,好吓人。

    咬著三明治,喝著豆浆,我高兴地宣布道:“我好了耶!你看,我又可以活泼乱跳了。”

    其实我不出去,除了没什么兴趣外,真正的原因是这手脚的伤在人多的地方走动,怎么可能避免推挤触碰。要我出去岂不是活受罪!免谈。

    怎么不挂个门牌,好方便寻找。光在门上喷上A01、B02的编号有个屁用!

    “……要是表演赛的水准低落呢?”

    “对啦。”龙九纹语气不佳地回答,然後就故意装出不悦的脸色,走出寝室。

    “好个头!看你,脸都比关老爷还红。哇!头这么烫。去看医生了没?”

    “当然,我精神可好得很。不多说了,再拖下去可要迟到了。”

    陈鸿儒看我一脸无知的样子,又好心地为我解说:“运动完,肌肉与筋骨比较放松,这时拉筋最有效果。筋拉开了,动作才会灵活。而且一动完就停下不动,对身体其实很不好,应该做些缓和的动作,让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同时也是为了不让肌肉快速冷却。而运动完後的按摩正好可以舒缓放松肌肉,让你的身体快速地把疲劳排除,这样隔天才不会严重酸痛,影响训练的进度;同时也是保护肌肉,减少运动伤害的方法。”

    这实在没有道理,比起拉拢社员的活动至少多了两倍的人。而且,许多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似乎不是学校里的学生。来的有中年人、也有阿公级的人物,还有携家带眷与妻儿一起来参观,这哪像是校园里的社团活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

    名医!以後我再也不会相信什么名医了。

    陈鸿儒看著他离去摇摇头,说道:“真是小孩子气。”

    “怎么可能?要是有那种情形,我这个社长以後还能见人吗?”

    “耶?你不是说……”

    “啊,对不起!我不是……我因为听到你的演奏,一时好奇才……”

    不知哪来的力量,让我撑住,没有被击倒。可是这却让我更凄惨,他的脚落下後,人跟著向前,又加以出拳。

    “这是当然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你打算怎么办?”伯仁关心地问。

    啪!门在他要出去前先打开了。

    回想起来,我实在不知道那时我在想些什么,是怎么度过那一段时间。像我这种一辈子都没有站在台上过的人,第一次被推上有一大群观众的比赛场上,在那一瞬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观众的加油声好吵,扯动我神经的最深处。以前我只曾出现在台下,从来没有站在台上过……可悲的是,第一次站上舞台,竟然是行刑的舞台。

    “别站住那,有椅子,别客气。”

    好痛!

    很可惜,实力与决心不成正比。王魁生轻轻一架,把我的拳头格开。手肘一拐、脑门一痛!这不是犯规吗?空手道哪有用手肘打人脑袋的道理!

    “好点了吗?”

    走出社办,好多人!喧哗的声音,比赛场上的加油声此起彼落。我瞄了一眼四周的情况。伯仁也换上了空手道服,衣服略湿,八成也被“大尾”抓去当枪手。

    跑到电梯门前,我马上变脸。

    “这可不成。你的身体好烫,还去上什么课!”

    今天清晨,我又没有依照预定计画到学校的操场进行体能训练。没办法,我起不来。

    屁股跟著被蹬了一下……

    伯仁说的一点也没错,我也明白。但是能怎样?如果是狭路相逢的过客,躲一躲避开风头就算了,那些学长非但是同校的学生,也知道我住学校宿舍,不彻底解决问题是不行的。而且我很讨厌把事情拖太久,这样我不是要一直担心会被痛殴。到不如咬紧牙关,快点撑过去。

    “你很喜欢琴曲吗?”

    这真不是一个好决定。因为好不容易才爬出地下室,这下又要爬上二楼……希望不是三楼……应该不会吧,声音虽远,但如果是在三楼,我对琴音再敏感也不可能听得到。

    我受够了。两只手一定肿起来了,而两脚一定也都扭到了,鼻子不知道有没有被打歪。就算要被人笑没种也没关系,我想认输了。再打下去,别说明天没办法上课,可能会要请一、两个星期的养伤假。这是何必呢?

    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知道我这几天食欲变得特别惊人,特别带了大量的食物来慰劳我。

    伯仁手上拿著四个三明治、一份蛋饼、两个大馒头、四个包子和三杯豆浆。他把这些东西放到我手上。伯仁与我今天早上第一节都没课,可以在寝室慢慢拖。

    不过看完病,至少能对伯仁交待。他又陪著我走回学校。

    杨白华压根就把我当成瘟神,尽力减少待在寝室的时间,像是怕被我传染似的。不关心我、不想理我也就算了,何必把我当成病毒般避之惟恐不及。

    当然肌肉还是有点酸痛,人有点懒懒的,但是,这种程度距离生病应该还有点距离吧?更何况我的食欲还很好,中午还觉得特别饿呢!怎么可能会是生病了。

    太好了,有伯仁出马,一定能搞定那三位混混学长。

    然後,在学生餐厅碰上了伯仁。

    “嘿!我知道啦。”

    “那有什么问题!耶?你要跷课!”

    “没关系,现在几点了?”

    “喔……”龙九纹把棉被往上拉,盖住头就继续去找周公聊天。

    “你太夸张了。”

    “啊!”我完全没想到。

    胜利的果实是甜美的吗?一点也不。

    躺在床上。已经绝望了。要是明天再没有起色,可不能再撑,非得找间大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你是……”

    口中虽然说著狠话,可是等他一走出社办,我的心就凉了。我拿什么跟人家打一场有水准的比赛?完了,过了今晚,我就要被三十个空手道玩家怨恨……

    “你……这小子,长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别的时候不生病,偏偏在这种时间生病!”

    我呆呆地看著观众叫好……

    天啊!人山人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空手道社社内表演赛,怎么能够吸引一大堆人?难道大家都是来看我出丑的……不对,喜欢暴力与打斗是人类的天性吗?

    “这怎么行!走,我带你去诊所。”

    飞踢,用全身力量加上重量的攻击,是威力极大的招式。

    “好吧……”伯仁叹了口气,好像下了决心似的。

    待在这种阴森的地方也是怪恐怖的,还是拖著举步维艰的脚步回宿舍休息比较实在。

    “喂!比赛要开始了,你还待在这里。出来啦。”

    真是的,这种时候这里还真像是鬼屋。还好有几盏指示避难方向的指示灯,不然把社办的灯关掉,我还真不知要怎么摸黑走出地下室。

    小心地向前走。

    “你‘谬’赞了。”

    唉,十三天,距离要挨打的日子只剩十三天。

    然後他动了。这种距离冲刺过来,只有一个可能——飞踢。

    “喂!吵死了!”还在睡的杨白华被我的叫声吵醒,探起身子不悦地抱怨。

    陈鸿儒点点头又道:“不过,你该不会是一回来就躺在床上休息吧?”

    “门就交给你锁了。”

    一个屏风挡住我的视线。

    “真可惜。我还以为可以请你帮我按摩一下呢。”

    到了中午,情况好像变得更糟。虽然肌肉不再那么酸痛,可是疲倦感开始席卷我的身心。而且到这个时候,我也渐渐发现身体好像真的有点热热的。

    “胜利者——陈武成!”

    这叫我怎么找人?对了!看灯光!有人一定有灯……

    为了不让伯仁担心,装出乖小孩的样子是必要的。至於感冒退烧药?当然是留起来,等真的生病时再拿来利用。花了我好几百块,目的是为了换来伯仁的安心,但既然花了钱也不能浪费。对於穷学生来说,几百块可是很有用的资源。

    “废话。没看过你这种病人,生病胃口反而特别好。我会帮你多点些菜、加一大碗饭,还有装一碗公的汤回来。”

    “没这么严重啦。我先弄草药给你喝。”

    唉,没办法。不来上课,很可能会被当掉,然後是老爸的震怒。昨天的事就像做梦一般,过去就过去了,正常的日子还是要过。

    见我没答话,伯仁又关心地说:“看你这个样子,自然不能要你一大早起来吹风。可是既然病了,就给我好好地休息,还来上什么课!”

    人逢喜事精神爽。病好了,人也跟著变得开朗起来。

    看到他那种胜券在握、轻视人的笑容,我心中就有气!

    我老实地回答:“当然,累死了,不先躺一下,谁受得了。”

    打人自己也不好受,脚跟、脚腕都好痛!

    室友们都不在。也好,龙九纹那个聒噪的人要是在的话,没到十一、二点就寝之前是不会安静下来。而杨白华那个有钱人一回到宿舍,就会把他那一组高功率的音响打开,放著一些鬼吼鬼叫的音乐。说来也奇怪,杨白华那家伙怎么不到外面租个大套房?像他这种公子哥,一点也不像会跟人挤在这种小宿舍的人。也罢,如果他们在,我哪能好好休息。

    大伟的脸出现在眼前。

    “喔,好。”

    “那倒不用,过量的练习对身体反而有害。村头那位海陆退伍的牛哥,不就是一个例子。不过四十多岁就满身旧伤,没事就那儿痛、这儿酸的。你可不要练习过度,造成运动伤害。”

    太好了,久缠的病痛终於消失。其他三位室友都还在睡,而我却精神饱满地起来了。病好了,第一件事当然是去找伯仁,免得他继续为我担心。

    唉,真是的。小小的一间寝室才四个人,就出现这种情况。龙九纹敌视陈鸿儒,杨白华把我当病毒般看待,而陈鸿儒则看不惯杨白华挥霍不实的作风。想到至少还要与暗藏火药的室友们住上一个学期,就觉得好累。

    “九点多。这么早就在睡。是不是昨天夜游,现在补眠?我把大灯关了,不打扰你休息。”

    咚!好亮!有人回来了。

    开学不久就一直抱病上课,虽然得到少数教授的嘉许,可是也让我得到“病猫”这个讨厌的绰号。龙九纹虽然没有恶意,感觉还是很不舒服。很想用腕力让他改变对我的叫法,可是现在的我一点理气也没有。而且他口头上的态度虽然差了一点,至少还常常主动帮我买晚餐,比起另一个室友——杨白华,那个有钱的混蛋好多了。

    碰!门很无辜地被重重地甩上。

    “是谁啊,一大早就吃了炸弹吗?”

    “以前没见你,你也在玩乐器吗?”

    意外,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踩住我的脚,再补上一拳。可以好好痛殴我一下,又不会因而得分,让比赛可以拖延下去!

    “很抱歉……真的是意外……”王魁生发出好孩子般的声音……

    什么?怎么可能?

    眼角余光扫到对手,周维哲、邓联祚两人正合力架起他,要把他抬到社办中。而王魁生则是头低低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我醒来时外面的灯已经暗了。整个地下室空空荡荡,除了空手道社的社办之外,没有半点灯火。看了挂在墙上的钟,才知道已经八点多。这下子今晚只能买个简单的泡面或土司来果腹。

    “你已在休息啦。抱歉,把你吵醒了。”

    外面毕业生、社员的交流活动还在进行著,至於我则待在社办中静静地休息。反正我对空手道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必特别结交那些学长,而且现在的我只想好好休息。

    “你没事吧?”

    唉……真讨厌……

    怎么办?空手道,这既令我陌生又熟悉的东西。以前就常常陪伯仁练习,虽然是听他说、看他打,有时他也会教我两招。可惜我从来没认真学过,反正有一个可靠的朋友,在这种和平的年代,又不一定要会打架。要知道,人类与野兽最大的不同,就是人类可以透过沟通来解决纷争,武力只是最差劲的手段。可是,有时候也没办法避免使用武力……

    “没关系啦!反正早就知道打不赢,在众目睽睽之下,相信王魁生也不敢下重手。如果这场比赛能解决问题,那还是早一天比完的好,不然变成私下的约斗,我的下场可能会更惨。”

    真厉害,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不对,伯仁的父亲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早就把这些知识抛诸脑外。

    “那我再调一曲,让你品鉴一番。”

    普物只是入门的东西?说得好轻松……

    “虽然没帮人按摩过,不过,照书中写的依样画葫芦应该不难。不过,只有今天喔!我教你,明天起你自己来。”

    “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了。挨个几拳不会死人……又不是没被人打过……”我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希望伯仁能帮我出头。

    许多陌生的脸孔在叫嚣著。什么没用的家伙……、只会防御……、是男人就别只是退後,种种的批评不停在我耳边响起。

    “真的!太好了!”

    “没事、没事,只不过很久没有在跑五千公尺後又做五十下伏地挺身,再举几百下哑铃而已……”

    看来,我在心中的期望,没能用心电感应的方式传给我的知交好友。

    奇迹真的出现。

    “那就谢了……”

    打赢了,却连一点胜利的喜悦也没有。

    面对陈鸿儒的关心,我悲观而无奈地说:“不好也不坏……好不了也死不去……”

    “放心,我绝对不会偷懒!今早欠的份晚上补齐。”

    “早,你也早,伯仁兄。”

    真是的,不高兴也没必要这样,真没风度。

    “我的琴音没吵到你吧?”

    站在比赛场上的人大约可分为两类。一种是比赛型的人,这种人平常也许看似平常,但在面对压力,站在台上受到许多目光的注视时,就会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表现得比平常更开放,把自己的潜能全部发挥出来,使出百分之两百的功力;另一种人则是怯场型的人,这种人一站到台上,被许多目光一瞪,就好比见不得光的霉菌,马上就因而萎缩衰败。

    “哔!场外!”

    不知道是踢到什么。落地後,我的脚也因而支撑不住,然後我也跟著躺下。

    就受到的伤害而言,我比王魁生严重多了。没错,他是昏倒了。可是我不过踢中他一脚,而那一脚造成的伤害十分有限,主要还是他降落时摔倒,一个不小心撞到脑部才昏过去。空手道社的学长帮他检查过了,没什么要紧。

    还没开口,大伟就把我手高高举起。

    他伸出手,把我拉起来。

    她很认真地挥动手指,没有发现我的来到。而我也惊於她的幽雅与沉浸在这种伴著美乐如诗歌中才会出现的画画,而未出声。

    买了晚餐,也没胃口。可是一定要吃,不然没有补充能量,身体一定撑不下去。

    不过,说来也奇怪。明明就被折腾了一整夜,早上的精神依然很好。不过,我也只是人在课堂,心思却不知飘到哪儿去了。说来我也很佩服自己,昨夜才遇上极度荒诞的怪事,经历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最大痛苦,还能乖乖地来上课。

    庸医!由诊所回来,我对那位号称前中国医学院的主任医师,唯一的评价就是来自乌鲁木齐的大夫。

    当然也有一些看不惯学生在课堂上发呆、睡觉的教授,还好今天都没遇到。只是这也没什么好高兴的,一整天都在想要怎样才能让自己在比赛中安然退场。其间也想过乾脆放他们鸽子,可是躲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想来想去就是没有好办法。

    看著A07的门牌,声音好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可是未免太小声了?这很奇怪,从一楼听到的音量与门外不该有很大的差别吗?

    事实上,我已经气得失去理智,可是内心深处却保有一丝异样的清明。我只知道要打败他,不然就太没天理了。

    “嗯,明天早上有点事,反正普物这种入门的学科,去听课也学不到新的东西。不过,我现在才为你按摩,效果可能会差一点,明天早上你还是准备好迎接全身的酸痛。”

    她掩著嘴,笑了。

    本来以为这点小病只是让人感到有点疲惫,也许做点运动、流点汗会有所帮助。当我暗自为比赛训练体力,到操场跑了两圈才发现……

    清晨起床就觉得神清气爽。肌肉的酸痛全部消失,摸摸额头也不觉得发烫。睡这一觉,病就好了,一连十天的疲倦感也都消失无踪。

    听到我再一次的强调,她的双颊泛起一面淡淡的红晕,显得更加动人。

    “哈!我是替你露出苦瓜脸。”

    耳边的加油声好像都消失了……

    这一击打的好重、好沉……

    原来迎面正击是这么痛苦!

    “怎么了!你没事吧?”

    不过,那个怪和尚要我这几天晚上都去找他,好像有一些东西要教我。想一想还是遵从伯仁的练习进度,按部就班的练习,不要再想些不著边际的奇想。再去见那个和尚?我又不是头壳坏去,还去找他,又不是想再尝一次万蚁噬咬般的痛苦,谁还敢去找那个心存不良的死和尚。想来想去,还是伯仁这个朋友可靠,昨晚会跑去见那个和尚,实在是件不智的行为。真对不起为我烦心、还用心为我设计训练课程的伯仁。

    “你都知道啦!”

    陈鸿儒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人,这几天都特别去弄祖传的退烧药给我喝。问了他几次这种绿色凉凉的草药是什么,他都只是笑笑地推说祖传秘方,不能外传。

    好不容易上了二楼。该死,一曲奏完,声音已经消失!

    “真的?”伯仁疑惑地看著我,摸摸我的额头。

    伯仁本来正拿他准备好的药酒、创伤药、虎皮膏药亲自为我疗伤。他的搓揉可一点都不留情,火辣辣的药酒好像是在为伤口撒盐。我可是怕吓到在外面联欢的人,才努力没大声地叫出来。伯仁帮我把拉伤的脚用木板固定好,为我又红又肿的双手涂上一层绿色的膏药,才想帮我包扎,大伟就进来把他请出去,虽然他很关心我的状况,不过我还是力劝他出去多认识一些学长。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好痛!脚果然扭到了,还好只有一只脚很痛。

    会场很吵,我却充耳不闻,眼中只剩下可恨的对手。

    “看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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