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昱泽说,“你是不是想问我妈在哪。”
桌上的蛇骨活了似的,咯咯哒哒地每节骨头紧密连接在一起,微微转动着头部和尾部。
严昱泽拉了一把严江,把他半挡在身后。
严江问他前两次日期。
老万被他正颜厉色吓得不轻,几乎都要跪下来了,“不是我要挖,是有人给了钱,说这个院子风水特别好,挖点土沾点好运……我想一勺土没什么关系,也看不出来,就同意了……我没有干什么坏事啊……”
严昱泽戴着胶皮手套,拿起蛇骨上的一截,用符纸测试了一下,有术法的反应。
“什么?”
“原来还不是第一次。”严江冷笑。
“我知道,那你伯母呢?”
她飞快朝严昱泽瞥一眼过去。
严昱泽说:“你再想想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赶紧说出来。”
他还想耐心等等,结果那个月短信突然没了,他心里发慌,主动联系对方,问:一勺土五千?
阮棠听到声音回头看,严昱泽从小径那头走过来。到亭子里坐到她对面。
“离婚了。好像是在我小学的时候就离的吧。”
警卫将土下的蛇骨完整的取出,这时大家才发现,蛇骨下面的泥土颜色和周围的完全不同,接近暗红。
严昱泽义正言辞,“你不信?”
其中一次正好是在严老爷子中风后不久。加上今天,日子已经对得上。
“又是中风。”严江看着救护车离开,说,“看来老爷子和我爸也应该是这么中招的。”
老万已经知道事态严重,当下不敢隐瞒,“我,我不知道。是有人在我手机里发了消息。”
老万很紧张,“没,没干什么啊。”
严江问:“你刚才去花园做什么?”
“你一共干过几次?”
警卫很快把人带到客厅。老万缩着脖子,看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颤颤巍巍地跟严江严昱泽打招呼。
严昱泽问:“给你钱的是谁?”
严昱泽说:“我爸的女朋友。”
符纸微微亮了一下。
阮棠是第一个察觉到不对的,“当心。”
老万皱眉苦思一会儿才记起日子。
严昱泽注意到她目光中的另有深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色微变,“吸取上一辈的经验教训,我要是结婚就不会离。”
但是蛇骨并没有攻击人,骨头异常响动后,渐渐化成了一团粉灰,骨头里飘起一股灰色气息,直扑老万,从他的耳鼻喉口钻进去。
阮棠无语。
是总跟在严晟行身旁的女助理,阮棠问:“她是谁啊?”
老万身体抽搐着,警卫还以为他要反抗,按地更死。
严江目光锐利地看着老万,额头上青筋都崩了起来。
打电话后救护车不到十分钟就来了,急救人员初步判断老万是中风。
早晨的空气最清新,阮棠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发呆。
他皱巴巴的脸上全是泪。
警卫听到的第一时间,就有人出手制住老万,反剪他的双手按倒在地。
严江砰的一下把笔记本转个身给他看,“没什么你慌什么,老万,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就算在法律上对这种事定不了性,我也有办法让你偿罪。”
严昱泽扫了一眼过去。
“睡不着。”严昱泽说。
警卫松开,发现老万嘴角滴落口水,已经昏迷过去。
警卫已经把他的手机搜了过来,解锁后打开,里面果然有一条短信消息。
阮棠听完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感慨,“你们家这个离婚率挺高的哈。”
老万平时负责房子外面的卫生打扫。
“做什么呢?”
“八九不离十,不过这个东西到底起什么作用还不知道。”严昱泽说,“糖糖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应该是要去花园里把这个挖出来,白天太明显,只能晚上动手。”
不过想想也正常,严家的男人颜值都很高,家世背景又不一般,女人缘肯定都很不错。
严江说:“今晚就先这样,快递包裹我叫人去查一下,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她要是回答“不信”,他就敢接着说,“要不咱们试试”。
阮棠下巴朝三楼阳台上微微一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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