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没怎么想也觉得不敢,立刻恍然。
张诚拿着燃烧的符纸靠近。
闻玺的状态不好,大家闲聊都省了。
阮棠也觉得抱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显得安心,心里一阵发凉,但又忍不住想往墙上去看。
张诚马上照做,也不管门外的人什么反应。他走回沙发位置,问:“闻总,你身体好点了?”
闻玺捏了一下眉间,语气有些不耐烦,“张诚,告诉他们。”
无数双手无法从墙纸上透出来,只能在黄色的墙纸上留下手印,没一会儿功夫,墙面上就映出密密麻麻黑色手印子。
张诚手里燃烧的符纸往冲着他的手臂上烧过去,滋的燃烧声音响起,几只手同时缩回去,但更多的手钻出墙面。他在口袋里掏出另一张,贴在墙纸背面,重新把墙纸糊回去。
众人一听觉得也有几分道理,毕竟蒋家这一代的子孙全住在楼里,要是没什么奇怪情况发生,蒋家也不用出大价格全国各地找风水师帮忙。
闻玺虽然不是方士,但论重要性,陆一苇和张诚都比不上他。
闻玺半倚在沙发上,眼睛半阖,手握成拳抵在额头上。
严昱泽警觉地马上站起走开。
那人在门外急促敲了几下后,指甲在门上挠出刺耳的声音,“救命,救命。”
就见许多只手从墙上伸出来,有老人的,孩子的,也有年轻男女的,有两只直接拉住了张诚的手臂,紧紧拽着他往墙里拖。
有些嚷嚷着要联合起来,先逼蒋家从房里出来。
从很淡变得浓郁呛人,阮棠问:“有人烧焦东西了?”
“闻总?”
“没电。”张诚说着,手里已经拿出一张符点燃。
“墙后面好像有什么。”阮棠说。
阮棠点头。
“别看了,”闻玺说,“都是些糊弄人心的小把戏。”
闻玺微微点了一下头。
其中一人说:“鬼胎托生子夜时分,干嘛不趁着现在去解决它?”
大家都看向严昱泽刚才背后那面墙。
张诚点点头,把聚阴穴,蒋元媛怀鬼胎的事一五一十全说给门外几人听。风水师们原本以为自己的发现已经很惊人,在听到张诚说到一半的时候个个都变了脸色,等到最后,刚才的愤慨全没了,变成恐惧和惊忧。
张诚蹲下去,掀开墙纸一角,哗的一下撕开大片。
“不是,”陆一苇说,“这幢楼里的住户里有个纵火犯,这是房子着火的味道。”
闻玺说:“楼里的恶意太强,我受到点影响,过一会儿习惯就好。”
闻玺朝说话的两人瞥了一眼,一瞬又移开,“当心点,这里马上就要有变化了。”
“还以为是来保护他们度过今晚,现在他们躲着不出来算什么事。”
闻玺冷漠地说:“不要开门。”
他摆手示意张诚关上门。
门外站着同在四楼的那个胖胖的刘师傅,还有其他几个风水师,神态举止都不如在酒店时冷静自持,刘师傅站在门外,礼貌客气地说:“你们好,我们几个刚才讨论发现进来以后五感感识都有些被蒙蔽,这楼里其实阴气惊人,还有人在房间里发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原先的房客杀过人,墙壁里还有藏尸,都被楼外的镇魂铃给封住了。蒋家这么遮遮掩掩,一定有问题。久城是我们这行最厉害的,我们想请你们出面,一起去找蒋家的人,至少也要逼他们出房间说个清楚。”
阮棠还觉得奇怪,以只有两个人声音悄悄问严昱泽,“为什么不联合起来对付鬼胎?”
几人都吃了点茶几上的食物,剩下一些留给闻玺。他依旧是闭着眼休息,脸色也没见好。
久城一行回到原来房间里。
闻玺眨了一下眼,目光恢复清明,“我没事。先回房间。”
阮棠看到他身后有个晃动的黑影,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阮棠真是没脸看。
闻玺忽然睁开眼,开口道:“不用去了。”
阮棠觉得它吵,狠狠薅了它脑袋一把。
阮棠看得浑身发毛,沙发也坐不住了,抱着身体僵硬的莫尼往闻玺和陆一苇的位置靠过去。
四楼房间里,久城众人各自找个位置休息。
黑手印布满墙上后就没了动静。
蒋鸣苦着脸说,蒋家人也都在这里,难道还会害自己人吗,只有今天特殊时刻才会让大楼出现异像,度过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墙上贴着墙纸,是微黄的暖色调,应该是极为温馨的。墙上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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