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让苏长青的长子苏成随军而来?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你高洁!整天就是想着颜落盈,你若是成为年青一代拔尖的人物,什么女人娶不到?”
“拔尖就是出来打这种烂仗?那不拔也罢!”吴烈扭头就走。
鲁轻财微微摇头道:“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我这外放的七品官,不比那京都的五品来的舒服?这庸县之中,便是我说了算,去了京都,五品官都不如宰相府的一个管事!”
虽说军中无父子,但是那就是说着听听的,到底是亲儿子,能把他脑袋砍了?
他哪里会让吴烈叫出他的名字,顿时满脸激动,一声大喝:“阿烈!阿烈!是你吗,阿烈!”
不过苏文没有追问。
“你个臭小子!你要气死你爹不成?”吴困虎大怒。
吴烈看出吴困虎对这场平叛并不上心。
鲁轻财也听的有趣,叹息道:“当年在文渊阁,每月只有微薄饷银,只能与同僚谈论天下,哪里去的起这等销金窟,说起来,这京都诸事,我还不如你见识的多。”
苏文说着一些百花楼中的趣事,听的众人是津津有味。
不是说他不怕死,而是鲁轻财能清楚的分辨出谁真敢杀他,谁是虚张声势。
吴烈本就是要强之人,原本吴困虎不说,他指挥的还挺来劲,如今一听是这么回事,顿时没了兴致。
吴困虎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大人也不能当一辈子的县令啊,总要高升的。”苏文拍马道。
他没猜错,吴烈生气了,想想这一路顺风顺水的仗,更是糟心,打算自己回京都。
酒宴恢复了和谐,酒过三巡,气氛也逐渐热烈起来。
酒宴上,鲁轻财彻底压制住了这些宗门中人。
特别是现在朝廷大军就在隶州,谁也不敢放肆!
“苏……”
吴烈打算进去买点肉食,昨夜出来匆忙,就带了点干粮清水。
“孩儿要军功自己会去赚,干嘛要这种军功,令人鄙夷!”吴烈瓮声说道。“明日孩儿肚子疼,去不了木鱼岭了,父帅自己找他人去吧!”
鲁轻财也没有深说的意思,只是感慨一句,再次把话题引向风月。
吴烈则是看着地图。
像是鲍全这种人,看似凶厉,可是鲁轻财很清楚的知道,他就是个色厉内荏之徒,不敢真的下杀手。
他没有武功,可是背靠着朝堂这棵大树,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他有些不解道:“父帅,为何你往日作战,总是身先士卒,这次这般不耐?”
两人正在闹市走着,苏文忽然看到,前面来了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影!
吴困虎看他跑了,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可是第二天一早,更加让吴困虎生气的事情发生了。
一众宗门中人虽然内心不满,但是都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
吴烈也看到了苏文,他大为诧异。
他知道,有些话,鲁轻财自己说可以,但是他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