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头,鲁轻财有些感慨:“当年出了京都,怀着一腔热血抱负,可是来到这地方上,才知道,当官没那么容易。不说别人,就你们这些武道宗门,皆可拿我性命威胁,地方豪族,更是只手遮天,上头官员,得要打点孝敬,下面官吏,都指着我能给他们弄点油水。这官不好做啊……陈秉忠为什么死?不识时务罢了!”
“你们说,那七老八十的名士,去逛青楼,居然缩阳入腹,这下子可是名满京都啊……”
酒菜慢慢上齐,鲁轻财端起酒杯,说道:“各位,今年之事,就这么定下了,不过各位也不要着急,知府大人这次虽然也弄了不少青壮,但是他老人家必定不会对这两个矿坑过于上心,一年两年,挖矿的青壮死的差不多了,或者大人升迁调任,自然这矿坑还是你们的。”
此时庸县之中,苏文和慕容嫣二人正带着一群人在采买,毕竟好几千人,每日消耗的肉食不在少数,这年头又没有冰箱,只能定期采买。
就像是他所说,若是谁都害怕,这个官也就不用做了。
吴烈冷笑道:“你自己说话不算话,说好了帮我娶颜落盈,结果始终不见动静,反而给我弄出来沾这种见不得人的功劳,回去只怕反遭颜落盈鄙夷。”
吴困虎摇头道:“无论是北疆,南蛮,都是敌国之人,我自然杀的开心,可是这次乱军,不过是些穷苦百姓,虽然拿起刀枪,可是其中有几个武者?可会军阵?只是凭借一些地势拖延防守罢了,打起来有何意思?”
就算是杀了这个鲁轻财,他们能获得的,必然是一连串的打击报复!
吴困虎大怒道:“你以为不是为了你小子我会抢下这平叛的任务?这是现成的军功!从入了隶州以来,指挥便多由你安排,就是让你多赚些功劳。”
苏文笑道:“大人过谦了,如今大人为一方父母官,已经不复当年,说不定哪天便被调任京都。到时自可纵情潇洒。”
心中怒骂道:“你个臭傻宝!平日也不见你这般热情,还跟我打招呼,你就装没看见就完了啊!”
“父帅,明日孩儿领军从木鱼岭绕过敌军,待父帅大军进时,我再从侧翼杀出,您看如何?”
另外一边,平叛的大营中。
他急行了一夜,来到了庸县。
吴困虎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说道:“随你高兴便好。”
“那父亲你带我来作甚……”吴烈被吴困虎这么一说,也有些没了劲头,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吴烈被他这一惊一乍的吓了一跳,到嘴边的名字硬是没叫出来。
这叫什么事儿啊!
苏文眼神一凝,陈秉忠正是隶州的赈灾官吏!
“什么?你说吴烈昨天晚上单骑出营了?至今未回?”
他一个字刚说出口,苏文已经反映了过来。
众人喝酒聊天,到是快活,只是苏文很清楚,只怕这些人出了衙门,便要是另外一副面孔了。
得!吴困虎一猜就知道,这吴烈定然是自己跑了。
吴困虎好悬没气死,怒道:“你!你以为军功那么好赚的?哪个将军不是死人堆里杀出来的?这次是白捡的功劳,虽然说不会有太大的封赏,但是胜在安稳,你爹我舔着老脸把这任务揽下,就是为了你,你还说这说那,不识好歹!你没看见陛下也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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