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肩膀勾在一起,开始吹嘘起来。
喜运斋的掌柜伙计,似乎早已习惯了这幅场景,见怪不怪,还贴心送上醒酒汤。
这时候,方斗轻步走到前方,径直朝着戒严。
事实证明,找对了方法,没有迈不过去的门槛!
戒严一抬头,见到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碎花衣裤下,包裹不住活泼的青春,连忙双手合十,“我佛慈悲!”
如果他是欺男霸女的恶和尚,当场拉走佃户的妻女抵租子,方斗早就动手教训了。
来人正是方斗,他朝戒严微微点头,“故人来访,大师兄难道不认得我了吗?”
“这个真没有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回,农户们看清楚了,本次收租的大师傅,竟然好这一口。
嗯,这回畅通无阻,从侧门进了福元寺,无人拦住。
几个和尚见了,护在戒严面前,“什么人?”
“没,没什么,好奇而已!”
“问!”
方斗连忙上前,抓着他的胳膊,“折煞小弟了,这顿无论如何,也必须我请。”
戒严却上心了,“这样,下次有新人,我就让他叫戒色,你看如何?”
“方斗!”
“好滑,啊不,好瘦!”
这字字句句,说的可不就是他么!
“喝!”
片刻过后,戒严就喝得大醉淋淋,连带着方斗也有些微醺。
“这位师弟如何称呼?”
第三天,最后一个农户离开,和尚们开始拾掇,准备关门回寺。
戒严强行绷着脸,渐渐有绷不住的趋势,嘴巴极力压制,才没有咧开微笑,这话说得太好听了,人才啊!
戒严饱餐一顿豆腐,神清气爽,对老汉摆摆手,“谁说你们缺了,我看都交齐了,给他记上!”
戒严醉的五迷三道,仍旧死死拽住方斗,不肯松手。
“打听到什么了?”戒严看似不经意,但手指的颤抖,暴露他急切的心情。
处理了这家的事情,戒严又回到舒服的桌凳坐下,“累死我了!”
戒西听了,惊喜道,“还是大师兄想的周全。”
有带着娇妻女子的,庆幸不已,带着弟弟儿子的懊恼不已,怎么就没想到这茬!
由此可见,此人虽贪财好色,却是个有贼心没贼胆,再加上这几日打听的情况,是个值得结交的。
戒严双眼眯起,白胖脸上眯成一条缝,“原来是你!”
“来了福元寺这边,见各家店铺吃利太多,我若是答应了,起码被痛宰三成,这样亏太多了!”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言下之意,缺少份额,不对他们放高利贷了。
他挥挥手,“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你们先回去,我和他多聊聊!”
“说罢,你来找我做什么?”
二楼的雅间,仅有戒严、方斗二人坐着,气氛有些压抑。
“我听明白了!”
过了片刻,一个老汉连同孙女,被和尚们揪着来到戒严面前。
“都说经堂大师兄,看似放荡不羁,实则胸有丘壑,为人也是仗义疏财,名满天下!”
“至于缺失的部分……”
“平时家里不够吃吧,这么瘦,小胳膊细的,贫僧捏捏!”
戒严听了,冷哼道,“是多宝堂那帮守财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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