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冬虽然没输游戏,但好胜心起来了,直接自爆:“对方办公室。”
身旁沈渔,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里只差写上“好自为之”四个字。
江湖怎会如此险恶!
“您现在不是过得比他们好多了么,”沈渔微微笑说,“反正您经年的才回来一次,他们说他们的,影响不到您。”沈渔自知这话苍白,叶文琴随了外公, 是顶要面子的一个人。
沈渔被他俩的狼狈为奸气死了,等人都走了,瞪他一眼,猛地甩开他的手,去路边拦出租车。
有对新人,婚礼筹备,从爱侣到怨侣,新郎嫌新娘太作,跟人分手,赶在婚期之前,把负责自己这单的策划追上了手,婚礼照办,一点不吃亏。
陆明潼紧跟上了后座,懒散地坐着,旧话重提:“我那间次卧,现在拎包入住才有实惠,往后你想租我都不会答应你。”
大家各自打车,陆明潼谢绝有个顺路的同事的邀请,说要先送“表姐”回家。
沈渔走过去时,叶文琴已将衣服收拢在床上, 坐在床沿上, 一件一件地叠。她应当已经洗过澡了, 脸上没有妆。上年纪之后就是熬不得夜,疲倦在脸上根本无所遁形。
陆明潼替她下了结论:“承认吧,你就是舍不得我。不拒绝不主动。沈渔姐姐,你不觉得你很渣?”
还有个男摄影师,平常给人拍私房的,拍着拍着就跟人上床的那种,后来发现,自己去婚礼跟拍的那位新娘,就是曾经跟自己约拍过的客户……
陆明潼眯眼瞧她,觉得她这语气欠打得很,“你既然对我毫无想法,怕什么跟我合租?”
后面的问题稍显温和:第一次接吻(小孩子性质的不算,亲什么爸爸妈妈侄女侄女儿的都不算)是在几岁,和谁。
陆明潼不合时宜地插了句话,问有没有婚礼策划跟新郎或者新娘勾搭上的。
严冬冬又委屈看向沈渔,“你钓鱼执法?”
果真叶文琴不置可否。
这事一有解决的苗头,沈渔立马换上严肃神色,审问严冬冬:“我告诉你的事,你都告诉陆明潼了?他拿什么收买的你?”
沈渔望着顶上的灯,“就……家里……卧室。”
结果严冬冬话锋一转:“不过小武的室友前两天刚刚退租,空出来了一个卧室,正在找人合租呢!”
有个女策划师,因为觉得准新郎条件太好了,撬掉了新娘的墙脚,自己上位。
陆明潼很有礼貌地叫严冬冬注意安全,他会毫发无损将沈渔送到家的。
沉默一霎。
而当陆明潼输了,他要笑不笑的,“时间有点久了,我想想……”
吃饭的地方,最后仍由沈渔拍板,定了葛瑶老公投资的那家酒餐吧,一来氛围好,二来能走葛瑶的人情,拿到不小折扣。
陆明潼:“……”
比如婚礼当天,新郎和小姨子出轨被踢爆,喜事秒变法治在线;比如有摄影师在剪片时发现,无意间拍到了新郎和伴郎窗帘后头激|情拥吻;比如化妆师听见新娘讲电话,说近期要出去度蜜月,先不去夜总会上钟了……
叶文琴看一眼, 觉得她这叠衣服的手法十分稀松, 倒也没说什么。
“哎呀,我好怕哦。”
“……”沈渔努力保持神色镇定,“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搞些奇奇怪怪的谐音梗。”
沈渔有点害怕跟他独处,因为不知道他准备了什么话在等着她呢。她扒严冬冬那辆车,要跟她一块走,却被陆明潼抓着手臂拽回来。
惩罚就是真心话,非常之劲爆的问题,例如,最后一次尿床是几岁,尝没尝过鼻屎的味道,尝试过的最刺|激的买可乐场景是什么……
沈渔的这几句话,似乎很让叶文琴受用,眼见的面色稍霁。
“重温你个头!陈蓟州这事翻不了篇了是吗?还有,谁告诉你我跟他在这儿初见的?”
本意是想揶揄沈渔,哪知道在场诸位反应热烈,纷纷说有有有,还不少呢:
最后散场,由扫兴一号选手陆明潼和扫兴二号选手沈渔负责买单。
“谁拒绝人只靠上下一张嘴,你倒是拿出点实际行动让我看看?”
陆明潼无辜且无语,“我什么也没说,沈渔诈你的。”
周五下班,大家出发去吃饭,除了陆明潼和严冬冬,还有两个策划,两个摄影,都是与沈渔关系相对较好的同事。
沈渔说:“看吧,男人都靠不住,长记性了吧。”
“别叫我姐姐!”沈渔真的要炸毛。
沈渔扑过来捂住他的嘴,“你快闭嘴吧!”
严冬冬猛冲他点头,一脸的“我懂我懂,你们加油”。
陆明潼微微撑起身体,凑到她耳边,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读:“MAKE…… LOVE,你连读看看?”
沈渔:“……你懂,你倒是解释下呢?”
陆明潼坐在她旁边,喝了些精啤,醉意微醺,听见她十分困惑,低低地笑了声:“你是上个年代的吗,这意思都不懂?”
秦正松自然也还了礼,提早准备好的一封红包,沉甸甸重量,由不得沈渔推拒。
沈渔输的时候,因为上一局的突出表现,大家这次分外“期待”她的回答。
叶文琴驳她这想法天真,“能不顾别人看法闷头过日子的,都有颗金刚心。你有吗?”
她当年出国,背井离乡的,拼了命努力,是想活成个跌倒爬起的励志典范。这回带秦正松回来,未尝没有衣锦还乡的意思。当然,秦正松也知晓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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