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时候还有本事教的话。”
仿佛要将前程往事碾作齑粉,又仿佛想将这四年来的艰难苦恨一一偿尽。傅宁砚的每一次冲击都极其强硬,不留余地。
苏嘉言扑哧一笑,语气却有些促狭的意味:“你当年可并不怎么喜欢。”
呼吸缠着呼吸,体温叠着体温。
他突然伸手,揽住苏嘉言的腰,将她往前一拉,一把带入怀中,而后几分凶猛地撬开她的齿关,随即灵巧的舌钻了进去,与她的相互纠缠追逐。
两人都是四年未曾有过这样经历,欲望便如澎湃江水冲断了闸门,霎时之间一泻千里。
一路辗转,将她身体每一寸都照顾得极其周到。
最后傅宁砚释放出来,身体微微一顿,又停了片刻,方才抽离开去。
“宁砚……”苏嘉言出声打断,却又立即怔住,显然是被自己这脱口而出的称呼吓到了。
苏嘉言一怔,却没有说什么,只见他坐直了身体,凑近来,仔细地帮她擦着头发。
空间瞬间变得极静,傅宁砚伸手,缓缓扣住苏嘉言的脑后,轻轻往前一按,低头吻上她的唇。
“我赞成。”
傅宁砚声音干涩发哑:“我能不能……”
他目光坦荡而炙热,额上有汗轻轻滴落下来。
傅宁砚手伸入苏嘉言衣服下摆,顿了片刻,见她依然没有阻止的动作,便沿着她光滑的肌肤一寸一寸辗转。他的手指突然出到了一道疤痕,不由沿着疤痕的走向轻轻摩挲。
手指将底裤也撩开时,苏嘉言忍不住并住腿,却叫傅宁砚阻住,他忽而抬头看她一眼,伸手将她推倒在藤椅上,而后又低下头去……
傅宁砚却不以为意,俯下身,亲吻她濡湿的脸颊,声音温和而沙哑,“再生一个吧。”
而直到此刻,两人才想起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傅宁砚不理。
窗外一轮皎月,傅宁砚穿着单衣,半躺在在阳台的藤椅上。他手边的竹凳上放着一壶龙井,在清冷的夜色中搁得久了,已经有些凉了。
苏嘉言不由一笑,“这个都还没上户口。”
苏嘉言眼睛睁大了几许,却并没有退开。
苏嘉言无力也不想反抗,只伸手抱着他精实的身体,任他指引,受他摆布,如此渐渐地,渐渐地沉沦下去……
苏嘉言点头。傅宁砚将茶杯和茶壶拿下来,腾出了竹凳,苏嘉言便在竹凳上坐下。
傅宁砚也是微讶。
只是极其温柔的触碰,却陡然让他仿佛整个身体都战栗起来。
苏嘉言微微睁大了眼睛,感觉到他修长而微凉的手指渐渐潜入了核心。心上便似有片极轻柔的羽毛微微拂动着,让她觉得极痒又不愿叫停。
灵巧的舌尖卷动着核心,吮咬啜饮着,仿佛往她身体里埋入了一把骚动的火焰。
傅宁砚起身,盯着她的眼睛,脸上含着笑意。
过了片刻,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傅宁砚回头,却见苏嘉言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
苏嘉言呼吸渐渐断了线,紧咬着唇控制着难以忍受的低吟。体内仿佛纳入了一个海洋,月色之下浪涛起起伏伏,一阵高过一阵,不断冲刷着高高的岸头。
傅宁砚闷声一笑,“是……有时候故意惹你生气,尤其喜欢跟你针锋相对。觉得你太冷静,所以想看到你生气的模样。”
“好……那我先问你,那时在菩提寺,你许了什么愿?”
苏嘉言顿时瞪大了眼睛,立即伸手去抱傅宁砚的头,想将他拉上来,“别……”
“……你真是幼稚极了。”
苏嘉言顿时一声低叫,又立即紧紧咬住唇。傅宁砚俯下身来,含住她的唇,一边吻着她,一边开始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