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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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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宁砚手中动作一顿,目光微敛,“我希望能尽早摆脱过去。”

    擦着擦着,傅宁砚忽而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脸颊上的一处,目光沉下去,声音也几分喑哑:“还好痕迹很浅,几乎看不出来。”

    两人呼吸隔得极近,苏嘉言有些困窘,然而傅宁砚的神色却是温和坦荡。

    他声色犬马多年,过了而立之年,反而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束手束脚了。

    苏嘉言只感觉在他腿间的硬物已然坚如磐石,而他看她的目光火热却又温情,仿佛要将她全然焚尽。

    傅宁砚沉默了一瞬,“我喜欢看你在台上的样子。”

    有好长一个瞬间,她大脑里一片空白。只觉得累,又极其舒服满足。

    她耐不住这样让人心悸的感受,抱着傅宁砚的头不停告饶。对方却恶作剧一般加重了动作,就这最敏感的一处不断攻击。

    “晨晨已经睡了,”傅宁砚收起随意伸直的长腿,在藤椅上坐正。

    苏嘉言顿时一惊,“我以为……”

    傅宁砚深深看她,“那就生下来,两个一起上。”

    苏嘉言微微转过头,如水的目光注视着傅宁砚,“你说过,我这个人就是心软。我不止心软,还死心眼。所以……你一定不要再给我心硬的机会。”

    傅宁砚呼吸一滞,只觉得她发间的幽香一阵阵缠绕鼻息,目光便如清河流波,只看一眼,便让人整个心都陷落下去。他目光一黯,不由凑近了一分。

    苏嘉言怔了怔,也不由伸手轻轻抚了抚那个疤痕,“按照一个民间的土方子治的,”她笑了笑,“留疤了也无所谓,反正我这些年基本功都疏松了,也不太可能再回去唱戏。”

    傅宁砚笑了笑,继续帮她擦着头发,“不怪你会如此认为。我现在回想过去,也觉得当年自己……”

    他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睛,突然一个挺身。

    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想要别过头去,傅宁砚却将她掰回来,低头轻轻吮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傅宁砚目光一瞬间几分暗沉,静静看着她,轻声说:“对不起。”

    “嗯,”傅宁砚也不避讳,“所以当年的我愚昧无知又狂妄自大。我如果早些认真看你的戏……”

    苏嘉言默然。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一阵幽微的清香。头发仍是湿的,散发着微薄的热气。月光下,侧脸的轮廓十分柔和。

    傅宁砚目光一黯,突然伸手将她的衣服掀上去,随后俯下身,嘴唇轻轻覆上那道一指长横切的伤疤。苏嘉言觉得很痒,伸手拽他,想将他拉上来,谁知傅宁砚并不停下,手指为前锋,沿着疤痕的位置继续往下。

    苏嘉言轻咳一声,别过目光,“我们还有什么,今天一次性说清楚,以后……就别再提起过去了。”

    最后一瞬间,她终于忍不住低叫出声,随即身体微微抽搐,思绪陷入一片钝重的纯白。

    傅宁砚笑了笑,动作却仍是温柔,“我不只是幼稚,大节上也亏欠太多。我根本不敢想象你还活着,更不敢奢想有朝一日,还能与你这样相处。所以……如果哪天你还是想离开,我也一定会尊重你的意见。”

    “以为我求与谢泽雅再续前缘?”

    她喘着气,伸手钩住了傅宁砚的脖子,微微闭上眼。这个信号一发出,傅宁亚便极重地喘了口气,随即身体下压,贴着她的部分,几分凶猛地摩擦着。

    苏嘉言没说话,只是依然静静注视着他。

    苏嘉言感受到他的动作,立即退开一分,微喘着气,说:“晨晨是早产,只能剖腹。”

    “作死。”

    傅宁砚心念一动,突然伸手拿过苏嘉言手中的毛巾。

    苏嘉言摇了摇头,轻笑说:“终究是要结婚生子,早一点晚一点差别不大。如今我更想多花些时间陪晨晨,等她上幼儿园了,我再回去当昆曲老师——如果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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