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言松了口气,立即一把紧紧抱住聂君君,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出发去省会城市的汽车,苏嘉言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君君一贯坚强从未如此歇斯底里,无论如何,她必须赶回去,无论傅宁砚同不同意。
“我说了我没有……况且你也只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聂君君顿时嚎啕大哭,“嘉言姐,他……他不承认我是他女朋友,明明我们,我们已经……”
“那,那怎么好意思。”
“孺子可教,”傅宁砚打了一个响指,“去吧,挑衣服。”
当他们吃过早餐站在刚刚开始营业的百货大楼门口时,苏嘉言才相信傅宁砚说的要去揍人不是开玩笑。
“所以你认为不是处|女这件事会影响她今后的人生?”
苏嘉言顿时慌了,“君君,怎么了?”
苏嘉言重重点头,转身朝着楼上飞奔而去。
傅宁砚笑笑,握住苏嘉言的手从青石的台阶上缓缓上了岸,刚走到旅馆门口,苏嘉言的手机响起来。她将手从傅宁砚手里抽出,掏出手机,发现来电人是聂君君。
苏嘉言顿时一怔,不由朝傅宁砚看去。傅宁砚此刻却未看她,只含笑看着岸上鳞次栉比的店铺。夜色中他脸部轮廓不甚分明,因此意外有一种温柔之感。
到达楼下时,三楼的一扇窗户还亮着灯。苏嘉言打开车门朝着楼上飞奔而去,脚步震得整楼楼梯间的声控灯都亮了起来。
聂君君夸张捂嘴:“好帅,姐夫我都要爱上你了!”
聂君君闻言却哭得更加厉害,肩膀剧烈颤抖“他,他把事情告诉给他朋友了,现在全年级都在议论我,今天有个女生,有个女生说我……走路都带着一股风尘味……嘉言姐,嘉言姐我没脸继续活下去了……”
“君君,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这一刻心情复杂极难形容,无疑这不是魔法,但论及让人惊喜的程度,却胜似魔法。
傅宁砚嘴角微一抽搐,“……通俗而言,是这个意思。”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要为了根本没犯过的错误而惩罚自己。”傅宁砚不知何时也跟着上来了,倚着门框认真地看着聂君君,“君君,去洗脸换衣服。”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傅宁砚挑眉。
“为什么?”
苏嘉言心里一惊,明白过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为何聂君君没有告诉她与班长发生进展的事。
“过奖,”傅宁砚笑着拿过一条斜条纹的领带,系上之后打了一个优雅的半温莎结,“我认为我们最好还去挑一副眼镜。”
苏嘉言当下别过目光,硬生生将这样反常的情绪从自己的脑海中剔除。
不远处传来聂君君的声音,傅宁砚伸手揽住苏嘉言的肩,“我们暂时休战,先去试衣服。”
傅宁砚一笑,“但即便如我,若真爱一个人便不会介意她的缺陷。”
聂君君一怔,“换衣服去哪儿?”
她按下通话键还未来得及说话,那边就传来极其凄惨的哭声:“嘉言姐,你在哪里……”
苏嘉言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半晌没回过神,“这……”
电光石火之间,苏嘉言心脏顿时漏跳一拍。
聂君君跳起来将傅宁砚的头发扒拉了几下,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Perfect!”
所幸此时不是旅游旺季,他们顺利订到了当晚的机票,到达崇城已是凌晨四点。谭睿在机场等候多时,二人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赶回苏嘉言家里。
“姐夫,你看这套怎么样?”
傅宁砚似乎非常满意苏嘉言的反应,“我这块能够精确到十分之一秒的手表能够博你片刻欢心,倒也不枉它的价值。满意吗,嘉言?”灯光下他长身玉立,狭长的眼中满是狡黠而又自信的笑意。
苏嘉言猛拍聂君君的家门,“君君,快过来开门!”她叫了很久,聂君君终于出来应门。她穿着一件吊带的睡衣,披头散发,双眼和嘴唇都已哭得红肿。
傅宁砚便心满意足牵过她的手,朝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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