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痛苦。
冯锷一边走,一边祈祷着哨兵,不要多事出来问他怎么只剩一个人了,那样自己又的多费口舌;费口舌不是最主要的,如果再碰到这么个烦人的哨兵,恐怕他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冯锷在里面发出了舒服的轻哼声,让门口等待的哨兵更加痛苦,他仿佛也感受到了排泄的感觉。
推门进去,冯锷看着床上陷入熟睡的军官,伸手取下那串钥匙。
进入升平巷,冯锷刚刚露出身形,就传来喊话声。
“祈祷!”
“噗通!”
“你还是别多造孽了,就这么睡吧!”
冯锷扶着军官在大道上走着,提醒着这个军官,冯锷并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口令是不是一样的,万一鬼子来个分段式口令,那就麻烦了。
费劲的把他从蹲坑硕大的口子塞进去,冯锷拍拍手,然后慢悠悠的走出茅厕,盯着前面少佐军官的房间,走了过去。
“长官,您好好休息;我走了!”
“辛苦你了,抽屉里有烟,你自己拿一包吧!”
“一样的,整个无锡今天晚上的口令都是一样的。”
看着软绵绵跌倒在地上的鬼子,冯锷拖动着尸体。
鬼子机枪工事的枪口并没有移开,冷冷的喝问着。
鬼子哨兵咒骂着,也跨了进去。
“站住,物资重地,请出示证件。”
哨兵弯腰鞠躬,然后慢慢的朝后退去,到了门边,他突然又停下了,因为冯锷并没有出去的打算。
军官躺在床上,逼着眼睛挥着手,他感觉非常累了,不想在士兵面前再丢脸。
“八嘎,搬开。”
冯锷大声的回答着。
“长官,我只是普通的上等兵,我不知道仓库的通行口令。”
“神官!”
“长官,我们送你进去吧!他不应该来这里!”
冯锷点点头,他巴不得进去。
“嘎嘣!”
哨兵咒骂着,然后在前面领路,冯锷慢慢的跟在后面,一面细心的观察着周围的所有明暗哨。
传统的一间民房被打开,看来是军官住的地方到了,冯锷回头看了看,仓库距离这里并不远,那边亮着探照灯,机枪工事前的机枪手并没有睡觉,还在警惕的盯着四周。
“八嘎。”
冯锷皱着眉头,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像憋了很久一样。
“就在这里,你快点!”
冯锷其实就在门口等着他,如果这个哨兵不进来,他就准备让他送纸进来了,当然如果这个哨兵拒绝,他还想了另外的理由,反正就是要忽悠这个鬼子进来。
“噗通!”
“别他妈多事啊!”
“八嘎,赶快出去,出去之后随便你在什么地方解决。”
哨兵并没有被冯锷的客气迷惑,试图在少佐军官面前表现自己的忠诚。
军官迷迷糊糊的,半个身体靠在冯锷的身上走着。
“哦!”
仿佛是冯锷的祷告起作用了,又或者是鬼子的哨兵以为这两个人只是去上厕所,还要回去伺候那个喝多了的少佐,没人管冯锷,冯锷一路顺利的再度走进了军官的房间。
冯锷摇着头,最终还是决定让这个军官完成他的使命,冯锷怕这货坏了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过来的鬼子士兵看过证件之后,立马站直敬礼,少佐军衔,在鬼子的军队中已经属于中层军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