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既然见识过卢正初这个阁老大臣的厉害,又知道对方会全力保自己,自然是要看看他的应对。
卢正初却是转头看了王笑一眼,只见这少年从头到尾都极是沉静,不由心道:“好厉害的年轻人,竟还留了这一手。”
王笑低着头,皱了皱眉。心道:这剧本不对啊。
延光帝阴着脸,沉吟不语。
延光帝窒息了一会。
王芳马上不依不饶道:“你这刑部侍郎就是这样断案的吗?那咱家还说这块玉佩是你的。那个张什么的主事就是你杀的!”
她轻轻“嗯”了一声,莺声呖呖,极有些动人。
芙蓉如面柳如眉,梨花一枝春带雨。
呵,也是。哪怕历史斗转星移,她这样的姿容秀色,又岂能轻易被湮没?
王笑连忙提醒道:“这位姑娘,我也不认得。”
钱承运再次俯下头,身子却是止不住的抖动起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卢正初这句‘请陛下圣裁’大抵就是‘别叨叨了’的意思。
这般想着,他耳边却听到延光帝又向那女子问道:“如此说来,你也不是什么唐氏,叫什么名字?”
“你说了老半天,最关键的证据就是这个玉佩,别的全是推测和子虚乌无的传言。现在这玉佩是假的,说明你就是在陷害王笑和咱家!”
“你疯了?你在说什么?!本官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分明是你找上门来要作证的……”
“那便作为人证一同移交大理寺。”卢正初俯身道:“请陛下圣裁。”
他并非是好色的君王。
钱承运脸色一变,极是骇然。
那女子低着头,轻声道:“从未见过。”
他后宫里也有很多女子,然而所谓的六宫粉黛大多都是长相匀称,多少都还有些木讷的。
就是依着千篇一律的标准挑的,不会丑,但也绝不是太美。
卢正初淡淡道:“张恒本是刑部主事,难保凶手不是其同僚,刑部避晦些也好。”
“强词夺理,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朕问你,你说什么?”
“民女……民女……”
罗德元也是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查案时分明在积雪巷里见过你,你……”
“民女……陈圆圆。”
王笑看到卢正初看来目光,心中忽然恍然大悟:“不愧是次辅大人,竟还藏了这样的后手……”
延光帝眉头一皱,问道:“你说什么?”
王笑只觉脑中‘咣当’一声,接着便是一片空白。
延光帝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钱承运的身子如筛子一般不停地抖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被算计了!卢正初,你好厉害的手段。”
“这案子一直是由刑部署理,又何须移到大理寺……”钱承运只好道。
“闭嘴!”延光帝大喝一声,接着,他转向那女子,声音再次柔和下来:“你据实说。”
所以他才特意提醒卢正初自己不认识这个人证,想着将这女子押到大理寺,自然会是一个突破口。
延光帝便有些心软下来,缓和了声音道:“你说实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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