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阵子还有妇人将他带到屋里去逗弄,也不是哪个缺德亲戚。
“纳了身边的丫环作妾有什么用?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吃干抹净了,又不新鲜……”
王笑便盯着这位二堂嫂观察起来,颇有些‘嫌犯已锁定’的意味……
他翻了个白眼,心道,人家离个婚而已,这些人有必要吗,在这里叨叨叨的。
“愚昧!”
这一回眸间,葛氏微微有些心跳。
王笑道:“这些事,到底是谁教你的?”
心道,这个小叔子长相真是没得说的,可惜是个痴呆儿。
他便走了过去。
王康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来。
也不知到底是谁在针对自己……
王康强颜笑道:“却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口角之争,我让这孽畜给文君赔不是。”
王笑极是有些惊,也不知是谁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却也不敢转头看。
他这样直愣愣地盯着嫂嫂们看,本是极无礼的事。但她们只当他是傻的,也不在意,竟还有人在他臀上摸了一把。
“我说句公道话,这事却确实是珍哥儿不对。文君嫂嫂为家里前后操持,珍哥儿却夜夜不归家,在外面风流快活。”
葛氏又想到王琮那个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德行,忽然觉得,自己那丈夫还不如痴呆了呢。
这边却还在热烈地说着话。
苦口婆心劝了一会。
“没有人教我。”
这个老女人是一极筋的脑子,极难说服,自己又不能用刑。
王笑也认不出哪个是哪个,一时颇为头大。
一群莺莺燕燕便往前面大厅赶过去。
他本就是个痴呆儿,也不打招呼,就站在一边听她们说话。
他颇有些气愤甩开崔氏的手腕,转身就走。
崔氏颇有些惊慌起来,嚅嚅道:“你疯了,没有人教我。”
大厅里。
王康坐在上首,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
生儿育女,皆是孽债!
葛氏正说得高兴,捂着嘴时不时轻笑着,忽然感到有人在看自己。
无礼小辈,竟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这个时候了,却都还不来,许是偃旗息鼓了呢?”
这小叔子,好生无礼。
出了院子,走了一小会他便见到西府的周氏正领着她那一帮儿媳妇女儿坐在亭子里,也不知在说什么。
这种家务事王珠又不愿意来帮自己。
这般想了一会,她又悄悄转头瞥过去,见王笑竟还在打量着自己。
陶文熙冷笑道:“鸡毛蒜皮的口角之争?我五妹妹为人最是大气,若非被伤得狠了,怎会要和离?”
崔氏一愣,喃喃道:“什么?”
一方面怨王珍这逆子给自己找麻烦,一方面骂崔氏无能,不能出面应付这些事就算了,还让崔家过来落井下石。
“嫂嫂,琮哥儿与珍哥儿还有些交情吧,可有去看他?”
“母亲啊,那个人定然是为了离间我们的母子之情。你何苦要受他欺骗呢?”王笑只好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起来。
呵,男人。
座中有陶文君的三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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