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道:“正是知她心思,我才与她说的。又不是谁都与你一样有福份。”
“嘁,我关外秦家,向来是看上谁就上谁,什么时候要等成了亲进了屋?”秦玄策说着,自饮了一大口酒。
潭香便低着头,脸红红的,道:“我这是大少奶奶开恩。你却不同了,以后你跟了二少爷,却是真有情份的。”
桑落道:“可不就是生我的气吗?怪我非与她说以后不能再跟着三少爷了,让她早做准备。”
“是啊,我这般活着,还算是有些指望。缨儿那丫头,却是连指望也没有了……”
他远远看了一眼,却见她屋里暗着灯,也不知她去了哪里竟还没回来……
桑落愣了愣,喃喃道:“我倒真希望二少奶奶还活着,她若还在,我还能指着她开恩。偏偏她去了,二爷的心也就死了……”
他本来已经在防着秦小竺了,打算她一有醉意自己就抽身跑。
“不舒服?”王笑便有些担忧起来,便道:“你别去喊她了,让她歇着吧。”
许久之后,秦小竺与王笑都分开了,秦玄策见耿当居然还没恍过神来,便道:“你怕个什么?我姐又不会对你下手。”
“昨天傍晚,书院的先生到西府去告状,说是珰儿日日迟到不说,还与人打架。二房叔叔一看,果然是掉了一颗门牙,登时就是发作起来……”
两人便一时无言起来。
王笑回到院子里时,却见刀子正在带着青儿那孩子在屋里下飞行棋。
结果酒不过微醺,就被算计了……
他心中挂念,却也不好到缨儿屋里去看。只好在门外站着。
铜镜前坐着的潭香一身红妆,样子极有些娇美。
王笑揉了揉眼,暗骂沈姨娘吵闹,大清早就惹人清梦。
“哈哈,今天这鸡腿真他娘的香。”
“俺没见过这个。这种事,不该是成亲以后在屋里才能做吗?”
……
耿当便低头不说话。
“你少打趣我,我见她似乎有心事。”潭香道。
秦玄策又是“嘁”了一声,道:“这其中的分寸自然要把握好。你看,我姐做这一番动作,老虎他挣扎吗?这其中的门道我且得好好教你。”
潭香低下头道:“从小我们三个玩得最要好,你跟着二爷得了势,却要多顾着她些……”
这一夜王笑又是梦到了很多,清早醒来时却都已然不太记得。
却听沈姨娘又道:“我学给你看啊,珰儿哭着道‘前几天王宝明明是自己摔晕的,父亲你偏偏要打我!今日出门明明是孩儿被那女流氓抢了银子、还打掉了一颗门牙,偏偏先生又打我一顿戒尺!这就罢了,回到家来,父亲你又要打我!孩儿明明老老实实啥都没干,这几日来却连着挨了几顿毒打。呜呜,爹,你还打……若有来世,我再也不作父亲的儿子了!’”
“我看她的样子,莫非是在生你的气?”潭香斟酌着,却还是开口道:“一下午,都未见她主动与你说过话。”
桑落笑了笑,道:“你今日刚成了姨奶奶,便开始管我们这些丫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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