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鸳鸯?挥慧剑斩情丝?
王家最厉害的无非就是这两个兄长,而他们不问原由就想把一桩杀人案压下来,反应也很奇怪。
王珍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心中却忽然想到一事,便向王珠问道:“二弟,你觉得我们楚王朝还有多少年气数?”
王珠听了这句话,又是讥笑了一下,半点也看不出在想什么。
“你当自己是谁?杀你?”王珠冷笑一声,道:“少顾左言它,你往后行事给我注意着分寸,你是驸马,别让人拿了把柄。”
先是这样反讽一句,然后再骂:“你还敢要贺礼?!开窍了还敢瞒着家里,在外面干尽了混账事!”
可惜,王笑没听出这样的反讽。
王珠嘴里又是“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
王笑想到王珠既然认识张恒,却不知他认不认识唐芊芊,便试探道:“告诉官府会更麻烦?唐姑娘也是这般说的。”
两人也只评点了这两句,目光便落到王笑身上。
他真没想到这二哥竟是个面冷心热、乐善好施的。自己想给缨儿买宅子,正缺那么一点钱。
说着,径直走了出去。
“母亲说的那些竟都是真的,看来是冤枉她了。”王珠站起身,看了王笑一眼,淡淡道:“家门不肖。”
“又臭又硬。”王珠冷冷道:“若世间都是这样的官,天下早就亡了。”
王珠却是反问了他一句:“什么麻烦?一开始就是你这小子不说实话。怎么?现在你想翻供就翻供?当太平司是什么?”
王珍道:“你却也别拿他当傻子,他表面是上查案,实则另有所指。”
王珠骂道:“那你还问我有什么麻烦?”
“哦。”王笑道。
王笑稍稍愣了愣,才知道自己这个驸马的身份到底代表着什么。
他表情颇有些不屑,却完全不像有把柄怕被人拿住的模样,反而是一转头便敲打起王笑来。
王笑翻了个白眼——又被他打发了。
再次被怼得哑口无言。
“茅坑里的臭石头一颗,竟妄想与我掰手。”王珠冷笑一声。
王笑鼓了鼓腮帮子——只不置私产这一条,就是不能给缨儿买房,不能用来当做生意的本钱。
王珍苦笑一笑。
“不错。”王珠道:“但只要是正当理由,不计多少,由你支出。”
王笑白眼一翻,道:“所以啊,我这不没告诉官府吗?”
王笑道:“但我在家里让人打了一棍啊,二哥你真不知道是谁打的?”
王珍苦笑一下,对王笑道:“你明天去给母亲道个歉吧,都是一家人。”
“二哥这么有信心?”
他气的却不是张恒打死了人,而是张恒差点想弄死自己这个弟弟。
王笑:“……”
“我们不过就是朋友。”王笑随口应着。
王珠把玩着杯盖,目光随意的瞥了王笑一眼,淡淡道:“该提醒的我已经提醒你了,你若是再去勾搭什么唐氏,休怪你二哥心狠。”
王笑有些惊又有些喜。
“又如何?你死了吗?”王珠淡淡道:“挨了一棍,让你这傻子开了窍。这买卖你难道还亏了?”
王珠与王珍对望一眼。
王珠冷哼了一声,道:“做了这样的事,竟还敢要银子?我问你,人是不是你杀的?你是不是与那遗孀有瓜葛?”
这二哥的意思,分明是楚朝气数已尽嘛!
王笑只好又问道:“那这案子会怎么样?”
王笑:“……”
王珠:“……”
王珠极少遇到有人在这自己面前这般耍赖,便无奈道:“我会交待下去,你往后若是‘正当’用银子的地方,只管记在王家酒行帐上。”
“能怎么样?”王珠淡淡道:“查案的都想结案,一个言官在旁边瞎乍呼。你理他做甚,难道还怕他弹劾你不成?”
王笑颇觉得有些怪怪的。
“那……要是有人想杀我呢?”
过了一会,王珠笑道:“盯我做什么?你若是早与我说你开窍了,我必不会替你去谋这劳什子驸马都尉。事到如今,就算是二哥对不起你。但又能如何?男儿当世,落子无悔。”
王笑便问道:“哪些算是正当?”
王笑皱眉想了想,想到莫非唐芊芊盯着王家,就是为了让‘真的’罗德元来查二哥?
“是没想到他现在就管不住裤裆。”王珠叹道:“大哥便是太心软了。”
他低下头撇了撇嘴,忽然又有些高兴起来,眼巴巴地问道:“那刚才说的贺礼,也就是银子,还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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