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顿时引起群怒。
以一敌十?
只不过戚虎是只做不说,李果是直接说了出来。
他的后半句话,不是对虎乳儿说的。
“休要将我与你们三个相提并论,我乃将种世家,名门之后!”背四个箭鞘者道。
“哈哈!”
“陈横之,这一次可别耍赖!”浓须者扬声高叫。
砰!
“了不起的箭术!”虎乳儿向着陈殇的背影挑起了大拇指。
“啊啊啊!”
弓弦声嗡嗡。
剑重重拍下,拍在了陈殇的马屁股上。
“拿盾的叫戚虎,箭手叫李果,疯子一样执双戟者叫俞龙。”陈殇的声音在虎乳儿身边响起。
“嗯?”
然后他将盾一举,以盾护体,咆哮一声,向着莽山贼冲了过去。
同样是射箭,这人的箭术比起陈殇还要厉害,几乎是一箭接着一箭,转瞬之间,就有三人倒在他的箭下。
“竟然有人敢拦我们咸阳四害,真是不知死活啊。”执双戟者说道。
瞬息间,陈殇将敌人杀了个通透,击杀四人,伤者更多。
虎乳儿目光在这三人身上打了个转儿,再往三人身后看去,只有他们三个。
特别是戚虎,与他目光相对,嘿嘿笑了一声。
“那什么时候才算时机到了?”
“你既然知道温舒不会放过我,那就一定有所准备。”虎乳儿昂着脸,向陈殇灿烂一笑。
虎乳儿举起剑,却没有迎向围来的敌人。
盯了虎乳儿一眼,他摇了摇头:“你果然一点都不讨人欢喜……好吧,喂,你们就真的准备看我一个人和这群土鸡瓦狗斗吗?”
他们其实都注意到虎乳儿无人保护的事情,但是他们方才见到虎乳儿算计陈殇,所以有意给这少年一个教训。
哪怕马奔腾冲锋,他的手依然很稳定。
几个眨眼之后,陈殇已经突到了莽山贼腹地,在他面前,就是莽山贼中唯一乘马者。
陈殇说完这句话,一夹马腹,乘马咴的长嘶,载着他突入莽山贼中。
“退散!”长剑在手,陈殇又是一声喝。
虎乳儿抬起头看他:“你让朋友帮忙,自己为什么不去?”
“因为时机还没有到。”
虽是单人步行,虎乳儿却仿佛从他身上看到千军万马的气势!
他的动作,极具节奏感,虎乳儿觉得自己在看的不是人的动作,而是天上白云舒卷,溪中水流回旋。
“放了我,放了我,要不然,我就杀死他!”
“什么咸阳四害,不过是咸阳城里无赖罢了,也敢在这里猖狂,看我……我们取你小命!”
噔噔的脚步声奔腾而来。
莽山贼败逃,执双戟的俞龙原本搏杀最凶悍,但此时他却收手,昂然四顾,就象是一头雄狮,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我有一个想法。”他昂着头对陈殇说。
第一个身材高大魁梧,双手各执一戟,第二个一手刀一手盾,浓密的胡须让他看上去年纪很大,第三个手中一张弓,身上则背着四个箭鞘。
陈殇伏在马背上,马突然人立而起,长嘶声中,两只铁蹄将迎面来的一人踢飞。
虎乳儿看到执盾者的刀如同毒蛇一般,突然从盾后闪出,刺入了这人的胸口,又迅速收回。
“莽山贼的头目?”虎乳儿立刻明白了陈殇的意思。
“咦?”敌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满脸莫名其妙。
但这样的话,比什么吹捧都要让人受用。
陈殇拎起头目脑袋高声一喝,那些还试图围攻的莽山贼见此情形,顿时一沮,然后慌乱之中大散。
那莽山贼双眼全是惊恐之色,但他以虎乳儿为质,向着四人大叫。
“什么想法?”陈殇抽出一枝箭,搭在弓弦上,漫不经心地问。
莽山贼横行于京畿莽山,并非没有见过血的雏。
但当他回头的时候,却看到一个莽山贼将刀架在虎乳儿的脖子上。
而陈殇则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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