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春笑了笑,然后抚摸着这个混血半兽人少年的额头说道。
属于父亲的智慧,让它小跑着快步跑了过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易春心念一动,他瞧见了不远处鬼鬼祟祟地窝在一丛灌木下的小小身影……
看来,神也不算是真的全知全能……
凯撒·苏威尔望着长者。
毕竟按照人类的年龄来计算,它甚至还没有成年。
毕竟,兽人们唯有在尽职尽责地死亡之后,才得以被允许进入梦境世界。
凯撒·苏威尔后来才知晓,安诺德曾经是一片怎样的世界。
这段时间,凯撒·苏威尔总是见到长者独自站在山丘之上。
是安诺德的未来,还是关于征伐某个敌对的位面,又或是如何捣毁那些该死的恶魔老巢?
凯撒·苏威尔没有去打扰长者,它又不是先辈们所说的聒噪绿皮。
在他的掌心之中,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对于并非他造物的生命而言,那不会比强辐射安全到哪里去。
祂如同一个最为寻常的人类老者一般,就连手中的长杖也满是斑驳的痕迹。
因为在夜幕降临之后,伟大长者的梦境将它们牵引。
那便是伟大的长者!
但如此纯粹的事业中,为何人类要掺杂进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因为,那是它们应得的。”
易春将其安置在梦境世界的靠近最核心的一层梦境中。
“你为了什么而来,孩子?”
而就在此刻,一道灵光在易春的神性意识中闪现。
凯撒·苏威尔虔诚地凝视着不远处山丘上的苍老身影。
现在的话,凯撒·苏威尔也不懂。
但肉体力量的衰减,在智力方面得到了回馈。
以易春现在斡旋造化的技艺,自然可以直接将自己的某个区域化为更为宏大的物质。
“我来,不是为了带来徭役,而是令世间充满欢乐与希望。”
按照先辈们所说,也只有绿皮那些无智的家伙,才会一次又一次地令长者头疼。
而且他的本体停留在那里太久,导致那一层的梦境世界,充斥着即便重启也无法散尽的气息。
而另外一方面,它们并不算太高的种族智力,让它们在这方面发展颇为缓慢。
它自然无法知晓,长者在思考什么。
对于以人类为导向的价值观念体系看来,那与死亡没有太大的区别。
“如果后来,他没有折了膝盖的话……”
易春如是想道。
安诺德的物质世界,偶然也是有外来者降临的。
长者如是问道。
始于母亲的血脉,让它第一时间便知晓:
至少,凯撒·苏威尔能够弄懂长者传承给兽人的那些简单数学……
那里常年经受凡物所难以想象的颠覆。
但由大变小,还是在保持现有物质形态下的特殊变化,则不那么容易了。
靠的近些了,凯撒·苏威尔才得以一窥长者的面貌。
凯撒·苏威尔愣了愣,然后如是说道。
兽人们对此并不在意。
这个时候,凯撒·苏威尔便觉得有些满足了。
其实有时候,易春也不太理解。
繁衍、生息,部族才能壮大。
兽人疑惑……
“去欢快地玩耍吧。”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意识保存了起来。
他未曾从长者的模样中,瞧出他父亲所说的关于神祇的威仪与不可侵犯的神圣。
又或许,每一个伟大的存在,都是孤独的。
人类所崇尚的爱情,在兽人们看来不过是作为部落的成员应尽的义务。
易春目送着女法师离去。
在它的生父,又一次被母亲无意中压折了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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